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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出人意料的效果奇佳,默默運起九火,看著慢慢變成赤紅色的手掌,我茫然一笑,去的詭異,來的更是詭異,可這好似比以前更為強大的內力卻不知道又是從何而來,突然我想到什麼,轉向面色不好的白蘞,伸手搭住露出錦被之外的半截玉臂,脈搏輕微顯然身受重創但慶喜並無大礙可那殘存的所剩無幾的內息卻讓我大驚出聲,良久我收回搭在白蘞腕絡之上的手,想笑卻全都變成了苦笑,良久嘆息一聲,我道我怎會強盛若此,卻原來是吸走了這人大半的內力。
想這人苦修經年,能令正道武林忌憚若此,武功之高自不必多說,可現在一夜之間竟由於我的行為葬失泰半,也不知他昨日清醒之時是何等氣憤不甘。
輕輕的撫摸著那英挺過人的面容,想起昨日絞纏不由生出一抹憐愛,想我終究是對他不起,更何況我幽冥教堂堂教主怎可沒有武功,那不是擺著讓正派那些假仁假義的人來圍攻嗎,更何況這人也著實對了我的胃口,至於那些枝節末的小小不敬,我自然不會與他計較,何況人都被我這麼著那麼著了,計較起來也顯的太過無力。
打定主意,我一把扯掉白蘞身上礙事的被子,秉持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半命勝造三個半浮屠的心,我再次跨馬上陣,將人狠狠疼愛起來,一邊吻著那如玉肌膚一般思量著這武功是否對白蘞來說就當真如此重要,可看他先前不要命練功的模樣,想來這武功大概也多少頂的上他半條命,這麼一來我再次重溫昨晚風流就更是明目張膽明火執仗起來,白蘞生的好看,卻絕對不是女子的那種美,英挺眉目,杏眼含霜,可就在這張刀鑿斧刻般鬼曲神功的臉盤之上,如今卻染上了人間情 色,讓人看的不由一痴。
美人終究是美人,無論是什麼樣的美人,只要稱的上一個美字便註定了其的風韻,誰能想到白蘞此時銷 魂蝕骨,惑人心醉的模樣,只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慾念陡然而起,伸手探入那雙股之間,結實的小腹,柔韌的腰身無有一樣不讓我愛不釋手,將人攬在身上,讓其跨坐於大腿之上,遠處看來就如一尊寺廟裡廣受香火的歡喜佛,卻不同於歡喜佛的不食人間煙火,我與他明顯多了人類的欲態,渴求著蹬仙一般的享受。
將白蘞的腿分的更開,早就一柱擎天的東西迫不及待的衝入猶染白濁之地,由於那處顯然裂損我不由放輕動作,白蘞依舊昏死,對於幾身的微末知覺卻還是讓他上下起伏的額頭再次微微蹙起,可惜一身縱身慾海的我哪裡會注意到這微末的一點變化,直到完事趴在那修長虯勁卻決不失風流韻態的身子上時我還沒有能完全從情 欲中解脫出來,滾滾的內息急速的透過連線的地方迅速流去,即使是我也不禁有些吃不住,可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我了。
靜靜的等待著,直到身上的最後一絲內息流盡我方才撐起乏力的身軀,不用再探脈搏,看橫臥之人那紅潤的面色,我就知道他已經恢復了,只可惜了我剛剛恢復的武功因為耗力過大再次成為空潭,罷了,想要不廢一絲力氣完成轉渡無異於白日做夢;而且那本就是他的武功還給他也是應該的,至於我那被運用殆盡的內力,只能慢慢等它恢復了,無論如何也總比那時有時無的時候好的多。
乍然恢復武功的喜悅成功的將我最後一點不滿也給沖淡了。
九火之中歷來有采陰補陽,合和雙修之說,先代教主之中也不是沒有人用過,更有一任教主使人練此功,然後藉由房中術轉嫁自身的,不過我當年進步神速,這些所謂的“末節”自然沒有太過注意,不過好歹也是九火的一部分,我即使再不注意也終究還是記在了心裡,只不知昨日如何陰差陽錯用在了白蘞身上。用了也就罷了可偏偏我還要還他;傳度內力本就是奇門絕境;更何況還要保住自身內力;如此一來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自身內力封存;留下要傳度的鎖於氣海之中;可這麼一來一旦傳度完畢;傳度之人就等於沒有了半分功力;雖說可在一定時間內恢復;可這一小段時間內卻相當於沒有武功的廢人;是以很少有人會去用這逆傳度;不過稀裡糊塗吸了別人內力的情況也很少見就是了。
手軟腳軟的摸著底下的柔韌小蠻腰;滿是回味的嚥了口口水;其實再讓我“傳度”一次貌似也不是什麼壞事;那滋味——正當我細思昨日種種的時候,身旁的白蘞卻猛然張開了雙眼,迷茫的神色只停留了瞬間,突然大喝一聲,聲音嘶啞,面色猙獰,看著我就要撲過來,可想我昨晚武功詭異恢復之時以全盛之力點的穴道哪是他一個體疲身弱的人可以解的開的,可儘管如此我還是嚇的從床上掉了下來,顧不得其他,亂摞了衣服下意識的就往外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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