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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親近起來。他不能總是留在京裡,工作變動了好幾回,不過還好有弟弟妹妹在,老太太總算是不愁吃穿,孩子們就算是不親近也知道有好東西了親奶奶送點,遺憾的是不論他怎麼開導,娘和弟弟妹妹就是解不開那個疙瘩,大家老死不相來往,直到娘臨終他們兩個才叫了聲娘。
一切都已經煙消雲散,爹、娘、那個女人都老了,他也已經有了孫子,可是娘臨終說的秘密卻讓他心中重又冒出了怒火。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個女人謀算的,要不是她傷了身體不能再生孩子,說不定他們和娘等到的就不是兩個穿軍裝的,而是爹的一份離婚信。把他們接到北京的舉動,一開始就已經是一場計算好了的戲,就算他娘再隱忍,等待的都是離婚被奪走孩子的下場。其實人家要的只是好糊弄、能聽話的龍鳳胎,他這個已經養不熟和親孃一條心的,要不是他娘一份威脅的電報,說不定一輩子都是在老家辛苦種地的農民。
猶記得那是他娘臨終的前一晚,老太太半夜突然驚醒,看著守在病床邊的他,含笑說道:“海子,娘覺得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河子、小溪子偷偷來了好幾次了吧,我早就知道了。明天讓他們進來吧,母子沒有隔夜仇,雖然以前說了狠話再也不認他們、沒生過他們,可臨死了總要見上一面聽他們叫聲娘不是。”
王海忍不住又開口詢問道:“娘,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解放那會日子那麼苦你都沒有丟下我們不管,我不信爹不過是有可能受到處分,你就會丟下病得要死的孩子和有可能遭難的丈夫狠心離開,是不是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老太太看著他精神恍惚了一會,一臉苦笑道:“都現在了,你們也成家立業了,她也是老太婆了,你想知道娘就給你說說吧。你還記得當初河子、小溪子病得厲害要用外國藥嗎?”
王海點頭道:“記得,娘你是因為這才離開衛生隊找爹去的。”
老太太慢慢回道:“我離開衛生隊找到你爹辦公室時,你爹不在,那個女人坐在你爹的辦公室指責我不識大體、撒潑耍賴破壞了你爹的名聲,害的他要被隔離審查作風問題。那個女人和你爹的事我知道的不少,你爹的不少同志都覺得她們兩個才是經過生死的革命伴侶,而我只不過是家裡強迫的包辦婚姻包袱,早就應該斷絕關係。知道她因為救你爹不能生孩子,我才放了心,我有你們三個孩子,只要我不答應離婚,他們兩個再要好也得偷偷摸摸一輩子。可一聽你爹出了事我一下子就慌了神,苦苦哀求那個女人讓她幫你爹,可她扭頭就走了。
你爹是師長啊,我不信就沒願意幫他的同志,我去每個辦公室找人,可人家都說沒辦法那是組織上派的在調查。至於我說到的外國藥,大家就更是聽都沒聽過,說只有比你爹都大的首長才能搞到。我跑了半天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是回家給你們拿衣服,政委的老婆偷偷的指點了幾句,我才知道原來人家是等著我自己提出離婚呢。
找來當初接咱們來北京的那兩個你爹的警衛員,讓他們帶著我去了那女人的叔叔家,因為你爹的事怎麼辦就是他的一句話。那女人的叔叔說了這些事她侄女都不知道,他不忍心看著侄女受苦私下出面解決。只要我和你爹離婚,他和那女人就是正常的革命感情,你爹就包管什麼事都沒有。還有隻要我帶著你離開北京,河子、小溪子的外國藥立馬就能用上。要是光你爹,才幾年的夫妻情分,我可以撐著不離婚,大不了咱們一家再回老家種地。可現在是河子、小溪子的兩條命呀,我當孃的能因為名分就舍了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當時就答應了,我心裡清楚你爹的那兩個警衛員跟那女人是一夥的,那女人現在肯定就在她叔叔家。出了門沒等走出院子我就又跑著彎了回去。我來時門口的警衛員,就都趕到了院子門口,到了客廳門口正好聽到她叔叔說‘這事咱們算是欺負了人家鄉下女人,要不是看在你們十幾年同生共死的情分上,我不會破這個例。要是一開始直接讓新生寄回去離婚信,把孩子帶回來,那裡用現在這麼麻煩。這件事我替你瞞著新生,記住了,下不為例。’那女人說‘新生也是這麼打算是,可要是不經上一回,孩子們就算是帶回來也不和我貼心,總記著他們鄉下的娘,我養著有什麼用。是這個女人太不開竅,那麼多人明示暗示她都死賴著不走。又不能由新生開口提離婚,不然我哪裡用硬是有可能毀了新生名聲的辦法逼她?說起來老天爺也是看不過我和新生有情人不能成眷屬,不然兩個孩子怎麼好好的突然就病了需要外國藥。”
我聽完就踹開了門進去,指著那叔侄的鼻子威脅他們必須要保證河子、小溪子全須全尾,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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