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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早早吃了半個就不再動手。眾人覺得她難受的厲害,也就沒多勸什麼。
連吃六個窩頭劉福終於飽了抹嘴,和二丫商量了一下花嬸子開口道:“劉兄弟,你們村裡有沒有現成的墓碑,二丫想給她家的墓上換了。”
劉福聞言點頭道:“有,昨天李村的石匠拉過來不少,不過是因為沒做主的人就沒用上。大侄女要是願意,我一會幫著去說說價。”
想到自己回去就打算離開,大概一走的好些年顧不上,二丫插嘴道:“劉叔,李村的石匠現在在村裡?”
劉福聞言自然點頭道:“在,在你們族長兒子家住著。”
見花嬸子、二旦夫妻兩個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二丫解釋道:“家裡人沒了我連最後一面都沒見著,那他們的墳地我起碼的修結實了。您一會回去幫著問一下,墳地拿石頭砌結實了大概的多少錢,跟墓碑錢一塊給他結了。不過必須要快,最好明天一天就整修好。”
聽到二丫的提議,劉福遲疑道:“大侄女,不是叔攔著不讓你盡孝。你們家發葬連棺材亂七八糟的,大概得給莊子裡安排的一百塊中央票。加上現在的七個墓碑,一畝地就算是交代了。要是再好好整修一下,剩下的那畝地也留不住。現在這年月還是活人精貴,婆家人沒了你還有三個孩子養活,這些錢還是留下好好過日子吧。”
花嬸子、二旦夫妻聽了也跟著點頭,大家都是勉強夠吃飯的貧苦人家能活下來就要感謝老太爺,整修個氣派的墳地那些事是有錢人家做的,小門小戶的不值得。
知道眾人是為自己打算,二丫面露感激之色,但仍然堅持道:“謝謝大家了,這些錢本來就是我爹孃、姐姐、姐夫們的,一大家子換了這些錢我心裡難受,現在給他們安排的妥妥當當我也算是不虧心。公公、婆婆給家裡留了些底子,我還有兩個兒子,慢慢熬日子總歸會的去。”
見二丫堅持己見又是一片孝心,劉福答應幫著去聯絡,並且強烈保證讓二丫少花錢多辦事。
大家收拾了,花嬸子見二丫面露疲色,覺得辛苦撐了一天不容易便提議道:“妹子,你在這屋好好休息吧,我帶著海子他們過旁邊屋睡去。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你,你可得休息好了。”
三個孩子經過早上的葬禮,多半天的趕路,連吃飯都是迷迷糊糊的,除了強撐著的海子其他的早就在炕上呼呼大睡。
聽見花嬸子要把自己抱過去睡覺,海子迷糊的腦海裡首先想到的是昨天晚上睡過的軟軟白白的被褥,哼哼唧唧嘟囔道:“娘,軟被子,我要睡軟被子。”
說完突然想起二丫的交代,於是一下子嚇醒的張大眼睛懊惱看向二丫,見二丫沒責怪才低頭反悔。
花嬸子以為海子是在說夢話,忙安撫道:“好,海子睡覺嬸子給鋪軟被子。”
這三個孩子一路上少見的乖乖的,路上花嬸子還和二丫討論大概是被早上出殯時的場面給驚住了,晚上說不定會哭鬧得好好養兩天,現在有花嬸子幫忙分擔二丫忙不迭的感謝。
村裡的窗戶好一些的人家會有裡外兩層窗板,上炕關好窗板二丫便拿出了手電在屋裡四處檢視。畢竟這是二丫的孃家外人不便於四處翻看,這也是花嬸子早早抱著孩子離開的原因。幸好二丫以前曾在村裡住過,知道一些村裡人藏東西的習慣。半天后在空心的壓炕磚裡找到了陸家的房契、地契。在櫃子下面的磚頭下找見了十幾塊大洋和一些紙幣。想起地道戰裡炕裡頭也能做洞口的事情,捲起炕蓆來回細查終於在炕角的大石板是活動的,搬開大石板發現裡頭放著一個牛皮大箱子,拽住直接放到了空間裡。
回空間洗了澡吃了些東西,地裡頭大多讓二丫種了珍稀藥材,想想現在的處境,意念一動從倉庫裡找了些蔬菜、糧食種子種了下去。休息夠了打來牛皮箱子,一小布袋大洋,檢視了一下大概有一百多塊。一厚沓子紙幣、十跟金條、一塊金錶,還有好像是外國銀行存根之類的契約,從這能看出來那位程小子家境頗豐。
從衣服下面壓的一本書裡找到十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個漂亮女人的獨照,一張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書下面是一封厚厚的信,開啟看了一會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二丫姐夫的姐姐被賣給了外省人當丫頭後,被送到了浙江鄉下伺候一老一少兩口人。靠著每年從上海寄過來的二十塊大洋、兩畝地,守著不大的院子生活。時間長了和那家人裡的少年處出了感情,經過家裡老人的同意成了親,本來以為從此兩人能做對安貧樂道的鄉下夫妻。可等兩人成親生下兒子被人接到上海才知道,原來她老公是個富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