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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恆看著靜思,不禁悲從中來,熱淚盈眶的憤恨非常!冥辰天宮!我祁宇恆發誓,這筆血債我一定要你用血來償!
智退魔宮(上)
“呀——!”宇恆一記怒吼,臉頰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靜思和宇恆年紀相仿,自幼,宇恆就一直隨母親上山拜佛祈福,和寺內的靜思和尚一見如故,十分投緣。宇恆又是家中獨子,無兄無妹,童年時,倍顯孤單。故而,時常上山來找靜思一起玩。
兒時情誼何其珍貴?現在靜思竟遭人毒手慘死當場,他又豈能無動於衷?
哀怨中,痛不止,劍在握!
“大師,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當務之急,還是快些離開此處,無需再做無謂的犧牲。倘若大師一意孤行,不肯離開,豈不是辜負了靜思的一片苦心?”佑霖蹲下身子,嘆息中,低沉的說道。
斟酌間,也唯有此路可行了。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事到如今,實在不必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可是,清逸大師他決然反對!
他固執的、悲傷的,抱起靜思的屍體,漠然的朝後院走去。而宇恆也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跟隨著大師一道往後走了。
“公子,那我們”元公公走到佑霖的身前,湊到他的耳邊試探的問道。
佑霖嚥了口唾沫,目光悠遠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沉默。
這個時候走,的確有失英雄風範,會被視為膽小怕事之輩。但是凡事都必須要高瞻遠矚,設想周全,豈能逞這匹夫之勇,一時之快?
長嘆一口氣,皺眉轉身。
“龍大哥?你要走?就這樣放著他們不管?”無信見佑霖有離開的意思,立馬衝站到他面前,生氣的指責他。
佑霖深鎖著眉宇看著他良久,未語。
緊接著,再次邁步,與他擦肩而過。
“龍大哥!你想要獨善其身?這不是我認識的龍大哥!如果你走了,你就再也不是我的大哥!”無信萬分惱怒的咆哮道。
佑霖的心情很沉重,他不是要走,他只是想靜一靜。
“哼,天子的命就值錢?他們的命就賤了是嗎?腳下黃土亦屬千萬子民,沒有他們何來君王?無信一直敬仰你,那是被你重情重義的品性所折服。你貴為一國之君對我們這種粗人從來都沒端起過王者的架子,更沒有看不起。以至於無信一直心甘情願的追隨你,沒想到今天,你居然要棄普芸寺於不顧!一見到危險就去做縮頭烏龜!你算什麼男人啊你!”無信十分氣憤的橫眉掃看著他,言語頗為激烈。
什麼?他是天子?天子不就是皇帝?龍大哥是皇帝?單國的皇帝?天葵頓時一愣,瞪大雙眼的看著佑霖。
“言無信!你住口!”元公公實在聽不下去了,立馬喝令道。
“住口?我偏不住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無信一把推開元公公,氣勢洶洶的再次衝站到佑霖的面前,怒吼道:“你來普芸寺找清逸大師有事,現在很顯然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就不用管人家死活啦!哼,我原本以為你是俠義心腸,連夜馬不停蹄的趕來相助,沒想到,你只是為一己之私!”
鋒芒,鋒芒如刺般的眼神透過那雙俊美的眼睛直視無信。那種凌駕於萬人之上的氣魄立馬頓顯無疑,倍感威嚴。
一時間,無信便不再開口責罵了。
“以現在的形勢,我們傻呆在這裡就可以應對了麼?以清逸大師這幅堅決的態度,你以為我們可以說動他讓他跟我們走麼?你以為以你現在半吊子的功夫可以打贏冥辰天宮宮主麼?哼!”佑霖盛怒之下,大聲吼道。
無語,沉默無語。
“清逸大師死了心愛的徒兒,如今悲情甚深,也不難看出其想要玉石俱焚的念頭。而祁公子與普芸寺頗有淵源,實則感同受身,難免失了理智。現今,倘若你我也一起糾結其中,茫然以對,那還有何勝算可言?”佑霖怒吼中,言之咄咄,句句在理。
霎時,無信立馬底下了頭,為剛才一時衝動就言語辱罵而深感愧疚。他的龍大哥,他的龍大哥怎麼會是這種明哲保身,有事就開溜的混賬傢伙呢!
是自己太笨,根本不懂龍大哥他正在想辦法,只知道在那兒逞口舌之快。我真是笨我真是太笨了
佑霖瞥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唉你呀像皇上這種明君,這種大度之人簡直是前所未有,世間難得!你不明白就亂罵人!虧他一直把你當兄弟一樣的看待!你居然這麼想他!!真是太傷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