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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答應送給星兒的,我可不能做沒有信用的人,便勞煩白兄將這東西代為轉交吧。”
水依畫雙眼一凌。
果然!聞人流已經看出她是喬裝打扮,更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為何讓她代為轉交?!
“流公子既然讓我代為轉交這玲瓏棋盤,那麼你可知道這孩子他現在何處?”
水依畫心裡已經大概猜到了。姬沐離那廝可不是個擺設,星星不見了,他勢必有所動作的,剛才她一時心急,又被聞人流的話誤導,所以沒有細想。
聞人流嘴角的笑意帶了一絲不明顯的得意,“星兒已經被他親爹命人帶回去了,剛才我若不那麼說的話,白兄恐怕不會多做逗留,更不會跟我下這盤棋了。”
水依畫不悅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但很快便鎮定了下來,不管怎樣,星星在他手上的這段時間沒有受什麼苦,他也沒有試圖利用一個兩三歲的孩子做什麼事。這個人若不是處在對立面,倒是一個值得一交的人。
“對了,還有星兒的小包袱,白兄也一併帶回去吧。”聞人流淺笑道。那小包袱他開啟看過,裡面的東西真叫他哭笑不得。那麼多禍害人的毒藥和怪粉,那麼多從他身上拐去的翡翠玉佩之類的寶貝,還有星兒自帶的兩塊金條,以及被咬了幾口的糕點。
他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可愛狡猾的小傢伙。
水依畫朝他點點頭,沒有跟他深交的打算。但是,聞人流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在水依畫拿回那個明顯圓鼓了許多的“小”包袱,又端著那黑澤剔透的玲瓏棋盤準備離開時,聞人流忽然叫住她,優雅而緩慢地踱步至她面前,笑道:“不知我聞人流有沒有資格成為水姑娘的朋友?”
此話一出,旁觀的黎子玉臉色驟變,隨即死死盯著男裝的水依畫,葉隨莊也十分詫異,這白離竟是個女人?
水依畫目光一沉,聞人流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流公子如不嫌棄的話,在下便認下你這個朋友。”只是,這朋友也有很多種,你恰是那最不起眼的一種。依畫彎嘴一笑。
目送水依畫離開後,聞人流優雅地勾了勾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隨莊。”他忽然喚道,慢悠悠地吩咐,“是時候給東耀國送點救命糧草了,到時候別忘了傳達本宮的意思。”
“屬下遵命。”
·
東耀國與雪璃國對戰將近三年,勝負相當,在最後一場持續一個月的戰役中,東耀國糧草已經不足,卻有訊息傳來,暗中有貴人送去糧草相助,東耀國得了充足的糧草,士氣大增,贏了這場戰役。
本以為東耀國會趁這勢頭繼續攻打雪璃,豈料東耀國一方竟主動提出議和,讓眾人大為不解。
不止如此,東耀國太子端木碎風還主動送出一幅價值連城的青墨竹古畫,自此兩國息戰。
而得了這幅古畫的雪璃國不久之後竟又將東西送給了火羽國國君,表面稱此為借兵的謝禮。
其中的細枝末節究竟如何,恐怕只是當事人才會知道。
火麒王府。
雖然端木碎風如今已是東耀國太子,理應住進太子宮,但因為繁瑣麻煩,端木碎風還是住在了自己的王府。
此時,面色冷凝的端木碎風略有些不悅地看著身側的年輕男人,卻也不失尊重地問,“皇叔,為何要我送出那幅祖傳古畫,那可是能夠解開寶藏之謎的東西!”
他身側看似英俊年輕的男人正是自炎啖王府消失已久的鶴臣淵,本名端木沉淵,十幾年前便離開了東耀國。現在忽然出現在端木碎風這個皇侄面前,又幫著一起出謀劃策,端木碎風自然很信任他。
端木沉淵低斥他一句,“風兒,你想事做事還欠些火候,有時候還容易衝動,如果改不了這些毛病,日後怎能堪當大任?”
端木碎風自知理虧,卻也有些薄怒,“皇叔總說我比不過炎啖王姬沐離,侄兒我除了偶爾衝動,又有那些方面不及他?”
端木沉淵暗自搖頭,雖然他跟姬沐離一直是交易關係,但是相處多年,不可謂沒有一絲感情,姬沐離較之他這皇侄更能隱忍、更善決策,手段更為果斷凌厲,但端木碎風亦有自己的優勢,他擅籠絡人心、賞罰分明、知人善用。
“風兒,我這輩子最懊惱的事是沒能留住自己心愛的女人,而最愧疚的事便是棄東耀國不顧,任性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當初皇兄極力挽留,我卻為了一己之私丟他一人應付這麼多事情,我愧對先皇臨終的囑託。所以,我勢必要幫你取得傳說中的寶藏,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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