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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晚輩想說的正是這第三種蠱毒,嗜血蠱。古書上並沒有詳細的記載,只說這種蠱毒霸道兇殘無比,只要被這嗜血蠱寄宿了,這宿主必死無疑,而且別的蠱毒都能從宿主體內再次引出來,這嗜血蠱卻好像至死方休,還有——”
“放屁!”賀絕宣爆了一句粗話,打斷了水依畫的話。
那雙猥瑣小眼睛瞪了水依畫一眼,沒好氣道:“這都是些什麼古書,純粹瞎說八道!”
“那依前輩所看,這嗜血蠱應該是什麼模樣的?”水依畫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被在身後的一隻手卻一點點收攏。
賀絕宣喝了口茶水潤喉,悠悠道:“我歃血族中有三種最霸道的蠱毒,這嗜血蠱便是其一。嗜血蠱極難煉製,只有那些經驗豐富的老人才知道。”
水依畫嘴角微抽,這二百歲的老人口中的“老人”那是嘚多老啊?
“嗜血蠱死後能夠讓宿主變得喪心病狂,甚至六親不認,最後成為一個只會殺人的怪物。”
後面聽到的這些,水依畫自然已經從東方陵的口中得知。
“那前輩遇到嗜血蠱的話,有辦法從宿主的體內引出嗜血蠱嗎?”水依畫順勢問道,讓人察覺不到任何不妥。
“如果是老夫的話——”賀絕宣微微一頓,思忖片刻後答道:“找到那下蠱之人,再集齊兩樣東西,應該不成問題。”
水依畫聽後狂喜,不過這喜悅愣是沒有在臉上表現一分。
不用水依畫繼續問,賀絕宣已經習慣性地繼續往下解釋,“嗜血蠱煉製過程中,本就是以噬混花和青斑蛇的血投餵,所有這兩樣東西對嗜血蠱本身有著極大的誘惑。將這兩種東西混雜施蠱者的鮮血之後,塗抹到宿主的肌膚上,那嗜血蠱很可能被誘惑出來。”
水依畫聽完,臉色微黑,“晚輩對醫術略通皮毛,前輩口中所說的噬混花和青斑蛇蛇血貌似都是劇毒之物,若嗜血蠱時吃的是這兩種東西,那嗜血蠱本身難道也含有劇毒?”
賀絕宣似乎很喜歡水依畫的問題,摸了摸臉上的一個肉瘤子,桀桀笑道:“嗜血蠱可不是用普通的蟲子煉成的,在成為嗜血蠱之間,它本就是一種小拇指大小的幼蛇,噬混花和青斑蛇蛇血中的毒素,進入它體內後會被轉換成別的東西。”
“晚輩懂了!這兩種毒素會被它慢慢吸納,除去毒素,卻使得自己的精血變化,而這變化的精血便會使人滿滿變得嗜血和冷血。嗜血蠱的名字也由此而來。”
“哈哈白小兄弟孺子可教啊。”賀絕宣對眼前這人相當滿意,若不是歃血族族人有族規規定:不得收外人為弟子,他一定要讓這白衣畫當自己的徒弟!
水依畫知道了自己嗜血蠱的事,哪裡還願多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欲離開,只是人剛開啟門,就見端木碎風往這邊踱步而來。
端木碎風顯然是有要事跟賀絕宣相商,水依畫忽然就想起了昨日兩人的對話,看來今日他們是準備找那逃犯的具體位置了。
“衣畫,本王可算見到你了,這兩日你是不是專門躲著本王?”端木碎風沒給水依畫溜走的可能性,直接一進門就伸手闔住了。旁邊的侍衛看得汗顏,這種活兒應該他做吧?
水依畫立馬乾笑兩聲,“這兩日我與賀前輩甚為投緣,這才沒顧上王爺的邀請,王爺莫怪。”
端木碎風聽了這話,目光又掃了掃兩人,總覺得一種違和感襲上心頭。不僅僅是因為兩人相貌的差別,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不過,端木碎風沒工夫想這些細枝末節,朝水依畫笑道:“既然衣畫兄在此地,就一起來見識一下賀先生的蠱術吧。”
水依畫心中詫異,這端木碎風竟然絲毫不避諱自己,還讓她一起參與?
難道這端木碎風已經從自己身上發現了什麼端倪,現在只是在試探她?一想到這兒,水依畫心中微沉,連忙朝端木碎風擺擺手,“王爺和賀前輩相討要事,我不便在一旁觀看。”
“哎,白小兄弟怎麼變得矯情起來了,既然王爺都不介意,你就一齊來看吧。”賀絕宣用那隻沒有洗過的髒手,在水依畫的肩上大力拍打了兩下。
那雪白的袍子一下就留下了一個髒手印,賀絕宣尤不自覺,無意間掃到那髒手印的端木碎風卻不悅地揚了揚眉。
水依畫客套兩句話後,便退到了一邊,環胸倚在桌子一角。
端木碎風瞧他一下子變得悠哉恣意起來,抿嘴笑了笑,便招呼侍衛將東西遞了過去。
“先生,本王已命下屬從雪璃國境內的東西南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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