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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身子有恙,妾身特意過來看看,順便帶了些夜宵過來,是桂花蓮子粥。”
姬沐離見她長髮鬆鬆垮垮地挽了個髻,顯然是匆忙之間趕來看自己,心中難免一盪漾。不似宮中那些女子一樣珠釵首飾全往身上戴,他的畫畫美好得不需要任何東西來裝飾。
“畫畫,你來看我,我心裡很高興。”姬沐離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得離自己近了些。
橫樑上的某人聽到這畫畫二字,嘴巴微微張了張,雞皮疙瘩頓起。
水依畫不想跟病人一般見識,便就著他的力道,朝他挪近了些。
“王爺的身子如何了?”
姬沐離聽聞這話,方才還有些紅潤的臉色不知何時變得有些蒼白,環住女子的腰,靠在了她的肩上,說話也有氣無力的,“畫畫,其實我忘了跟你說,我得了一種怪病,時不時會痛得昏倒過去,在蘭馨閣的時候是不是嚇著你了?”
“那麼這怪病可真是厲害,竟把平日雄壯威武的王爺,一下子折騰成了這麼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妾身看了都心生憐惜。”水依畫沒有推開他粘過來的腦袋,只是眼底不起分毫波瀾。
方才這人靠過來的時候,她裝作不經意間握住他的手腕,在那短暫的時間裡替她把了脈。可是,把脈間根本沒發現丁點兒問題。
而她沒有推開他的原因是,她正在思考一些事情,不想被他打斷,不然推開這人後,他肯定又會死皮賴臉地黏上來。暫時由著他算了。
“畫畫,我真的病了。”姬沐離定定地看著他,眉宇間沒有絲毫戲謔的神色。
水依畫也沒應他,直接端起夜宵遞到他嘴邊,“爺跟病魔做爭鬥,想必累了也餓了,不如先吃些東西。”
“我全聽畫畫的。”姬沐離瞅著她,目光幽暗。
然後,等著她餵食。
水依畫不由一呆,她端著碗半響了,卻不見這人過來接碗。直到看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才反應過來,這人居然在等著她餵飯!
“王爺,你是在等妾身餵你麼?”
“嗯。”某人裝作一副手腳無力的樣子,連回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水依畫頓覺後悔,她幹嘛自討沒趣地來竹鄉閣看他!傳聞他風流無恥,風流或許有誤,這無恥倒是貨真價實。
“畫畫,餵我。”姬沐離萬分虛弱地瞅著她,一隻手還環著她的腰身,借力依靠在她的肩上,懶懶地抬著腦袋催促道。
橫樑上不停縮小存在感的東方陵全身一抖。聽劍十一說爺對這個女人很是不同,他一直不理解這個“很是”到了什麼程度,如今他親眼所見,終於明白了。
爺平時就夠無恥了,可是現在他覺得,平時的爺真不算什麼,這會兒才是真無恥!無恥得裝成體弱有病的樣子,無恥地借病靠在女人身上,無恥地要這女人餵飯!
水依畫面無表情地要了一勺子桂花蓮子粥,動作又快又粗魯地遞了過去,結果方向沒對準,一下子遞到了他鼻孔前。
東方陵看著自家爺鼻樑上沾著的粥米,差點兒沒忍住一口氣噴笑出來。
水依畫“萬分抱歉”地掏出一塊手帕給他擦了擦鼻子,然後繼續喂。
姬沐離一點兒不惱怒,一口口吃完了她喂的粥。
“畫畫,天色這麼晚了,蘭馨閣又離得那麼遠,不如就在我這兒歇息吧。”吃得心滿意足的某人得寸進尺道。
離得遠?豎起耳朵偷聽的“樑上君子”這次已十分淡定,只翻了個白眼。整個炎啖王府中,離竹鄉閣最近的便是蘭馨閣了。爺,你撒謊之前不知道打打草稿麼?
姬沐離本是試探著問了句,根本沒存任何希望,哪料自己話音一落,水依畫就點了點頭,“王爺說得對,妾身也有些乏了,就在王爺這裡歇息吧。”
雙眼一瞠,姬沐離有些難以置信地重複道:“畫畫真的要在我這兒歇息?”
“難道王爺不喜歡妾身呆在這兒?”水依畫反問一句。
姬沐離壓下心中的狐疑,往裡面挪了挪,準備拉著她的手躺下。
水依畫卻避開他的手,朝他柔柔一笑,“王爺先睡吧,妾身等你睡好了才躺下。”
“畫畫這樣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睡不著。”姬沐離愈發狐疑了,但是心裡卻癢癢的、酥酥的,感覺跟有隻爪子在輕輕撓一樣,直撓得他通身舒爽。
水依畫靜了片刻,淡笑應道:“好吧,那妾身陪著王爺一起睡。”
姬沐離本想叫她脫了衣服睡,可是好不容易哄得她一塊躺下了,萬一惹惱了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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