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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場。
劍十一腦中閃過自家爺那張又媚又冷的俊臉,心臟忽然就冷得打了個顫。
輕哼一聲,這才不甘不願地將衣袖子一攏,露出了左臂。
上官玄冥目光觸及他的左臂,雙眼猛然一沉,其他人見狀也不由吸了口冷氣。
只見那條算得上纖細的胳膊上竟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刀傷,有的顯然是陳年舊傷,有的則是近一兩個月新添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上官玄冥刻意放慢了動作,邊繫絲帶,邊將他左臂上的傷口一一查了個遍,卻沒有發現一處是近兩天之內新留下的。
這就怪了,昨天晚上潛入蓮浴宮的到底是誰?
待他一系好紅絲帶,劍十一立馬將袖子拉了下來,擋住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身為劍家的人,身上哪能沒有一兩處刀疤,這些人真是大驚小怪。
上官玄冥不著痕跡地收起眼中的沉思,朝幾位使臣及其隨從們舉杯道:“如今吉物已贈,使臣們必定一路順風,且代朕向你們的君主問好。”
黎子玉儒雅一笑,端起酒杯回敬,“國君您真是客氣了,臣等自會向吾皇傳達國君的問候。”
柳淵也忙舉起杯子,笑道:“多謝國君,微臣自當轉達。”微頓,臉上的笑意一下子變得喜慶起來,“有一件事,臣也是昨夜回了行宮後才知道的。”
上官玄冥微微正色,便聽他繼續道:“吾皇飛鴿傳書與臣,說是炎啖王對國君您所指定的王妃人選滿意至極,希望能儘快娶走王妃,還望國君三日內便將一切事宜準備妥當。公主上路後,炎啖王會命人半路相迎。”
聽了這話,群臣默然。
炎啖王不是隻好男風麼,怎麼會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何況這女人的名聲已經臭到十里八街了。
或許只是為了走走形式。眾人心想。
“哈哈哈”上官玄冥大笑起來,心頭那一絲絲因為沒找出刺客的失望和怒意,一下子煙消雲散。
“炎啖王滿意就好,朕為捧月公主準備的嫁妝和送親隊伍早已備好,後日必能準時出發,炎啖王只管等著。”上官玄冥龍顏大悅,完全忘了皇后雲清影跟他提到的那些貪得無厭的嫁妝。
晨露宮。
“哦?皇上真這麼說?”水依畫嘴角一彎,看著眼前的婢女。
婢女連忙回道:“奴婢不敢欺瞞公主,是皇上當著火羽國使臣的面親口說的,公主您兩日後便會出嫁,嫁妝和送親隊伍也都準備妥當了。”
“那雪璃國裡可有系紅絲帶驅邪一說?”水依畫身子懶懶地躺在榻上,悠悠地問了一句。
那婢女稍稍一想,才道:“以前是有這麼一說,只是如今很少有人這麼做了。”
水依畫得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便從匣子裡取了一根翡翠鑲金簪子扔給她,“這根簪子拿去當鋪當了,至少能得到六百兩白銀,算是我打賞你的。記住,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那婢女聽得眼都亮了,只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水依畫確實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一沒讓你殺人放火,二沒讓你圖財害命,所以你沒必要覺得心虛。”
婢女聽了這話才鬆了一口氣,將那簪子收進懷裡,然後端著空茶壺走了出去。
她是大殿裡添水添茶的丫鬟之一,自然清楚殿中發生的事情。待到殿中不太需要她們這些添水丫鬟時,她便是匆匆進了晨露宮,將殿裡發生的事兒稟告給了水依畫。
水依畫一個人靜靜地半躺在軟榻上,看著殿中橫樑發呆。
她隱約察覺昨日回宮前發生了一些事,可惜的是,沒有一點兒蛛絲馬跡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去火羽國的路上,肯定有很多人想要她的命!
☆、040 傷他之人
雖然沒有查到那夜妄圖潛入蓮浴宮的蒙面人,但是上官玄冥不會一直糾結此事,他更願意多花費功夫在聯姻一事上面。
多年來,火羽國、雪璃國、藍騰國、東耀國看似友好,但誰都知道暗中之人正在蓄勢待發,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有野心的人。據他暗中佈置的探子來報,東耀國國君端木凌石這幾年不斷壯大兵力,心裡懷著什麼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過是沒有點破而已。那老匹夫想要兵戈相見是遲早的問題,因為他的野心這些年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而藍騰國離國君聞人奕雖然主張以人治國,卻也是文武兼顧。且不論他是不是也懷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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