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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拜沒拜完呢!快拜快拜,不然直接送入洞房再拜!”
“是,是,是,新人三拜嘶——”司儀驀地吸了一口涼氣,脖子上早多了一抹寒光。
那通體生寒的寬劍正是為賀蘭宮所執,清冷的面容頓時掩上一抹張狂,“不許拜堂!”
賀蘭雲天的臉色已經黑得冒出青煙,賀蘭漠擰著眉,早已出手擎住了寬劍一端,帶上了慍怒道:“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青雲莊劍法共九層,走的是純陽路線,與天山派截然不同,賀蘭漠性子溫吞,本不適合練習剛烈的青雲劍法,但偏偏被慢火細工的他給練到了第七層,他這兩指夾劍的功力,看起來輕鬆不已,幾乎要令人以為是賀蘭漠不敢下狠手。
而賀蘭漠這柄天山名劍寒光卻談不上狠不狠,只因寒光一出,必是十成十的功力。寒光的主人賀蘭漠自然不會是那等“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之人,相反,他比傳聞中的還要厲害三分。賀蘭漠才要阻止他,他便輕巧地自那雙指之中滑出,冷冷道:“大哥,此事攸關山莊,還請大哥不要cha手。”
轉而不再看賀蘭漠一眼,手中的寒光依舊不依不饒地纏上了那可憐的司儀,一字一頓道:“不-許-拜-堂!”
賀蘭洛雪早嚇得臉色發白,似乎第一次見到她二哥發怒,下意識就朝無名kao去,無名安慰地看著她,輕拍了拍她的手,洛雪低低道:“謝謝。”
謝謝他沒有在這時候挺身而出為自己多加辯白,更謝謝他這樣忍氣吞聲,只是為了她。
無名能忍,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忍。
白鬍子老頭終於lou出了不悅,“賀蘭宮,你有本事就衝著老頭我來,何必糾纏那司儀不休?”
賀蘭宮看也不看他一眼,依舊對自己父親道:“父親,爺爺在此時出遊,您就不覺得奇怪嗎?何況師叔祖的性子,您比誰都要清楚,這樁婚事爺爺一直不贊成,現在師叔祖的話究竟是不是爺爺的意思,實在有待商榷!”
滿堂的賓客都lou出驚訝之色,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聽著眾人的喧鬧,賀蘭雲天雙手攥著太師椅的把手,面色鐵青,連連道:“逆子!逆子!”
千離偷偷對景戈道:“景師兄,你去把那可憐的司儀救下來吧!”
聞動看著司儀離新娘子最近,不禁靈機一動,在一旁躍躍欲試,“我去我去!”
說去就去,聞動的身形的確很快,快到就連賀蘭宮也沒有看到他的出現,聞動攥住了司儀的袖子,往懷裡一帶,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含羞帶怯的賀蘭洛雪,他心中的仙女。
看到聞動出現,賀蘭宮也不打算多糾纏,就勢便放開了司儀,“此乃青雲莊家事,非青雲莊之人,都不得cha足!”
白鬍老頭實在忍不住了,剛要出手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邊早有道青影衝上前去。
那人自然不會是別人,正是賀蘭宮的父親,青雲莊的莊主,江湖上享有盛名的爾雅大俠,賀蘭漠溫吞的性子便秉承了他。
可老好人賀蘭雲天也終於怒了。即使眼前的孩子是老父親也是自己最疼愛的,即使他天資聰穎,從小便能知禮識大體,可現在這個孩子卻在觸犯著他的原則底線——他可以原諒他罔顧長輩的意願,可以原諒他一直以自我的姿態站立在自己面前,但他決不能原諒他罔顧青雲莊的名聲!
賀蘭雲天手中無劍,可他衝向賀蘭漠時卻像一柄最利的劍,一個瞬間便用一雙肉掌卸下了賀蘭宮的劍,又接連封閉他身上好幾個大穴,將動彈不得的賀蘭宮丟給了賀蘭漠,繼而威嚴道,“逆子無禮,已然受罰,儀式繼續!”
千離張大了嘴,可她心裡的話卻跟在場所有人的想法一樣:一個字,帥!
兩個字:好帥!
三個字:真的好帥!
——呃,其實是四個字,千離眼lou崇拜地看著莊主賀蘭雲天,看起來多麼純良溫厚的好父親啊,竟然被賀蘭宮惹急了,氣成了這樣。
她一邊看著無名和洛雪幸福地拜堂,一邊開始盤算,本來她是想把無名弄到門下的,可惜人家成親了,有家室的人嘛,有點麻煩,但莊主就不一樣啦,年紀麼,不是很大起碼比師叔爺爺年輕很多,還能好好利用一番,要不要想辦法把他夢到身邊呢?可是莊主就剛剛那一下子好帥,現在又不帥了,還是慕白哥哥好,怎麼看都很帥,打架的時候也帥,不打架的時候也帥
正胡思亂想呢,白鬍子師叔爺爺就蹭到了她面前,“小離,在想什麼呢?口水都流了一地,難為你師兄還得替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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