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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嗎?是人,他的招式就總會有弱點。他對於魔尊選擇自己作為對手,並沒有思考太多,只是沉著地迎了上前,並沒有一開始就怯了氣勢。
依舊是毫不拖泥帶水的掌法,沒有任何花哨,每一招都是精煉並不可缺少的,甚至是環環相扣的,就像是下棋面對著最強大的高手也不慌不忙不急不緩地佈置著,並等待著隨時攻出必殺一擊。
而魔尊顯然也給予了極大的耐心,像是面對著一個巨大卻未知的寶藏,循循善誘著想要得到奇的東西。
他們倆的對決,更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切磋練習。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辦法加入進去。
景戈一層比上一層更加密集的攻擊,卻沒有讓魔尊有任何的慌亂,他成功的詮釋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景戈的不慌不忙裡終於出現了一些慌亂,而魔尊卻更加的氣定神閒,直到他終於覷到一個空隙,出手。得手。
景戈忙亂地捂住胸口,卻依然被魔尊搶了去。
魔尊低頭看向手裡那枚已經生鏽得看不清本來面目的鐵片,終於lou出了一絲微笑,“原來你真的是古元族的後裔——有趣,有趣,越發的有趣了。”
“什麼東西?”所有人看向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的景戈。但景戈只是緊盯著魔尊,和他手裡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是了,如此純正的墨綠色,不是古元族又是誰?”
“你——還給我!”景戈蒼白著臉,聲音顯得有些微弱。
魔尊昂起頭,“這鐵鑰本來就是本尊的東西,你們古元族只是奉命替本尊保管而已。如今本尊既然回來了,自然不需要你們了。”
“怎麼可能——”景戈臉色愈加蒼白,卻顯得有些遲疑和猶豫。
“景戈,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千離氣憤地大叫,不願意看到一向堅定地景戈受到困擾。
“你是在期待本尊告訴這麼多人,關於你的真相嗎?”魔尊有趣地看著她閉上了嘴,轉而向景戈繼續道,“不如,換種你能接受的說法?以你現在微弱的靈力,還能開啟這裡的禁制結界嗎?現在本尊願意浪費些許時間來幫你——否則,得到了這鐵鑰又有什麼意義呢?”
魔尊喉嚨裡發出嘶啞的笑聲,卻又像是沉寂了太久突然爆發出來般。打破了整個空間的平靜,“在這裡,不要再嘗試抵抗。”
他祭出了自己的墨劍,也許眼下是對這個真正狂妄的魔尊的最好攻擊時機,但所有人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肢體存在了,手腳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漸漸地,彷彿整個軀殼都在離自己而去——或者是靈魂在飄離軀殼,但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令人愉快的經歷。
“你們不是一直想得到古元族的寶藏甚至秘笈嗎?”魔尊停頓了一下,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這就是上古元族最後的血裔,只有他的血才能開啟封存已久的古元族寶藏——也許超過了你們可憐的人族所能幻想得到的程度,本尊怕你們這些自以為是地狂妄的人族會接受不了上天的這次饋贈啊!”
景戈的血似乎在瞬間便流了滿地,觸目驚心,在墨劍的指引下,緩緩流入祭壇那些刻畫好了的縫隙裡。
漸漸地,整個空間扭曲起來。
“不能讓他——這裡上古遺址祭壇感受到熟悉的力量勢必會摧毀那是萬年仙魔的真相不能”
景戈痛苦地說出些片段,隨著血液的流失,聲音越來越小,卻已經無人能真正領悟他的含義。
每個人都陷入了夢魘中——這是被喚醒的遠古陣法,殘留著仙魔的力量,此刻正在魔劍的催發下,發揮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力量。
雖然只是噩夢般閃現的一些破碎片段,但也足夠讓人清晰地明白所謂萬年前仙魔大戰的真相指的是什麼。
那是被人族遺忘的過去,或許是刻意為之。而妖族也是因此而被趕到荒山去生存,所有人都以為人妖分據不過是仙魔大戰之後的結果,但沒有想過為什麼。明明妖族擁有更強大的靈力,為什麼偏偏人族會打敗妖族,從來沒有人去思考過。
所有人只是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個結果,接受了一個說法,便不再肯去多做思考。畢竟,妖族是最邪惡的生靈。
直到血淋淋的真相揭示在面前,看吧,人族其實才是最邪惡的,連上仙都鄙棄而去,寧願和魔一起消失在世間也不願意再護佑這片土地。
他們才是這片土地上不該出現的,他們才是被唾棄的棄兒。
每一個人都痛苦不堪,因為,即使是魔教,他們也自認為自己是“正確”的,無論如何他們都比其他的人或者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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