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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說我‘青雲聖手’”我可沒亂七八糟的法術武功啊!
“先生不愛張揚,一向隱居深山,這世間人都稱讚您醫術高明妙手回春,這‘青雲聖手’的名號可真太適合您了。”傻大哥眼裡又冒出了崇拜的星星。
不是吧,治病救人我可不會! 感冒麼;我書包裡有白加黑!
正鬱悶著這人又發話了:“先生三年前救我老父一命張家真是三生有幸”
“哦,你爹還好吧?”我隨口接了句,怎麼還不到啊,大人我快餓死了。
“家父近年神清氣爽龍馬精神”什麼怪詞… …!
“哦我知道了,別說了,你家還有多遠呢?”
“先生您看,那就是寒舍!”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遠處一家大宅子,朱門銅釦,屋簷高聳,門前兩隻巨大的石獅,內裡深不可測,隱約有高樓被樹木廕庇。看來是個有錢的主可以飽餐一頓哼哼~
跟著傻大哥走上高高的臺階,我嘆息了一聲由感而發:“誒~朱門酒肉臭,路有餓死骨。”他敲了敲門回頭來問我:“先生您說什麼?”我白痴地一笑直搖頭說沒事。
門裡探出個頭說了聲二少爺您回來了~便把門大大地敞開去。傻大哥向小廝吩咐:“快去稟報爹孃,有恩人光臨。”小廝一溜煙跑了進去,不久便有一堆丫鬟扶著一對中年夫婦出來。
我剛要學電視裡那樣朝二老行禮,兩位倒急急的要向我磕頭。我狂汗了一陣連忙扶起他們,旁邊的傻大哥在傻了吧唧的抹眼淚,彷彿是多麼感人的同恩人相見的場面。聽著他們一番追憶敘舊加糾結之後,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也就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名介子濺,號向陽,因醫術出神入化被世間賦美名曰“青雲聖手”,平時為人極其低調,向來隱居深山,不為外人所尋。
三年前遊歷到京,正好一家富貴人家,也就是這張家的老爺突然上吐下瀉京城所有郎中皆束手無策,眼見一條老命就要折騰了去,這“青雲聖手”便出手相救,幾付藥下肚張老爺子邊生龍活虎——康復了~一家上下奉“青雲聖手”為救命恩人,那恩人卻分文不收又繼續雲遊了,於是今天張家二少撞見我急忙迎了回來。
坐在高高的紅木椅上,端著下人沏來的茶,得意地用杯蓋挑撥著水上漂浮的兩顆小棗兒,我偷偷看了幾眼張老爺,肥頭大耳滿面油光想必是個魚肉百姓的大地主~三年前上吐下瀉沒準就是好的吃多了急性腸胃炎啥的~
說話間,有侍女上堂來說是飯菜備好請客人用膳了。我的媽呀這麼久天都黑了才好,神仙也給餓死了,不過看在滿桌大魚大肉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酒飽飯足;我滿足地抹著嘴巴打了個響響的飽嗝,剛要站起身來致謝頭一昏,滿腹好象烈火中燒,方知酒性發作了。
我迷迷糊糊地聽見張老爺說什麼不嫌棄就在寒舍屈居幾日什麼的,吃了也吃,隨便怎麼著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從雕花的窗欄間洩下,我頭痛欲裂。恍惚了片刻意識到自己酒飽飯足竟是賴在張家睡了一夜。身上蓋的是古色古香的繡花棉被,腦袋下硬邦邦的石頭樣的東西,這就是古人的枕頭麼?磕得後腦勺好難受。正摸著腦袋呢,一個梳了兩個鬏的小丫鬟端了盆水進來,見我醒來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先生早,綠兒這就伺候您穿衣洗漱。”說著在架上拿了件衣服走來。
我掀起被子隨意看了一眼,立刻被自己嚇得躲回被窩。被子下居然光光的只穿了條褲子,這可是男人的身子啊!!白白淨淨春光無限的,我臉上一陣陣發燒。
綠兒笑著就要掀被子,我幾乎要抓狂地說:“男女‘‘男女授受不親!你你你轉過臉去~”綠兒一愣,隨即咯咯笑了起來:“先生不必害臊,昨夜先生隨酒也是綠兒服侍您沐浴更衣上床的。”
我一害羞,身下居然起了反應,陌生又熟悉的悸動,我腦子瞬間過電成白痴狀態。反映
過來的時候,綠兒已經將在為我係裡衣的腰帶了,我跳下床,搶過衣服,結巴地說“我‘‘‘我自己‘‘‘‘穿!!”說著把長的短的衣服往身上套。
綠兒捂著嘴,彷彿知道我心思般說:“先生清居慣了,衣飾甚是簡單,先生的衣服沾了不少酒汙,綠兒已拿去清洗。夫人命我拿乾淨衣服給您更換,還是讓綠兒伺候您吧。”
我傻站著任她將我包裹了起來,又在盤裡挑了支木簪靈巧地束起我及腰的長髮。
我盯著銅鏡裡神清氣爽的自己出神,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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