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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血安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直接地說出這麼震撼的話‘‘‘‘
一臉黑線地往裡鋪爬去,安晟一道掌風熄了燭火,正欲躺下,我腳下一滑,“哇”字還沒叫出口就直接撲到他懷裡,把他壓在下面。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巧???第一次接吻是這樣,連上床都會這麼戲劇化!這‘‘‘我‘‘‘?#%*¥=/‘‘‘‘‘(某雪奸笑ING)
身下壓的人幽幽地說話了:“子濺我開始懷疑你的動機了”
我臉上直髮燒,翻身滾到床裡面貼著牆裝壁虎:“ ‘‘‘我才沒有故意!我是確實遇到鬼了!還是紅衣長髮的!我沒有要故意勾‘‘‘勾‘‘‘‘”那個引字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
“紅衣長髮?還有梅香?‘‘‘‘”安晟理了下被子自言自語,“難道是他‘‘‘‘‘”
我翻過身面向他:“誰?”
安晟想了想,搖搖頭道:“沒什麼,不會是他。不要多想了,睡吧。”
他躺下來的時候,我身子嚇得繃得筆直,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半晌,安晟側過身子轉向我,看了我半天,我眼睛都不敢眨地盯著他,心裡如小鹿亂撞‘‘‘怎麼都覺得氣氛相當詭異‘‘‘‘鼻子有點癢癢‘‘‘‘
就這樣盯了安晟好半天;突然他開口了:“子濺你流鼻血了!”他翻下床拿帕子。
我窘得面朝上捏住鼻子,心還在“砰砰”跳著,我直想把自己掐死‘‘‘‘‘
他躺回床上,隻手撐住身子,側過來幫我擦鼻血。
窗外的月色正好,引著安晟的面容安詳柔和,不似平日那般堅毅的冷酷稜角。
長髮在月光下泛著熒光的暗紅,如玉般溫潤。絲質長衫滑滑地掛在肩頭,鎖骨因為受力而突兀著,修長性感。
如夜的眸子只注視著我的口鼻,小心地擦拭,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窘態。突然覺得在這樣的目光下,就能安靜地凝望到天荒地老
擦乾了血跡,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撫摩過我的唇上,然後這個神一般完美威嚴的男人緩緩俯下身來,輕輕覆上我的唇。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他靠過去,抬起手按下他的後腦,有些顫抖地張開雙唇,回應著他舌尖的探索。
心臟激烈地鼓勵著,已經放不開手身體被放平,他在離我咫尺的距離俯視著我,我知道,自己在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時已經被徹底征服了。
我就這樣淪陷著,萬物都寂靜無聲了,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纏綿而曖昧。
“子濺你再這樣楚楚動人地看著我,我就不知道會對做出什麼事來了”一個冗長的吻溫軟地落在我頸間,輕輕噬咬著我的耳垂,自上而下,遊移在我的鎖骨上。我迷濛著眼睛,小聲驚喘地推著他,手上卻沒有力氣。
“推開我‘‘‘子濺,現在‘‘‘”他低喘著命令,手卻探入我的衣襟。
我腦子已經模糊了,聽著他的話,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一邊回答:“恩‘‘‘”一邊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可是應答卻因為情慾的渲染聽著像在呻吟,手抵著他的肩膀像在無力地攀附著他,欲拒還迎。
“唉‘‘算了‘‘‘已經晚了。”
大手拂開我的衣襟,低頭含住月光下的花蕾,我的身體在他指間怒放如花。
最後一絲意識亦在催動著,這個人是我的致愛,我的一切都可以無怨無悔地交給他,我是他一個人的‘‘‘‘
長指探入我身體的那一剎那,我驚悸地張開眼,異物強入的痛苦與那些黑暗不堪的記憶鋪天蓋地壓了過來。
抬眼望見俯視著我的那雙深邃的眸子,那裡滿滿的深情與信賴。
“子濺,不要怕,是我‘‘‘‘放鬆下來‘‘‘‘”
慌張的心聽著他熟悉的低沉嗓音,竟慢慢安定下來,眼睛被水氣迷濛,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
“恩‘‘‘”
手指緩緩抽動著,痛苦漸漸被適應,身體慢慢被開啟。
安晟同樣發燙的身體覆上我的,有滾燙的雄起抵在我的下身,我的手慌亂地不知放在哪裡,緊張地無處是從。
他抬手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緊緊地握在一起,彷彿那雙手便是我唯一的支柱。
他與我深深地對視著,眼裡有傾倒眾生的溫柔,然後我安心地閉上眼,安靜地回應落下來的深吻,顫抖地感受著身體被突然開啟的痛楚與戰慄,呼聲被淹沒在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