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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吸血鬼唇角還有乾涸的血液,那是他昨晚捕獵時所沒有抹去的罪證!
“你是個惡魔,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有惡魔的血脈那樣上帝會厭惡他的。”姑娘這麼說著。
“維維爾,求你了,不要——”
赤裸裸的孩子被拎著腳踝拽了出來,染滿鮮血的屠刀咔擦一聲將他從正中間剁開,最後一聲啼哭都被沉悶的脆弱骨骼斷裂聲所代替,英俊的吸血鬼發出一聲悲哀的鳴叫,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丟進篝火裡燒成了灰。
掛在絞刑架的吸血鬼中有些開始哭了起來,然後那哭聲越來越小,一個個的神情也逐漸跟著麻木下來。
沒有羈絆了
這不是個能容納他們的地方。
正在被施以極刑的血族突然掙扎出來,黑色的翅膀掙脫開背後的面板,從肋骨兩端舒展開,他的肚子已經被劃破了,血肉模糊,再加上讓所有血族都避之不及的太陽,讓他更是悽慘狼狽。
“塔塔利亞”
跌跌撞撞的飛到人群中的一個姑娘面前。
那個被他叫做塔塔利亞的姑娘拼命的尖叫著,並妄圖往後面跑去。
“你說你愛我呀,就算我是個壞傢伙,你也愛我的。”負傷的吸血鬼執拗的追趕著她。
“安塔牧師救救我!”早已忘了從前的甜言蜜語,只有恐懼與抗拒。
十字架被釘入了吸血鬼的胸膛裡,飛在半空中的吸血鬼一下子直追而下,再也沒有爬起來過。
噝噝的聲響過後,地上只剩下了一堆枯骨。
“人族的女人啊。”掛在絞刑架上的吸血鬼麻木的嘆息,“再多的甜言蜜語和溫存相待都只是一時。”
更多的吸血鬼麻木的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同類被銀十字釘死在絞刑架上。
地上的枯骨越來越多,象徵聖潔的十字架上的汙血也越來越厚。
宣讀著聖經的安塔牧師合上自己手中的聖經,將脖子上的銀十字項鍊取了下來,遞給一個年輕的姑娘。
“那裡面是不是有一個你愛的惡魔?”
“是的。”年輕的姑娘抽泣著。
“和惡魔相愛,是汙穢的。”安塔牧師看起來很慈祥,“來,我迷途的孩子,親手殺了這個惡魔,上帝就會原諒你了。”
年輕的姑娘伸出手,怯怯的將手中的銀十字拿了起來,然後向著一個年輕的吸血鬼走了過去。
“迪拉爾,你要殺了我嗎?”英俊的吸血鬼低下頭來,他被綁在審判的絞刑架上,行刑的人拿著銀十字退開到一邊。
他的眼神悲傷的像是在哭。
“你忘記了嗎,你說會一輩子陪著我的,你忘了嗎,你玫瑰樣的嘴唇在我耳邊吐露的誓言你都忘了嗎?”
銀十字高舉,“上帝會寬恕我的。”
“你認為愛上我是罪嗎?”
擁有了戀人,血脈覺醒的吸血鬼離的最近的也應該是自己的戀人,但是已經被孤獨折磨瘋了的吸血鬼卻沒有一個向身邊的戀人亮出獠牙。
戀人卻向他們舉起了銀十字
多麼可悲啊。
“是的,愛上惡魔是我的原罪。”
銀十字釘入了吸血鬼的胸膛,沒有痛呼,沒有慘嚎,吸血鬼就在沉默的死寂中,化作了一團枯骨,被執刑者毫不在意的揮到了腳下。
“這就是愛嗎?”第一個吸血鬼問著自己。他的孩子被自己最愛的女人交到了牧師手上,燒成了黑灰。
“人族啊,真是一種比血族還要冷的生物。”另一個吸血鬼附和。自從他被抓到了這裡之後,那個信誓旦旦愛他愛的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躲的遠遠的了。
絞刑架上的血族悲傷的落下了眼淚。
銀十字被交到了另一個女人手中,那個女人向著自己的戀人紮了下去。
安塔牧師被那些吸血鬼悲傷又深情的目光所取悅,不斷地延續著這種遊戲。
再沒有任何痛呼,再沒有任何求饒,整個行刑場面都壓抑的怕人。
“撲哧哧——”
成群的蝙蝠越過城牆,向著絞刑臺撲了過來,拿著十字架的女人被一擁而上的蝙蝠啃噬一空,只留下一具白森森的骨頭,而躺在絞刑架上的吸血鬼眼中再沒有一絲的留戀,看著鋪天蓋地的蝙蝠,只剩下滿臉的麻木。
“該死的惡魔!”安塔牧師不斷的揮動著手中的銀十字驅散著這些黑蝙蝠。
聖十字軍團的成員也開始加入了驅散的行列。
每個吸血鬼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