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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讓心情更加飄蕩。
“二郎!”大聲阻止文淵二哥的是他的父親,做為一代大儒的他一貫雍容大度,即使是厲聲呵斥也是如此溫文爾雅,“事關家族,七郎一定會理解的。”
“理解!怎麼理解,理解為什麼自己的親人把他送給別人做玩物!”文淵的二哥不但沒有被安撫,反而更加激動。
文淵只覺得一股寒氣自心底升起,渾身冰冷,貼撫在面板上金鵬的手掌變得無比灼熱。
眼前又是一片金光,下一刻他和金鵬就重新出現在車廂中。文淵沉默著任由金鵬將自己放倒在墊子上,壓住自己。
溫熱的嘴唇掃過冰涼的面板,火熱的手掌試途在僵直的身體上點起火來,舌頭轉進沒有抵抗的口中,舔拭著每顆潔白的貝齒,口中每一處空間都不曾放過。
金鵬的手指尖聚起一點金芒,往文淵的小腹一點,金芒瞬時消失在他的體內。
文淵一驚,身體震了一下,嘴唇動動,究竟還是沒有問,把眼一閉任由金鵬擺佈。
驀地,一陣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騷動襲過全身,全身的血脈好似沸騰了一般灼熱不已。頭腦尚未來得及分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之前,莫名的焦躁讓他恨不得能起身,活動活動身子,然而,身體卻好像被緊緊捆縛了一般,連揮動手腕這種小動作都難以辦到,更遑論是活動身子了。
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文淵不由得想要扭動著身體,彷佛這麼做就可以驅散逐漸聚集在面板上的那種奇熱。
剛開始是徐緩的,他只是意識到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然後不可思議的,他竟然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血脈中血液竄流的感覺!最後,他的意識幾乎都被失速的心跳和如雷貫耳的呼吸聲佔據,像是要將他整個淹沒的熱度覆蓋了全身的每一處,悶熱得令他幾乎發狂。
“你,做了什麼?”文淵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金鵬。
金鵬的手掌溫柔的撫過他的額頭,冰涼的觸感讓全身滾燙的文淵舒服的幾乎呻吟出聲。依然是那種無比憐惜的眼神,金鵬將嘴唇貼近文淵的耳邊,“給你一個藉口”
“啊!”雙腿被突然向兩邊分開,俯視著自己的那個人身體猛然向前一頂,彷彿熟悉又無比陌生的感覺充滿了體內,那羞恥的部位再次被惡魔的兇器闖入。明明應該感到的強烈痛楚卻微弱的可以忽視,可悶熱空間中又彌散開一絲熟悉的血腥味,和彷彿洪流一般穿過身體的愉悅。
尖銳的快感刺進面板,循著每一根血脈衝擊著全身。身體感受到的快感誠實地傳遞到和他肌膚相親的男人身上,無法拒絕的快感誘導了本能。
“有感覺了嗎?”俯看著的金鵬在一陣擊撞後,帶著意味十足的笑容問道。
“你!嗯”本能的想要反駁,為出口的話卻在金鵬一個用力的挺進後化為了愉悅的呻吟聲。
原本頑固不服輸的眼神在接連不斷湧來的快感中漸漸沉淪,金鵬的心中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意,這彷佛享受似的快意立刻讓他也沉淪在這場歡愛中,“很舒服”他加快在文淵體內的律動,一邊還不忘湊近他的耳邊問著:“對吧?”
“啊”文淵只能張著嘴,也不知是要回答還是駁斥他的話,但那哽在喉頭的話終究因旺盛的慾火而成了無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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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示:文中鑑畫片斷與前一篇一樣,是網上搜的改變人名用上來的,屬於歷史的一部分,原人物好像是康熙。
第九章 醉生夢死 未妨惆悵是清狂
陽春三月,柳絮紛飛。
南湖東岸有一片極大的宅院,細藤扎的籬笆圍去了大半的南湖。那樹影婆娑間露出的雕樑畫柱,徐徐清風帶出鶯歌燕舞之聲。
附近的人兒對這座大宅子甚是敬畏。市井傳言,有說這宅子裡住的是仙人,有說這宅子裡住的是妖怪千奇百怪,樣樣都有。偏生歷屆的知府對這宅子的主人似是格外忌諱,凡是與這宅子相關的事,一概的不理,更是人浮想連篇。
偏偏宅子裡的人甚少出府,只見時不時有些年輕的少男少女送進去,卻不見出來。讓那些人更加對這宅子敬為鬼神。
宅子深處的一座院落,高大的梧桐樹下放著一把躺椅,椅子上躺著一位雞皮鶴髮的老嫗正悠閒的品著茶。
“管家奶奶,管家奶奶”一個穿著青色下人服的小廝叫著跑了進來,進到老嫗面前卻低下了聲音,輕輕的又叫了聲,“管家奶奶,爺讓您去前院。”
“嗯”老嫗撩開眼皮淡淡的掃了小廝一眼,不慌不忙的在小廝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理了理有些凌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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