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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簇擁著金鵬去用晚宴,酒宴上眾人推杯過盞頻頻向金鵬敬酒,酒過三巡,金鵬起身告辭。文老太爺見他似乎有些不勝酒力,便極力挽留他留宿一晚。
文淵正暗暗擔心,如何應對那惡魔。卻聽到金鵬出人意料的婉拒了文老太爺的提議,不由得愣了愣,不過也鬆了口氣,這口氣還沒完全吐出,卻聽老爺子發話,讓下人們備車,指名讓他送金鵬回府。
文淵一驚,拒絕的話還未出口,父親刀子似的眼神就已經扔了過來,把文淵的話又憋了回去。
其實,文淵心中也明白,文家和太子是一根繩子上的兩隻螞蚱。一損具損,一榮具榮,誰離了誰也不行。現在朝中的形式對太子不利,如果能拉攏眼前這個法力高強的國師,對太子是十分有利的!所以就算文淵不樂意,也不得不遵循老太爺的命令辦事。
下人們攙扶著腳下有些虛浮的金鵬上了車,文淵又轉過頭看了一眼送出門的父親,嘴張了張,最後只吐出一口氣,一轉身也上了馬車。
馬車搖搖晃晃的走在道上,夜風穿過車窗的縫隙吹在文淵臉上,身後不遠處躺著的正是那個惡魔,透過薄薄的衣服還能感到他身上散出的熱力。
也許路面不太平整,馬車一陣顛簸,文淵沒有坐穩倒向一邊,落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啊!”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含進一片溼熱中,文淵驚叫出聲,手肘本能的往後一撞,身後傳來一聲悶哼,環住腰的手一鬆,文淵藉機逃到了車廂另一頭。
“呵呵,小貓的爪子還真利啊!”金鵬揉著腹部,對瞪著自己的文淵輕笑,神情清明,毫無醉態。
“你!你”文淵瞪視著金鵬又驚又怒,隨即臉色一整,“既然國師大人已經酒醒,那就讓文淵派人送國師回府吧。文淵有些不適,恕我本能親自相送大人。”說完,文淵也不管會不會得罪人,扭頭就要跨出馬車。
“啊!”腳腕一緊,身子一下跌在鋪著的墊子上,剛翻過身要爬起來,一片黑影壓過來,身上一沉,“國師大人,你想幹什麼?”
“呵呵,小貓你還不明白嗎!”金鵬壓在文淵身上,對他的怒目而視完全不在意,用指尖輕輕滑過文淵的臉頰,文淵扭臉動作讓金鵬又是一陣輕笑,眼睛裡滿是憐惜。
“明白!我怎麼不明白!堂堂的國師大人只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而已!”金鵬憐惜的眼神讓文淵覺得怪怪的,一種莫名的燥熱升騰,讓他不禁歷言喝斥起金鵬。
“恰恰相反,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諾言而已!”金鵬淡笑的在文淵緊皺的眉間落下一個吻,“對你們文家的承諾!”
“什麼!”文淵不由得睜大眼睛驚異的望著金鵬。
“你還沒明白嗎?”金鵬的手掌已經探進了文淵的衣襟內,隔著薄薄的織物揉搓著他的胸膛,小小的突起在掌心下漸漸變大變硬,臉上的憐惜之情更盛,眼中露出了心疼的神情,“我答應了文家幫助太子,而所得的謝禮就是你!”
“不可能!”文淵的臉色一下子慘白如紙,緊咬地下唇顫抖著,睜大地雙眼幾欲衝出。
“你何不想想看,一般客人酒醉後,只要派些下人送回去,就已經算是很夠禮數了。難道,你們文家有讓主子代替下人親自送客人回去地習慣嗎?”金鵬柔軟地嘴唇吻在他地耳際,傳入耳內的話語確如鋒利的刀子直插入心。
“這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國師大人的尊貴非一般人可比。”文淵嘴唇抖了抖反駁道。
金鵬大笑著在文淵的鼻尖輕輕咬了一口,壓住文淵的胸膛震動,“哈,哈小貓你不相信我的話?”
“一句也不信!”
“那就讓我們打個賭吧!”文淵忽覺身上一輕,轉眼間金鵬已經慵懶的靠在車廂另一頭的墊子上對著他微笑,“我讓你走,如果你能離開馬車十步而不被送回來,我就發誓再也不接近你。如何?”
“哈!國師大人,天下誰人不知你法力高強,而我文淵手無縛雞之力,以你的法力有什麼事情辦不到。”文淵直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衝著金鵬冷冷的一笑,出言諷刺。
“你放心,我不用任何法力,也不出言阻止。”金鵬淺淺的打了個哈欠對仍舊一臉戒備的文淵眯起眼,“賭嗎?”
文淵深沉的看著靠在墊子上閉上眼,彷彿睡了去的金鵬,深幽的眼睛裡變換著複雜的神色,咬了咬下唇,轉身推開車門跨了出去。出門的一瞬間,耳邊響起那惡魔的聲音,“那麼開始了!一步”
“兩步”
“三步”
“四步”
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