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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兒,我母親病逝,明日便回都城,若你已下定決心與我在一起,我會在華景客棧等你到卯時,若你真的想要尹風遠離,尹風就答應你,從此再也不來此地。”
可是,這真的是尹風嗎?
這個在說著決然的話的男子。
不可能的,她與尹風之間,從來就沒有這麼冷淡過,即使她偶爾的發發脾氣,他總是會包容她的。
可眼前這人卻說,再也不來此地。
渙散的眸子開始凝聚,但眼前卻成了過往的人,哪還有那一抹熟悉的白。
低眸垂首見,事物變換,那水泥鋪成的街道變成了透亮的地板磚,猛然抬頭,竟然是一間極具樣板房的十平米的小房間,而落地窗前,蜷縮著一個消瘦的身影,寬大的羽絨服罩著整個身子。
忽然想起,那時的她卻十分懶。
極冷冬天,她懶得置備暖氣,就連一個暖手寶都嫌多餘,每天捧著玻璃杯,透過裡面的熱水傳遞著溫度。
而此時眼前的自己,連玻璃杯都懶的捧在手心,就那麼蜷縮在一起。
等著心中的那個他
那個曾許諾來找她的男人。
可是又彷彿一眨眼間,又彷彿一切只是夢。
若是夢,那為何會痛的無法呼吸。
他對自己的恨意,對自己的毫不在乎,甚至臨死之時決絕的話語,都像蛇一樣的窒息著喉間,呼吸,呢喃全都化為眼底的溼意。
司寇墨,為何如今大腦裡全都是你的模樣,連眼前自己瘦弱的身影都越來模糊不清。
司寇墨,恨你嗎?
原以為恨你的,所以那樣無情的去利用一個帝王的感情。
原以為,你會在意,會因我的惡毒而在意。
原以為,你與我的賭注,只是你不願開口的喜愛,喜愛孩子,單純的喜愛孩子
原以為
其實也是自己的多情。
司寇墨,真的真的不再愛我了嗎?
正文 番外篇-不許來生,只會當初②
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帶著不知名的熟悉,是十分溫柔的。
許是這冰涼,沉重的雙眼才緩慢睜開。
起先模糊一片,才逐漸的看清,看的真實,眼前竟還是他,司寇墨,可卻是多了一抹滄桑。
“我在外面樹林見你躺在地上。”
水夜月聽他如此說,失落難免,卻在接受範圍之內。
“謝謝。”乾澀的喉間沙啞的吐出,眼前的司寇墨卻又模糊了。
從沒有、從沒有想過這麼快再見到他。
“好點了嗎?”竟然還會夾著溫柔。
“你”想問些什麼卻無法說出。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還有親人嗎?”司寇墨怔怔地看著她,濯黑的眸裡清然一片。
水夜月愣住,盯著他忘了動作。
“我,我忘了。”原諒她說了謊,若是他忘記了以前的一切,那麼也讓她忘記吧,她不想就這麼失去他,她等待千年的人。
細想來,‘忘記’對她對他皆是很好的一個詞語,一切都似沒有發生過,一切都似重新開始,重新愛上,重新生活,重新夢想以後的美好。
“我能在這裡住下嗎?”她還真是怕他攆她走。
“好,不過我也是一個人住,怕對姑娘的名聲不好。”司寇墨的擔憂對水夜月來說,卻是極好不過。
“沒事,我會洗衣做飯,縫補”水夜月連忙細數自己所會的,就怕司寇墨一個反對就破壞了她心中的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餓嗎?”
水夜月立刻跳下床,滿臉燦爛,使勁的點頭,似又立刻反應過來,急忙道:“我馬上去做飯。”
司寇墨立刻拉住向外跑的她,綻開一抹燦爛的笑,“我們去飯館。”
而這笑,可真傾城,不單單是他的笑。
是他對她所綻放的笑,晃了她的眼。
“怎麼哭了?”他白玉的拇指輕抹過那細膩臉上的淚痕,那般輕輕柔柔。
水夜月轉而笑道:“我也不知道,看見你就覺得忒幸福。”
原來,她的心從不曾死過,這般清晰知道自己所要,所想的幸福。
還有這終於牽住的手
而這一住,便是半年,兩人似朋友,似親人,更似戀人。
每人心中都有一個嚮往。
她問他自己叫什麼名字的好,他便說水夜月吧,她再問為何,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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