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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聲，安靜地閉著眼睛躺在上官玥的手心裡，個頭也比前一個小嬌小許多。

“怎麼沒聲音？”上官玥心中一緊，這孩子可千萬別出事啊！將孩子倒提起來，抬手用力拍向孩子的小屁屁。

“嚶嚶”一道如蚊蟲般的嬰兒聲起，上官玥這才送了口氣，一看，頓時樂了：“嘿，這回是個姑娘。一子一女，湊成一個‘好’字！”將嬰兒臍帶再次剪斷，放在床的裡側如火的腳邊。而如火身下已經被血染紅，上官玥趕緊再從藥箱裡的藥瓶中取出一粒藥丸，喂進如火的嘴裡，又用內力助她吞下。不再耽擱，將針放在火上烤了烤，將用酒精浸泡好的線穿入針中，上官玥對著如火腹部的‘大口’開始縫補起來

“大爺，四物湯已經熬好！是否給姑娘端進來？”門外響起了產婆的聲音。她早就在門外等很久了，聽見裡面兩道嬰兒的啼哭聲，一顆懸著的心落回去一半。孩子是保住了，不知道大人如何了？

“再等等，我老頭子正忙著呢！”上官玥不耐地道，手上的動作不停，從未拿過針線，今日頭一次，縫補起來有些費力，當然也別指望他能縫得有多整齊漂亮。不過此刻的心情卻是非常雀躍的，自己親手接生了丫頭的兩個孩子，而且看此情形，丫頭的命也算是保住了。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在產婆端得手腳發麻的時候，門內總算響起了上官玥如特赦般的聲音：“端進來吧！試試溫度給丫頭服下！”

“誒！”答應一聲，產婆立即抬腳進去，就見房間裡上官玥滿手滿臉的血正收拾著桌上的刀具。而床上渾身是血躺著一臉蒼白昏死過去的如火和兩個剛剛出生，此刻睡得正香的嬰兒。

“姑娘沒事吧？”小聲問道，實在是如火此刻沒一點聲響，她那懸著的心還沒落回去。

“暫時沒事，看這幾日的情況了。將四物湯給她服下後，我老頭子就送你下山吧。”邊收拾著工具，上官玥邊答道。心情好，說什麼都好。

產婆聽得答案，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地，脖子上的腦袋也終於不用擔心了。

“讓我老婆子留下來照顧姑娘吧。你一大老爺們怎麼能細心照顧得了一大兩小？”將如火輕輕扶起，將藥給如火服下，產婆如今也不急著離開了，居然好心地提出幫忙。

“切！讓你來接生，結果差點出人命！我老頭子可不敢拿他們的命開玩笑！你還是聽我老頭子的，別在這礙手礙腳！”一臉鄙夷地看了產婆一眼，上官玥不客氣地諷刺道。

“你！你也看到了，姑娘那是沒力氣生，我老婆子也沒辦法。如今大人孩子平安了，我老婆子總能幫幫忙的。”將碗放在桌子上，產婆繼續道：“再說，人家姑娘萬一要上個茅房什麼的，你能照顧？”

“喲呵，還跟我老頭子槓上了”上官玥哪裡能受一個產婆的氣，這一輩子也就一個丫頭能制住自己，其他的人想都別想。正要發火，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師傅！”

如火是被疼醒的，藥丸的藥效已過，傷口的疼痛就沒辦法忍受。一睜開眼就看到師傅和產婆兩鬥嘴的畫面。

“丫頭，醒了！”

“姑娘，醒了！”

兩人異口同聲，動作一致地奔向如火。

“嗯！師傅，讓產婆留下吧。這樣您也能輕鬆些！”對著兩人露出個蒼白的笑容，如火再次開口道。失血過多，連嘴唇都是白的

“行！丫頭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別說話了，我老頭子再給你輸送些內力。這段日子你可不能再動了！”上官玥將如火扶起，再次抵著她的背，輸送起了內力。

“師傅！我沒事。孩子怎麼樣了？”抬手阻止上官玥，如火想到了孩子。

“喏，一個在你身邊，是哥哥，一個在你腳邊，是妹妹！放心了吧！”下巴一抬，示意如火自己看，然手還是固執地抵在瞭如火的背上。這丫頭，都這樣了，還怕我老頭子消耗內力不成？

“姑娘好福氣！”產婆將女嬰抱起，湊到如火面前：“姑娘看，小姑娘對著你笑呢。”

“好小好醜哦！”如火望去，面前的女嬰實在太小，就如火兩個巴掌合起來那麼長，此刻閉著眼睛，皺巴著面板，紅彤彤的，嘴角卻扯起，露出一抹笑，彷彿夢見了令她開心的事情。

“姑娘不知道了吧，新生兒都這樣！長著長著就張開了！以我老婆子看，以後定是一個如姑娘般美麗的小姑娘！”產婆噗嗤一笑，輕聲解釋道。這就算醜？出生比這醜的她見得多了。

“大娘，你就和師傅一樣叫我丫頭吧，別姑娘姑娘的叫了。我都快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