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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阿不福思惱火卻又不得不壓抑的表情,阿莉安娜感到於心不忍:“先生,我能幫他一起抄麼?”
“鄧布利多小姐,你有別的任務。”阿不思嘆了口氣:“現在坐下完成你的魔藥作業吧,有不懂的立刻問我,貝耶爾教授和我說過好多次了。”
阿莉安娜滿面通紅地坐到阿不福思旁邊,學習成績成問題的兩兄妹坐在一起,被學業痛苦地折磨。阿莉安娜寫了一會兒就沒心思了,她偷偷地透過發簾看阿不福思的表情,明明是兩兄弟,阿不思的頭髮柔順的帶著微卷,看著是那麼的賞心悅目,阿不福思的頭髮就像雜草一樣,亂蓬蓬的且總往一邊倒。
阿不福思是隻小山羊。阿莉安娜在哥哥的羊皮紙上這樣寫道,對方透亮的藍眼睛斜過來,彷彿是嘲笑這幼稚的行為。
安娜也一樣。他回道。
你的頭髮像茅草堆。羽毛筆劃過羊皮紙發出沙沙的響,阿莉安娜挑釁地看著哥哥。我才不是山羊呢。
我討厭金頭髮。阿不福思這次過了一會兒才回應。
阿不思喜歡就成。阿莉安娜這次竊笑著在對方羊皮紙上書寫著,這就是你不喜歡馬爾福的原因?
你不懂,阿不福思瞥了一眼正用德語飛速交談的阿不思和格林德沃,飛快地在羊皮紙上寫下,阿不思是個傻瓜,他遲早給這該死的混蛋騙的什麼也不留下。
阿莉安娜沉默了,她撕去兩個人對話的部分放進上衣口袋裡。
【阿不思,從圖書館的任何一本書裡我都找不到和這個魔法陣有關的文獻。】格林德沃用德語飛快地說。【但是我猜測】(方括號內為德語)
【蓋勒特,你答應我永遠也不會拿魔杖指著我的家人。】阿不思示意對方和自己一起走進臥室,臉上的神情頗為沉重,這個問題一直是兩人心上的刺。
【那就等於答應你在我遭到攻擊的時候束手就擒?】格林德沃惱火地問:【你怎麼忍心?】【阿不福思雖然很魯莽,但他不會真的去傷害一個人的,蓋勒特。】阿不思也覺得這對格林德沃太過於苛刻了,可是他不得不這樣做,有時候他依然夢見那天的場景——阿莉安娜淡金色的發散落在血汙裡,蓋勒特站著,臉上帶著那種令人顫慄的笑容。
【所以我就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一個人,是嗎,阿不思?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豌豆語:其實你就是這樣的人)
【蓋勒特,我不是這個意思。】阿不思轉身面對格林德沃,在看到對方的表情後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你害怕我。】格林德沃平靜地指出,他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戾氣。【我信任你,但是你卻懷疑我,阿不思。】【我是害怕你。】阿不思垂下了他的藍眼睛,細白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這讓他看起來很脆弱。【我一直害怕你,蓋勒特,你對我影響太大了,有時我甚至覺得自己把靈魂都賣給了你。我害怕你,害怕你的金髮、你的眼睛還有你該死的笑容,我害怕我會為了那個魔鬼的微笑付出一切,就算我明知是錯誤的。】格林德沃愣住了,他沒期望得到如此坦誠的答案,他從未想過阿不思對他居然如此迷戀,這個事實讓一部分的他陷入了狂喜(他愛我,並不只是像我說愛他那樣,他真的愛我!),這使在談判中保持理性變得有些困難。答應他,看在他愛你之深的份上,一個聲音說。
【不。】格林德沃最終找回了理智:【我可以答應你永遠不先舉起魔杖。】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阿不思看了他一眼,疲憊的氣息從他內心滲透出來,但他什麼也沒說。
【我找不到這個魔法陣,但我猜測這是一個靈魂獻祭。】格林德沃突然轉移話題:【未完成的靈魂獻祭,可以使被獻祭者的靈魂更加穩定。】“我今晚要輔導阿莉安娜的魔藥作業,蓋勒特。”毫無預兆地,阿不思下了逐客令。格林德沃站直了身體,他的目光掃過阿不思的臉頰,留下幾乎是刺痛的感覺。然後他不發一言,走到臥室窗邊直接一躍而下,消失在夜色裡。
阿不思走出臥室的時候臉色很差,阿莉安娜不得不假裝她什麼也沒看到。
“哪裡不明白麼,安娜?”
“我好多都不懂。”少女舉起她大片空白的羊皮紙。
“拿過來我看看。”阿不思向她伸出乾淨修長的手,臉上是一如既往溫柔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被說混雙更然後發現——咦!真的還是合了比較好呢,所以決定合併章節。
萬聖節舞會
日子過的飛快,面對即將到來的萬聖節,霍格沃茨沉浸在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