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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推開門，三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氣，似是看見了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三位，不用在那裡站著了，裡面請吧，恕小女子不起身相迎了。”懶散的聲音在三人耳畔響起，將三人的遊魂給拉了回來。

韓天翔首先回過了神，也不管自己是否失禮，帶著點不自然的笑容徑直入了席，舉杯一飲而盡，說道：“真是好酒，多謝款待。”

冬雲與郭嘉見韓天翔這副模樣，紛紛閉口不言，默然入席，就算是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形的郭嘉也是一副收斂的樣子。

“幾位，難道是小女子長得不好看惹得幾位倒了胃口嗎？”這女子的聲音懶洋洋的，給人帶來春風拂過般的感覺，讓人感覺想要沉沉睡去。

韓天翔笑道：“怎麼會呢？只是你長得很像我過去的一位故人，所以我們都有些驚訝而已。”

“哦？真的嗎？那可真是不勝榮幸。丞相的故人？那可真是高攀了，小女子不勝惶恐。”話雖如此，可這女子卻絲毫沒有驚慌的樣子，緩緩抿下一口酒，舉手投足之間說不出的柔美、優雅。

韓天翔說道：“可惜你不是她，你們兩個雖然形似，但各人神采不同。不是就是不是。”

這下那女子的興趣卻被勾了起來，問道：“那丞相可否告知小女子，那人是誰？”

沉默了片刻，韓天翔說道：“她姓程，名紫芙。我喜歡叫她喜兒。是我的髮妻，已經去世了。”

聞得此言，那女子的臉上也顯得莊重起來：“原來是尊夫人，小女子失禮，請丞相恕罪。不過，想不到丞相倒與那些粗俗男人不同，竟然如此鍾愛之間的結髮妻子。小女子敬你一杯。”

韓天翔對此不置可否，只是遙遙舉杯示意，兩人一飲而盡。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韓天翔眼底劃過一絲懷疑，他已經起了警覺心，在交州這種陌生的地方，出現一個鮮為人知的勢力和一個與喜兒長得極為相似的神秘女子，這一切還不能讓人感覺奇怪嗎？

“小女子姓張，名寒月。家中排行第二，丞相若是不介意，稱我二姑娘即可。”張寒月說道。

“寒月？”韓天翔反覆唸叨了幾遍，笑道：“真是好名字，不知姑娘能否說說你這樣一個女兒家為何要開這樣一家青樓？”

張寒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輕嘆一聲：“說來也是一段傷心事，我家先輩原也是北方人，後來黃巾軍起，四方諸侯爭相起兵，天下大亂，由此我與親人陰陽相隔，輾轉之下來到了交州，見此地女子多受人欺凌，故而在此開一家青樓，也算是盡力保護她們。”

“保護？哼！說得好聽，也不過為財而已！”冬雲要不是看在張寒月與程紫芙長得極為相似的份上，怕是要破口大罵了。

張寒月也不發怒，只是展顏一笑，對冬雲說道：“這位姐姐，小妹我漂泊於亂世，在紅塵中打滾，既沒有過人才能，也沒有高人一等的勢力，也只能由此下策，不知姐姐還有何良策可護天下可憐女子？”

冬雲被問得啞口無言，只是氣呼呼的把頭偏向了一邊。

“好了，你們也不要多說了。二姑娘，你說說今天邀我前來所為何事？不會就是來嚐嚐這美酒佳餚的吧？”韓天翔不欲再作無謂之爭，直接問道。

張寒月笑道：“如果能夠的話，我想向丞相提出一個請求，不知丞相是否答應？”

冬雲哼了一聲，那眼神中的意思彷彿就像是在說：“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韓天翔笑道：“什麼請求？先說來聽聽。”

張寒月道：“其實也很是簡單。希望丞相到時攻下交州之後能保全小女子這小小的樓院。”

韓天翔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二姑娘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攻下交州？我韓天翔又不是什麼亂臣賊子，怎會無故攻伐士太守？”

“嘻嘻。”張寒月輕笑一聲，說道：“那丞相就當我剛才的話不曾說過，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君子，說話不算數的。只是丞相能否答應，能救我於危難之中？”

“我為何要應你？”

韓天翔傲然一笑，在他眼中，張寒月即便是哪個神秘勢力的首領也不必有所顧忌，她再強也逃不過任己魚肉的命運。

張寒月道：“交換而已，丞相如果答應，小女子也可以想想辦法，讓丞相的所厭惡的那些人離開此地。”

良久，無人說話，郭嘉卻開口道：“想不到二姑娘好大的本事，真是讓在下有點吃驚，可以說說具體的嗎？”

張寒月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