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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容輕毀。
“帶上來。”張家家主無奈嘆道。
不多時,上來一人,正是孫氏舊臣,張昭。
“子布,你別怪我。”張家家主看了看張昭,眼中一片平靜,他早已知曉捨得之道,不會為此而動容。
張昭仰天大笑,指著陸議道:“我有今日只能怪我當時鬼迷心竅,一切罪過皆是我一人造成,今日難免一死,只可恨不曾殺了此陸家小子!”
“哈~哈~哈~”
三聲長笑過後,張昭口中吐出黑血,頃刻閉氣,顯然是早就服毒了,張昭就這樣追孫家三父子而去,他的一生雖有不菲功績,但卻也一手葬送了孫家三父子所有基業,確實如他所說,一切罪過皆是我一人造成。
張家家主看了眼張昭,說道:“好了,交代已給,來人,送客。”
雖然張昭已死,但陸議卻絲毫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慢條斯理的配上“無塵”,說道:“那,張家家主,按照以往的規矩,無故傷害世家家主者,會有如何懲罰?”
張家家主咬牙切齒道:“死後不得入祖墳,且交由對方處理!”
陸議微微一欠身:“那好,過幾日在下恭候大駕。”
“好啦好啦,我也告辭了。”韓德站了起來,與陸議並肩向外走去。
“且慢!”張家家主叫住了兩人,陸議回身視之,只見一道銀光飛過,自己的腳尖前已釘上了一把小小的匕首。
韓德疑惑的看著陸議,而陸議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彎腰撿起了匕首,說了句:“告辭。”
回去的一路上陸議對這把小匕首的事情也是絕口不提,韓德一直到事後才知道,這是江東各好勇鬥狠之人中流傳出來的一種挑戰方式,雙方中一方發出匕首,一方若伸手解下那就代表接受了對方的挑戰,這種挑戰雙方會傾盡全力,而且至死方休,而兩位家主之間出現這種事情,那就意味著兩大世家之間的鬥爭了。
“好了,過幾天再見面吧。我先回去了,還有,這兩天小心些,那才我看那老傢伙不安好心。”面對韓德的提醒,陸議自是報之一笑,然後拱手告別。
韓德雖然覺得有些不安,但一想,自己當時應該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了諒他也會顧忌三分,想到此處,韓德又不擔心了,一路向李典住處而去。
天真的韓德一點也不明白在所謂的尊嚴受到侵犯的時候,人往往會做出一點“有違常理”的舉動,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他作為丞相的長子,根本不需要去考慮這些,他根本就是個銜著金湯勺出生的人,韓天翔雖然對其有重重考驗,但有些東西根本就不是這樣就能懂得、就能學會的,這次韓天翔的大膽放手,對他的將來起了一個非常深遠的影響
韓天翔舒服的躺在一把最新制作的搖椅上,這個角度更能讓人沉醉,簡直讓他飄飄欲仙。他已經一連呆在這青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這事經由士鐵的嘴巴,幾乎傳遍了交趾,大有以星火燎原之勢傳遍交州的感覺。
“丞相打算在小女子這兒逗留多久?”張寒月無可奈何的說道,對於從來不要求享受什麼的韓天翔她算是沒話講了,簡直當她這裡是客棧了,天天就我再一件大套房裡,也不用下人伺候,因為韓天翔連冬雲都一起帶過來了,天天就交那麼一點點的房錢。
韓天翔閉著眼答道:“記得你還說過,‘笑迎八方客,恭奉四海賓’,怎麼這會兒要趕人了?”
“我”張寒月一時為之氣結,無奈說道:“豈敢豈敢,自古道:窮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小女子怎麼敢呢?丞相願住多久就住多久好了。”說罷轉身離去。
見張寒月吃癟離去,冬雲輕聲一笑,韓天翔笑道:“幸災樂禍。”冬雲對此也不否認
“什麼人!”
次日快拂曉之時,韓天翔所在青樓簡直炸了窩,忽然從各處竄出的數十名彪形大漢,把各嫖客嚇得房裡衝了出來。
“都退下,都退下。諸位貴客,今日是小店失禮了,今日費用全免,各位且好生歇去吧。”睡眼惺忪的張寒月強自打起精神到外面一看,也給嚇了一跳,連忙道歉,在場的人在交州非富即貴,雖說她相信這些人奈何不得自己,但她還是怕麻煩。
在場幾人也知道這弱女子手中有怎麼的勢力,紛紛打了個哈哈,回屋去了。
眾人回去之後,韓天翔從屋內閃出身來,看了看快要吃人的張寒月,報以歉意一笑,又回了屋。
韓天翔回屋躺回了搖椅上,對面前一人說道:“說吧,什麼事?”
“稟主公,少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