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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深深的隱藏起來,他作為天師絕對需要一個良好的形象。
“天命不可違,葬了吧。”
在五天之後,張魯這輕描淡寫的一句獲得瞭如驚濤駭浪一般的回應,幾乎所有五斗米教眾全都都發出了同樣的呼聲:“報仇!”
霎那間,五斗米教變成了一個戰爭機器一般的瘋狂運轉起來,大有玉石俱焚的味道,而劉璋此時也才反應過來那是個多麼錯誤的決定,但做都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把所有的人質統統砍了,把腦袋給送了去。
此時,張松諫請劉璋挑選一第三方勢力相助,以對張魯的報復,而出使的人選就定為法正。
在劉璋面前現在只有三個人選,董卓、韓天翔、劉備,首先董卓第一個被排除在外,當年的那個惡名可不是那麼容易讓人忘記的,法正受命出使。
就在法正前往洛陽去面見韓天翔的途中,洛陽城內也有一人來到了韓天翔府上。
韓天翔身穿一身黑袍,頭上微有汗跡,一看就是剛剛鍛鍊完。
“相爺,荀少府來了,就在前廳等候。”冬雲說著遞上一塊毛巾。
韓天翔略顯詫異的說道:“文若這時候怎麼會有空來?太皇太后剛剛去世,他這個少府怎麼還會有這等閒工夫?讓他稍等,我馬上就來。”
韓天翔洗去了一身汗水,換上一身衣裳,也不管頭髮幹不幹了就跑到了前廳,想必荀彧也不會見怪。
“文若先生今天怎麼來了?難道太皇太后的事這麼快就忙完了嗎?”韓天翔用棉布裹著溼漉漉的頭髮,在廳中的一處椅子上隨意的坐了下來。
荀彧見到韓天翔過來,也不答話,只是跪了下來,韓天翔眼明手快,連忙想要扶住,結果那荀彧卻是用上了力氣,死活不願起來。
“文若!起來!”韓天翔大聲喝道,他隱約感到有些不妙,荀彧此時前來本就有些古怪,韓天翔腦筋頓時轉的飛快,他開始猜測這件事情的始末。
荀彧跪在地上,說道:“主公,臣有負於您!主公此次身陷險境臣也有罪責。”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韓天翔也就明白了,荀彧所指的就是前不久伏完起兵的事情,看來此事他也知曉,只是沒有摻和在裡面,也沒有來告訴韓天翔。
韓天翔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笑道:“文若何必對此耿耿於懷?此事已經過去了,何必再去多想,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再說文若你心中還有一個心結吧?今天願不願說出來?”說完了這段話,韓天翔這才伸手搭上了荀彧的手臂,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硬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荀彧臉上神色變幻了幾番,開口道:“原來主公都看出來了,那”
韓天翔說道:“齊王這個稱呼只是一種稱呼而已,我和原來有變化嗎?青州本來就是我起家的地方,這種稱謂只是一種榮譽而已。”
“主公,臣明白了,告退。”
等到荀彧離開,韓天翔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荀彧這種舉動無疑是一種訊號,這是在給他敲響警鐘,看來有必要再和以前那批從生死線上走過來的老部下好好談談心了。
“好像確實很久沒和他們聚一聚了呀。”
韓天翔剛叨唸完這句,冬雲又跑上來說道:“皇甫嵩之子皇甫鴻求見。”
韓天翔搖了搖頭,這一件事還弄得兩人專門來跑一趟,也不知道這皇甫鴻會說些什麼。
“丞相。”
皇甫鴻行了禮,就近坐下,說道:“丞相此次意欲清理洛陽內的具有謀反意圖的大臣,做法確實不錯,但在下懇請丞相日後多多為大漢國國威著想,在洛陽內頻動兵事,萬一出了事,導致洛陽被毀,那事情可就大了。”
韓天翔笑道:“你認為還會有下次嗎?還是你自己願意嘗試一下?”
“不敢。”皇甫鴻頓時開始背後冒汗,這種**裸的殺意根本不是他承受的起的,經過伏完這件事,洛陽內大多數軍隊全都歸心於韓天翔,沒辦法,誰都想活命,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好了,閒話也不多扯了。”韓天翔鬆開手裡的棉布開始慢慢擦乾頭髮,他說道:“過段時間本王會率軍遠行,這洛陽留下的人不多,還要你多多費心了。”
皇甫鴻答道:“丞相放心,這也是在下的職責所在。丞相還有什麼事嗎?若沒有,在下告辭了。”
“嗯,來人,送客。”
走出丞相府,皇甫鴻回望一眼,暗道:韓天翔啊韓天翔,父親生前對你的評價只有三個字,不尋常,想不到時至今日我才知道父親的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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