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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華老先生?不論成與不成,我不會為難與你。”
韓天翔的話讓華佗挑了挑眉毛,他輕聲說道:“最後一**,神庭。成與不成便在此刻了。”
韓天翔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華佗最後深呼吸了一次,面對這種死**縱使是他這等神醫也得要心無雜念方敢動手。
銀針輕輕一旋,刺入了張寒月的體內,不見任何反應,華佗舒了一口氣,抬眼看見了韓天翔疑惑的眼神,說道:“成了,稍等一會兒就好。”
華佗結果白巾擦去了剛剛冒出來的汗珠,這最後一針實在是耗費心力。
不一會兒,張寒月身上出神庭**之外所有針扎著的地方開始冒出了黑綠色的液體,那液體黏著張寒月身上衣服看上去有點噁心,同時銀針也匪夷所思的一點點向面板外退去,一根根銀針都變了顏色。
張寒月身上的銀針幾乎同時掉了下來,有一部分還掛在了張寒月的衣服上。
眼皮輕輕的顫動了兩下,一雙足以魅惑眾生的眸子睜了開來。
韓天翔微笑著說道:“你醒了?”那語氣,彷彿張寒月不是沉睡了五年,而是五個時辰一般。
“嗯,醒了,夢也醒了。你已不是你了。”說著,張寒月伸手把韓天翔頭上的冠帽拉了下來,露出的竟是一頭雪亮的白髮。
在場所有人都愣了,又旋即回過神來,五年的時光要是沒在韓天翔身上留下一點痕跡那才叫不正常了。雖說這個痕跡留得有點恐怖。
韓宇翔雖然臉上還是那般微笑,可讓人感覺卻是僵硬了,如死屍一般的僵硬,他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已不再是我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回家,現在。”
張寒月晃晃悠悠的站到了地上,也不顧身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走了,韓天翔站起身平淡的看著這個女人離去,最終只說了一句:“回府,華老先生若願意也請跟來。”
華佗呵呵一笑,如來時一般輕輕的走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兩人心裡都撥開了那一層薄霧,與其存著最後一點芥蒂生活在一起,還不如回到過去,尋求那心中的自在,讓美好永存心底。
一位酷似老丞相的白髮男子踏入了洛陽,訊息在百姓口中一傳十十傳百,不止洛陽,連附近的小村莊也全都傳開了。
王爺回府這一件天大的喜事給炎熱的洛陽再添了一份火熱,沒有什麼大型的宴席,這一夜韓天翔只作了一件事——側耳傾聽。
等天大亮了,韓天翔房內只剩下了韓德、郭嘉兩人,他們到現在一言不發,只是枯坐一夜。
“奉孝,你怎麼不說話?”
郭嘉抬起了半閉的眼瞼,說道:“沒什麼好說的。五年來這天下大小事情丞相也不曾少聽了一件,臣何必多言?”
韓天翔輕笑了幾聲,問道:“五年不見,依舊只你一人願伴我左右。甚好,甚好。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奉孝先下去休息吧。”
郭嘉躬身而退。
韓德望了望離開的郭嘉,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他向韓天翔叩首道:“孩兒見過父親。”
“你長大了,有本事了。我也確實成你的絆腳石了。”
韓天翔一語如石破天驚,韓德連聲道:“孩兒不敢,孩兒不敢。”
韓天翔離席拉起了縮在地上的韓德,說道:“你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別怕。”韓德哇的一聲哭出來了,五年來他肩上的擔子何其之重?看似天下第一的呈現之位可是一把有刺的椅子,並非那麼好坐的。絕頂之上的寒風並不好受,那裡容不下第二個人,而且沒有一條下山的路,只能小心提防著下面爬上來的每一個人,或者被下面爬上來的人推落下去,摔入屬於失敗者的墳墓。
韓天翔伸手擦去了韓德臉上的淚水,低聲說道:“這世道已經亂了太久,分久必合。德兒,你日後可不要墮了華夏的威名。”
韓德胡亂的點了點頭,現在他耳邊全是自己的哭聲,那裡還聽得見韓天翔的輕聲細語。
韓德哭夠了,漸漸睡去,這一覺恐怕是他近年來最為安穩的一覺了。韓天翔給他蓋上了一條薄毯子,出了房間。
“傳令五部,告知潛伏的棋子動手,劉備麾下所有首腦人物皆為目標,不計任何代價,准許抽調五部內所有力量。方向從荊州開始逐漸向益州而去,另將八營中除海神營外所有軍士調來洛陽,典韋、許諸率禁軍揮師南下,攻克所屬劉備的荊、益兩州。”
若是此時劉備本人在此必定要被氣瘋了,他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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