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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趕回了軍營,一切如常,兩人剛才的各種猜想都沒有發生。若是心性不堅定的人,怕是會懷疑自己剛才產生幻覺了。
回到大帳,韓天翔拿出血王令,轉身對冬雲說道:“你手持血王令,回洛陽傳信,讓李忠等人帶一百‘噬血’前來,這件事情真是越發奇怪了,多一份力量總有好處。”
冬雲從韓天翔手中恭恭敬敬的接過血王令,答道:“是。”
“血二,你沿途與冬雲結伴而行,以防意外。”韓天翔還是覺得不放心,轉頭對黑暗中喊了一聲。
冬雲連忙擺手:“主公萬萬不可,三位大哥都是專門來為主公而來,豈可輕易離開?”
“輕重緩急我自分得清楚,大軍之中若能取我性命,又豈是他們三人能護得了的?多一個少一個差別不大,倒是你,若是請不到援兵,怕是問題更加嚴重!”韓天翔嚴厲的訓斥道,孰輕孰重很明顯。
冬雲躬身領命,血二也潛出黑暗,躬身道:“血二領命!”
兩人騎上兩匹快馬,在夜幕降臨之時,一前一後出了大營。
一天之後的夜晚韓天翔率領大軍來到了泰山郡與琅琊郡的交界處,也碰上了徐榮。
“徐將軍,戰況如何?”韓天翔來到這裡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升帳點將,因為他驚奇的發現,視野之內根本沒有任何一個黃巾賊,這實在是有些超出韓天翔的預料。
徐榮神情肅穆的說道:“回稟主公,說來事情也是奇怪,末將率領大軍來此之後一天,只與叛軍交戰一次,擊退了敵軍之後就發現他們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全部退回去了。”
“嗯?怎麼會這樣?”韓天翔沉吟一聲,繼續問道:“仔細探查過了嗎?確定沒有一點痕跡?”
徐榮苦笑道:“就現在看來,是這樣。”
韓天翔思量片刻,說道:“命斥候收攏範圍,定在泰山郡內,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另外建一前寨於據此二十里處,作前哨,由徐將軍負責。”
徐榮躬身領命到:“謹遵主公之令!”
“來人!將此信送與青州趙將軍處,務必親手送達!此信送到徐州程使君那裡,務必要快!”韓天翔一手扔出兩封信來,帳前兩名小吏轉出接住,各領十餘人而去。
兩隊人馬趁夜色而行,第二天天還不亮便已將信件送到了目的地
“哦?主公傳令來了!”作為緊急軍情,半夜裡趙雲也是摸黑挑燈,渴望一戰的他,整顆心早就飛到未來的戰場上去了。
荀攸這幾天也是暫時放權交給下面的官員去做事了,一心一意呆在軍營裡,給趙雲做一個輔導,畢竟這上萬人作戰,趙雲經驗較少,還需荀攸照看一二,這也是韓天翔暗地裡囑咐過的
程立正在睡夢之中只聽見外面家僕邊敲門邊小聲叫道:“老爺,老爺,丞相有信來了。”
雜亂的敲門聲驚醒了程立,他隨手披了件衣服,起身開門。
“信呢?”程立接過信件,藉著皎潔的月光拆開一看,面色一整,說道:“送信人可回去了?”
那家僕答道:“回老爺,來人已經回去了,老爺還有什麼吩咐?”
程立想了片刻,說道:“你等會兒去馬廄挑上一批快馬,速速前去陳元龍處,送封信去!”
“是!”家僕替程立磨墨鋪紙,程立寫好一封信,封了口,交予家僕,那家僕也是程立的心腹,更不耽擱,收了信,便急急的去了
第二天清晨,陳登便接到了程立的信件,當即與曹豹兵分兩路,自己率軍向東北方向進發,留曹豹再次緩緩前進,步步為營
韓天翔看著冉冉升起的朝陽,心中似有所悟,火紅火紅的一片就好像燒到了他的心裡,燃起了熊熊烈火。
身旁的血三一身普通鎧甲在身,臨時走到大眾面前來保護他。良久之後,血三走近說道:“主公,郭祭酒似乎來找您。”
韓天翔微微轉頭一看,郭嘉就在那城牆上的垛口上待著,也不來打擾自己,大牛也精神飽滿的站在一旁,上過戰場的大牛更顯威風凜凜,傻頭傻腦的他竟也是煞氣逼人。
“奉孝有什麼事嗎?”韓天翔朝著郭嘉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郭嘉走近說道:“主公有沒有想過將來?”
韓天翔一愣,笑道:“將來怎麼樣我怎麼知道?那是老天該管的是,我嘛,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郭嘉反問道:“主公會沒想過將來?現如今主公進可四面為戰,退可守成為王。不知主公到底欲為何?”
韓天翔仰頭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