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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著。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天下間表字文和,且又能讓張繡待之以禮的怕是隻有毒士賈詡了。
堂下那家僕暗歎一聲,每次張繡在下棋的時候總是全神貫注,今天還好輸得快,不然大有可能在這裡杵上大半天。
“主公,荊州蒯良求見。”
張繡一愣神,自己當年來到此處時,正是天下最為混亂的時候,劉表也無暇來管,只是預設自己佔了這南陽一郡,怎麼?此番是來討回的麼?
把眼望向賈詡,賈詡說道:“有使遠來,理當接見,更何況主公現在說起來也是劉表客將,不可太過出格。”
張繡想了片刻,爽朗一笑,說道:“那就走吧,看看聞名已久的蒯良有何過人之處,還請文和與我同去。”
賈詡笑著應聲。
三人坐定,幾番客套之後。蒯良先扯上了正題:“將軍以為荊州是誰的荊州?”
張繡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如今天下,自然是大漢的土地,荊州亦不例外。”
賈詡皺了皺眉,張繡一開始就中了小小的圈套,難不成等會兒的回答都要自己代勞不成?
果然,蒯良接道:“將軍所言極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劉荊州身負皇命,治理荊州,乃名正言順,不知將軍可願為劉荊州效命?”
賈詡嘆道:“子柔此言差矣,當年南陽郡內賊人林立,張將軍盡起本部軍馬,剿滅賊人,為防其捲土重來,故而屯兵於此,何來效命之說?張將軍非劉荊州手下之將。”
蒯良手指腳下,冷然道:“南陽為荊州土地,張將軍不過外來過客,不得一紙令書,自稱此地郡守,此罪非小!”
賈詡嘿嘿冷笑,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當年張將軍發兵平定境內時怎不見有人多一句嘴,時至今日,四海清平,倒是生出了許多閒話。某不問君命,只聞民心,子柔也可出門問問,此地百姓有幾人願張將軍離去?再說了,張將軍離去之後去哪裡呢?是投奔丞相?還是西去江東尋一處可展己抱負之所?”
賈詡這話正中蒯良痛處,張繡此時可是個香餑餑,在荊州這塊戰略要地上充當著一個極為重要的角色,蒯良也不敢逼之太急,只能退一步說道:“劉荊州絕無此意,只是來提個醒,莫要鬧得撕破了臉皮,逼得使君張網以待。”
賈詡毫不在乎的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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