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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今天劉表擺下這個陣勢,意思也很明確了,文聘豈有不接之理?
伊籍默然不語,劉備也出席道:“景升兄,備願與文將軍同往。”
伊籍緩緩的抬起了頭,正對上劉表的目光,輕咳一聲,也離席道:“臣也願同兩位將軍北上。”
劉表微微一笑,這樣應該萬無一失了,文聘之勇加伊籍之智,再配上劉備這樣的後援,足以收拾小小的張繡了。
“三位有此心願,我甚感欣慰,三位同去,必是得勝而歸。再次我以此酒預祝三位旗開得勝!幹!”劉表舉起酒樽,此次讓劉備出戰,也權當是一塊試金石了,相信伊籍的眼光不會錯。
三人回到席上,共聚酒樽,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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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幾人戎裝在身,劉表出城相送,各有一番寒暄,隨後大軍離去。
劉備此次向劉表借了三千軍馬,充當後軍,身側只有關羽、簡雍兩人,顯得頗為孤單。文聘領一萬軍馬在前,因為是去助陣,劉表倒也沒多撥些軍隊下來。
劉備騎在馬上腰間配著雙股劍,他拍了拍大腿,說道:“閒了這麼久,總算能活動活動筋骨了,在這樣下去身上都要生出肥肉來了。”
簡雍笑道:“主公真會開玩笑,主公每日練習武藝,那裡會伸出水面肥肉,倒是長久不上戰場,怕是腦袋不靈光了。”
劉備哈哈大笑,不復多言,一心一意催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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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出動軍隊,那邊早有細作報給張繡等。
“報!主公,劉表再次派出一票人馬前來,人數一萬,現已在途中。”
張繡擺了擺手,示意那人下去,轉頭對賈詡說道:“事情果然都在先生預料之中,敢問先生下一步打算如何?”
賈詡思量許久,說道:“不知主公想過沒有,這樣打下去會是個什麼結果?”
張繡在這一反問下愣了神,莫名的眨了眨眼睛才說道:“還能怎麼樣?難道我軍已露敗跡?”
賈詡在心中搖了搖頭,時至今日,怕是又要發揚一下自己想來尊崇的一個信條了,即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張繡這堵牆雖然現在看上去還很牢靠,但就賈詡看來,這堵牆也快了,也快倒了,賈詡也看透他了,可為將,可為帥,卻不可為主。
“荊州之地主公只佔一郡,剩餘六郡均在劉表手中,計謀只可拖其一時,若要逆轉乾坤,那便不是計謀了,那是天神之力。為今之計,當依附一當世霸主。”言畢,賈詡的眼睛緊緊的盯住了張繡,雖然他知道這樣也有一定的危險,可就他對張繡的瞭解,現在這樣的冒險遠遠比不上就這樣磨嘰下去來的危險。
果然,張繡的臉上陰晴不定,但才一轉眼,張繡的臉就恢復正常了,他開口道:“人貴有自知之明,我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先生有什麼建議?”
賈詡輕舒了一口氣,說道:“在我看來,當世只兩個人選可供選擇,第一,故主董卓,第二,當今丞相韓天翔。”
張繡沉默了片刻,說道:“若是真要選擇,那我倒是更傾向於韓天翔,傳聞此人禮賢下士,我等前去必不受冷落,董卓生性殘暴,說不好反倒被其謀害。”
賈詡搖了搖頭,說道:“這話可不能說得太滿,董卓此人以前確實有些殘暴,但自從上次‘死而復生’之後,好像是變了個人,雖然未能親眼所見,但也絕不像以前那般了。至於韓天翔,確實是個好人選,只是這事急不得,我們貿然前去,他們還當我們只是叫花子呢!再怎麼著也要把劉表打痛了再走!那時,我們就算放棄宛城前去投靠,也絕不會受到什麼冷落。”
張繡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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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將軍,此處附近你也比較熟悉,請問有何良策?”伊籍拱手問道。
文聘與馬上答禮,說道:“機伯先生,良策現在談不上,要見到黃老將軍再能商談,主公只說黃老將軍失利於彼,卻不曾說過到底如何,依愚所見,要示具體情況而定。”
伊籍摸著山羊鬍,微微點頭,心中對文聘也是好感大增,這文聘平時常年在北方駐守,伊籍對其不甚瞭解,不知其是賢是庸,故而剛才以言語試之。
過了一會兒,文聘說道:“文聘久不在主公身邊,也不大出門訪客,請問機伯先生,那劉備,劉玄德是何人?主公何時有這樣一位手足了?”
伊籍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張極具親和力的臉,笑道:“玄德此人宅心仁厚,若要說來也是有些來歷,據他自己說是昔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