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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登門拜訪。”
“那麼,告辭了。”
幾人也很清楚,要陸議這麼快就相信他們,毫無保留的幫助他們那也是不可能的,看來以後做事要小心的,萬一觸怒了陸家那可真是裡外不是人了,只怕在江南再無立錐之地。
送走了客人,空蕩蕩的大廳中又只剩下了陸議一人,他坐靠在韓德送來的一張椅子上微微的合上了眼,開始閉目養神,不一會兒他的耳朵感覺到一個輕輕的腳步聲,是陸婧。陸議睜開了雙眼,只見陸婧躡手躡腳的向他走了過來,手裡抓著一條輕薄的毯子。
“我不過眯會兒眼罷了,放回去吧。”陸議說罷,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子,溺愛的輕颳了一下陸婧的鼻子,舉步向外走去。
看著陸議的背影,陸婧的小嘴頓時撅起來了,但她沒有出聲,他知道陸議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之間不能打擾他
時間很快就滑到了秋天,儘管各地都秩序井然沒有出什麼岔子但韓德依然是忙得快沒有時間睡覺了,唯一令他慶幸的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交州沒有出一點亂子,父親留信上的其中一點疑慮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一股忽然襲來的涼風順著脖頸鑽進了衣服中,韓德不禁縮了縮脖子,忽然背後覺得蓋上了一樣軟綿綿的東西,回頭一看只見柳婉拿著一件玄狐裘披到了自己身上。
“啊?婉兒你怎麼把這件東西取出來了?”韓德愛惜的摸了摸銀白色的玄狐裘,這件東西堪稱舉世珍寶,雖說有保養得好的關係,但這麼些年過去也不見這件玄狐裘有什麼變化,其質量可謂一流。
柳婉聽出了韓德口中的那一點驚訝與愛惜,說道:“公子,有什麼不妥嗎?往日長見公子對這玄狐裘愛不釋手又精心護養,今日天氣已漸漸轉涼,難道不合適嗎?”
“來,婉兒,你先坐下,這件玄狐裘上可還有一個故事呢。”韓德順手取下了身上的玄狐裘捧在手中讓柳婉坐在自己身旁的一個座位上,一邊撫著玄狐裘一邊說道:“這件玄狐裘是當年靈帝所賜,又一次無意之間問起我才知道,原來這件玄狐裘居然是不是聖旨的聖旨。看,這裡不是有一塊縫補的痕跡嗎?據父親說這裡面就藏著當年聖上交給他的密信,後來父親有專門找巧匠將這裡一塊給復原了,連一個針眼都不差呢!”
柳婉接過仔細看了看那塊縫補過的地方,果真如此,一個針眼都沒多,她聽到了這段陳年往事,不禁問道:“那後來呢?那密信上寫了些什麼?”
韓德搖了搖頭,說道:“這就不知道了,父親也不曾說,好像是不願說。”
“哦。”柳婉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這時正好敲門聲響起,柳婉起身說道:“看來是荀先生來了,婉兒開門去。”
韓德順嘴問了句:“為什麼一定是文若先生?不能使奉孝先生嗎?難道婉兒你聽得出來?”
柳婉嫣然一笑,說道:“怎麼可能聽得出來?那是因為兩位先生不一樣啊,郭先生一般都不敲門就進來了。”
“丫頭,你說什麼?”
郭嘉在外輕笑一聲直接把門推了開來,柳婉的臉一下子鬧個通紅,嘻嘻的笑了幾聲,說道:“既然兩位先生來了,那婉兒告退。”
郭嘉撇了撇嘴,與荀彧一同進了門。
韓德起身,向兩人行禮,這些時間來他一直對兩人恪守師禮,這也是韓天翔的意思,他道:“不知兩位先生今日同來所為何事?”
荀彧看了眼桌上整整齊齊的檔案與書籍,說道:“德兒,所謂文武之道,一張一弛。近來也該抽個時間休息休息了。”
荀彧話音剛落,郭嘉就說道:“我說文若啊,你說話就不能省點力?老那麼彎來彎去的我聽著都嫌累。我來替你說吧。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再過幾日便是九月初九,此日曆來就有佩茱萸、食蓬餌(與現在的重陽糕差不多)、賞菊、登高、飲菊花酒的習俗,德兒正好趁此機會出去放鬆一下,順便讓我們這班老傢伙在碰個面。”
荀彧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奉孝,你都是三十出頭的人就不能正經一點?你看看你,也該娶妻了吧?每次跟你談這事你總是笑而不答,唉~”
郭嘉將頭偏到了一邊,嘴角稍稍彎了起來,一言不發。
對於兩位先生的話,韓德自然照辦,剩下的幾天時間正好給他做些準備工作,他們這次定下的目的地就是五嶽之中的嵩山,而打出來的那個幌子也很是光明正大,代天子與中嶽廟祭天。
說起中嶽廟,那就要說說漢武帝以及道教,那是嵩山還不叫嵩山,叫太室山。據載,漢武帝元鼎元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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