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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傷亡較大的理由拒絕了。
與此同時,周青已來到韓天翔身邊,不過他不是自己回去的,是讓“血”部人員抬著進了大營,半路上馬匹累死了,他自己也在道路旁,被“血”部救回,正在昏迷之中,而徐榮的靈柩也從黃巾軍處浩浩蕩蕩的出發了,正在半路上。
寫到此處,也是終於把多方事情融匯一起,劉備入南陽、尹禮部眾受損大半、吳敦毫髮無傷、曹豹損失較重正向北撤退、孫觀被趙雲殺得一路南逃、昌?與韓天翔各有損傷,青州水軍以太史慈、武安國為首,從旁協助
周青足足躺了兩天兩夜才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韓天翔坐在大帳之中,手裡拿的好像就是徐榮那天給他的信件。
韓天翔聽見聲響,知道是周青醒了,說道:“醒了?過來看看吧,徐將軍的信。”
周青下了榻,跪在韓天翔面前,說道:“屬下保護將軍不力,請主公責罰!”說著兩行淚已淌下,他想到了過去種種,自己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一般的回來了呢?
“我為何要責罰與你?來看看徐將軍的信吧。”韓天翔將信倒置,推倒几案旁邊,起身走了出去,給周青一人獨處。
才走出大帳,冬雲迎面走來,說道:“主公,昌?不知為何,連連緩緩後退,不知是否有什麼陰謀詭計。”
韓天翔向前走去,邊走邊說道:“在這種平原地方能耍什麼陰謀詭計,不過此事不能不防,令全軍斥候加大力度探測,注意敵軍動向。另外,這昌?既然後退給了我們機會,那就派人出去,聯絡趙將軍和曹將軍,探明情況。”
“是!”冬雲領命而去。
韓天翔看了眼身後的大帳,嘆了一口氣,為徐榮,為周青,也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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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拿著信件手不住的顫抖,原來
“主公,臣有負重託,唯有以死報主公再造之恩。黃巾大軍勢力龐大,遠非臣所想如水中浪花,為抵禦大軍,隨臣征戰半生的一萬西涼兵,如今毀於一旦,收效甚微,皆是臣之罪過,使主公痛失一臂。
臣不知所有軍士能有幾人生還,但望主公善待之,臣另有生平對兵書、武藝經驗之談兩本,若有可能,臣將交予一人,若主公還信任臣,望重重栽培此人,以替臣為主公效命。
落款:罪臣徐榮絕筆”
周青捧著信,嗚咽道:“將軍”
“將軍!”周青大叫一聲,傷口迸裂,這兩天他又餓又累,加之心緒大起大落,昏死過去。
韓天翔撩開簾子,見到昏倒在地的周青,叫來兩個士兵,說道:“把他抬下去,小心照顧。”
“是。”
兩名士兵應諾一聲,抬著周青離開了。
韓天翔收好徐榮的東西,放好,等著周青醒來後再說
曹豹部眾是步兵,而武安國的人基本都是騎兵,除了少數幾個在戰爭中失去馬匹的倒黴傢伙,所以要尋找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在曹豹逃出後的第二天中午時分雙方就聯絡上了。
“武安將軍,此次真是多謝了!”曹豹十分清楚當時自己與黃巾軍之間的距離,如果沒有武安國存在的話,自己將會損失慘重,再加上後面的奇襲部隊,結果是全軍覆沒也並非不可能。
武安國說道:“曹將軍不必道謝,此事也是因我而起,那尹禮詐死,我竟毫不察覺,真是妄自以為一錘能打遍天下了。”
曹豹哈哈大笑,時至今日他才放下心中芥蒂,開始毫無保留的信任武安國。
陳登在一旁說道:“兩位還是先看看下一步怎麼走吧,是留下來與黃巾軍作戰還是北上與主公會合?”
武安國指了指南面平靜的天空,說道:“雖然只是半天時間,可黃巾軍沒有半點追擊的跡象,此事有些蹊蹺,我等在此等候一天,看看黃巾軍到底是什麼意思,兩位看如何?”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撤退不是逃跑,不能盲目的向後跑,不然很容易落進對方的圈套。
事情確實有蹊蹺,原來這天的清晨,孫觀、尹禮等四人都收到了臧霸的密信,上面都只有四個字:適可而止,幾人會意。
“哈哈!大哥終於發話了,也是,看那些黃巾軍,整天狗眼看人,結果啥都不給我們!”昌?說出一句話,也是其他幾人都想說的,四人不約而同開始動起了退兵的念頭。
於是乎,形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曹豹與武安國等待了一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武安國派出的人回來報告也說是黃巾軍原地不動,三人商議,既然黃巾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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