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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苦等兩年的未婚夫逸楚淵。
小月曾給她看過他的畫像,她還曾慨嘆過他謫仙般的氣質和無可比擬的俊美,沒想到,本人似乎比畫像更為出色些。
他不是應該在宮中的慶功宴席上嗎?為何會這麼快出現在這裡?似乎所有的疑點都表明,這件事與他有關。
這個惡魔,卑鄙無恥不折不扣的小人。他大費周章的設下這樣精妙的局,不就是想要看到自己在眾人面前出糗,讓人們認為自己配不上他嗎?再進一步說,是為了輕而易舉的解除婚約吧?
花解語微沉的心莫名有些解脫,似乎這樣成功的把婚退掉,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反正這位和親公主的惡名多之如過江之鯽,再多一樣也無所謂。如果因此而換取自由,那倒是一件幸運的事。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助他一臂之力呢?
思緒至此,她的心情反而輕鬆很多,就如一塊一直堵在心口的石頭突然被移開了一樣,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她垂下眼眸,蝶翼般的長睫遮住眼中所有情緒。醞釀了半天感情,才又緩緩睜開雙眼,臉上漾起淡然的微笑,優雅的坐起身來,一把推開身邊的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若無其事的下床。
床頭的茶桌上,擺著兩雙飯筷,幾碟小菜,兩隻琉璃酒杯中還盛著稍許的紅酒,呵,這戲做得可真足,連道具都這樣齊全。
她心中冷嗤著,掠過茶桌,從容淡漠的開啟雕花大床旁的紅木衣櫃,精挑細選了一件豔麗無比的紅裙,慢條斯理的穿上那抹奢華的紅,渾身上下頓時透著豔俗的紅芒。
衣櫃旁是一個紅木製成的精緻的梳妝櫃,上面放著一面古樸的銅鏡,櫃中的抽屜裡,滿滿都是珍貴的首飾。雖然自己不喜歡張揚,但公主遠嫁,嫁妝是不會太寒酸的,所以,奢華之物,她是不缺的。
她坐在銅鏡前,靈巧的手指上下翻飛著,飛快的盤起一個繁複的宮髻,從來都素面朝天的她,此時卻將胭脂狠命的塗在臉上,不一會兒,一個豔麗絕美的臉龐便出現在銅鏡中,她滿意的勾唇微笑,眼中飛快的掠過一抹狡黠。
濃妝豔抹的臉,再配上一件豔俗的衣裙,真是極品,不比青樓豔姬遜色幾分。那妖孽男人見到她驚世駭俗的裝扮,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瞟向身旁的逸楚淵。
正在這時,床上那位陌生的男子清醒過來,連滾帶爬的趴在逸楚默然的腳前,戰戰兢兢,聲淚俱下的哭訴道:“睿王饒命,是公主殿下強迫奴才伺候她的,還說,如果不好好聽話,便要像前面幾個一樣送奴才歸西。”
說罷,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花解語的腳,哭著哀求道:“公主殿下,您說會救奴才的,求您和王爺求求請,饒了奴才的性命吧?”
花解語好笑的看著那男子賣力的表演,他的時間把握的可真好,居然在這樣一個恰到好處的時間裡醒來,還特別提到前面幾個,多麼自然便為她標上了人盡可夫的標籤,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微眯著鳳眼,饒有興趣的上下左右的打量著他,發現此人面白唇紅,俊秀可人,倒是個作小白臉的料,只是不知下面的劇情如何發展?
那妖孽的男子應景的清了清嗓音,用略顯憤怒的聲音指責著她道:“九公主,我家王爺不遠萬里從邊關趕回,沒有進宮便親自來公主府拜訪您,您這樣對得起我家王爺嗎?”三分逼真,七分做作。
花解語一腳將“小白臉”踹開,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眼波流轉,媚眼如絲,扭著水蛇一般的蠻腰,風情萬種的走到妖孽男子的面前,用她瑩白的小手一把勾住他的下巴,輕笑道:“哎呦,本公主方才不曾留意,這裡居然還有這樣絕色的美人兒,比之剛才那個,不知要美上多少倍,不知是否願意留下來陪陪本公主?”舉手投足間,媚態十足,將她風流好色的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那調笑的口吻分明和市井無賴一般無異。
周圍抽氣聲又起,大家小聲的議論著。
“聽說這九公主三天前為了柳色館的一個小倌與人爭風吃醋,被人打的暈倒在地,好不容易才醒來,如今竟絲毫不見悔改,當著王爺的面公然挑逗男人,真是,真是”
“是啊,我也聽說了,據說那天的事情鬧得很大呢,朝廷都知道了,還特意派來御醫為她診治。哎,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
聽到關於自己的這些議論,花解語身體微微一僵,饒是她心理素質好,也無法淡然自若,無動於衷。幸虧臉上的脂粉夠厚,看不出她羞紅的臉頰。
妖孽男顯然被這樣輕佻大膽的動作和語言震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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