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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欣賞著她的畫作,驀然發現,她畫的竟然是兩人初次相遇的情景,不由心中一震,原來,從第一次相見,她便對自己有意了嗎?他心情複雜的看著她專注的側影,神思漸漸飄遠
門外一陣窸窸窣窣的急促腳步聲,一身灰色長袍的李管家行色匆匆的從外面進來,甚至忘記了敲門。
“主子,老夫人叫您。”
“哦,何事?”他頗為驚訝的挑眉看著李管家,記憶中,這位管家沉著穩重,很少有這樣驚慌的時候。
“這”李管家猶豫的看著花解語,吱唔著
隨月樓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語是游龍堡的堡主夫人,有權知道堡中的任何事,說。”
“是。”李管家為難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回主子,表小姐過來了,老夫人讓您過去,說是說是商量您迎娶表小姐的事情。”
李管家的話就像一棵重磅炸彈,炸得花解語昏昏沉沉的,心湖像是投入了巨石,沉甸甸的,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驚愕的睜大鳳目,悲憤的看著隨月樓,犀利的目光中充滿了詢問和不解,這便是他許給自己的生生世世一雙人?
隨月樓臉色一沉,陰沉冰冷的話脫口而出:“李管家,誰說本堡主要迎娶表小姐?”
李管家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戰戰兢兢的說道:“回堡主,老夫人已經把表小姐接來,現在就在老夫人的吟風閣中候著您呢,至於是否成親,還是您親自與老夫人商量的好。”
隨月樓一甩衣袖,俊逸的臉陰晴不定,許久,才對李管家說道:“你先出去吧。”
李管家偷眼看了看花解語的表情,面露同情的退了出去。
花解語觀察隨月樓的神情,便知道確有此事,心似萬根鋼針扎過一般,細碎尖銳的疼著,她失望的看著他,踉蹌的後退著,手中的毛筆把握不牢,掉落到紙上,暈染了一大片墨跡,原本乾淨淡雅的圖畫,一時間染上墨漬,就像一段真摯的感情染上斑點一般,再也沒有了原本的單純。
他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扶住她,卻被她失望的甩開。他俊逸的臉上血絲一點點褪去,心中巨浪滔天。一向沉穩優雅的聲音此時也有些急促:“語,不是你想到那樣,聽我解釋。”
“哈哈哈解釋?剛剛成婚一月便又要娶親,新娘子都上門了,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她悲愴的語氣透著絕望,雙手由於氣憤和打擊不由自主的輕顫著,連同嬌弱的身軀一樣,在微風中戰慄著。
他的心倏然收緊,一種害怕油然而生,似是眼前人隨時都會消失一般,他的心不可抑制的揪痛,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由於著急,他的聲音陡然拔高,慌亂的說道:“聽我解釋,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騙你的,難道你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她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情緒漸漸冷靜下來,轉首背向他,緩步移到窗邊,看著紅葉滿地,一片淒涼,哀傷的說道:“你說吧,我聽著。”
他從後面一把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中去,他痛苦的喃喃道:“我這個表妹是我姨娘的女兒,母親一直很喜歡她,總想著將她許配給我,讓我們親上加親,但是,天地良心,我從未對她有過半點心思,只把她當做妹妹看,雖然不知母親此舉意欲何為,但是,請相信我,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信守對你承諾的,相信我。”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害怕失去的顫抖,輕輕的撥動著她的心絃,讓她很難不相信。她心中嘆息著,情願再次讓他欺騙。
她的聲音有了一絲溫度,態度也稍微緩和了一些。清亮悅耳的聲音宛如一陣春風吹拂過他的心間,再一次帶給他希望。
“我便再相信你一次,倘若被我發現你再騙我,我便會永遠消失在你的眼前,永不出現。”
他心頭宛如重錘撞擊,悶痛窒息般的感覺夾雜著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她說,如果自己再欺騙她一次,便永遠消失在自己眼前,殊不知,自己已經對她撒了一個彌天大謊,這個謊話就像是一塊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寢食難安,多少次,他都鼓起勇氣想要告訴她,卻始終害怕看到她的怨怒,她的冷漠。如今,自己便愈加不敢據實以告,難道,自己要一輩子都帶著面具與她生活在一起嗎?他難過的想著,說不出此時心中的感覺,縱然當初失去皇位,失去為母親報仇的機會,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過。他將頭深深埋入她的懷中,任由瀑布般的墨髮披撒於她的胸前,將滿腹的心事深埋心底,不敢洩露半分。
他緊緊環著她的纖腰,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喃喃的說道:“語,不管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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