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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語不悅的皺著眉,不動聲色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疏離的問道:“你怎麼幫我,為什麼對我這樣瞭解?”
流雲幾不可聞的嘆道:“舞,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他逼近一步,霸道的環住她的腰,將她緊緊的用在懷中,妖媚的臉上出現一抹狂傲。無視她的掙扎,唇角似是無意的擦過她的額頭,用略帶喑啞的聲音說道:“舞,我不會把你怎樣的,讓我抱抱就好。”
他的臂力驚人,無論她如何掙扎,哪怕是踢咬,他都不曾鬆開一分,所幸並無歹意,花解語也就認命的由著他了。男子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的呼吸著她女性的馨香,過來許久,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許是眼花了,在他眼中,她竟然看到一抹一閃而逝的落寞。她莫名有些心傷,斟酌了一下說道:“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不叫舞,我叫花解語。”
男子的神色頓時變化莫測,灼灼的目光盯了她很久,終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嘆息彷彿嘆到她的心底一樣,她的心不自禁的一揪。那一霎那,她甚至以為自己是認識他的。
他傷感的轉過頭,對著門外喊道:“來人。”
兩名小廝打扮的少年抬來一張軟榻。
男子徑自脫衣解帶,紅色的衣飾飄落一地,轉眼便脫得上身不著一縷,下身僅著褻褲,勻稱姣好的身材徹底的露了出來,性感妖嬈。
花解語倒退一步,驚呼:“你要幹什麼?”
男子邪魅笑著,璀璨的桃花眼中充滿了狡黠,用魅惑而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當然是睡覺了。”
她憤怒的隨手抄起一個繡花枕頭向他扔去,咬牙切齒的罵道:“無恥。”
男子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一步步逼近,美麗的眸子盈滿危險的光澤。
“舞兒真是好笑呢?是你自己來到柳色館選擇流雲伺候你,現在卻又裝什麼貞潔烈女?”
花解語氣極,一時語噎,竟然找不到回駁的語言。
男子看著她憋紅的俏臉,心中終是有些不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身返回軟榻,翻身仰面平躺在上面。
“我說過,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睡吧,相信明天一早,便會如你所願,流言漫天飛,你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說罷,男子轉身向外,背對著花解語,不再說話。不久,便聽到細微的鼾聲響起。
花解語警惕的和衣睡下,睜著眼睛看著雪白的屋頂,心中亂成一團麻。
當晚,花解語與男子一個床上,一個榻上,隔著屏風,相安無事的共度一夜。
男子自始至終都叫她舞,這一點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最終也沒有弄清流雲的身份,只是覺得,他絕非普通的小倌,而且,必然和自己有著某種關係。也許,他認識的花解語,是那抹化作輕煙的幽魂,他卻以為是自己而已,他們的故事,她不得而知。
盛京不愧是繁華熱鬧帝都,人口最密集的場所,花解語在柳色館夜宿的事情,第二天便瘟疫的傳播一樣傳遍了整個盛京甚至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題外話------
花解語的身世很複雜,需要慢慢理清。
第四章 流言滿天飛
在盛京女子的心目中,逸楚淵是最完美的夢中情人,每一個未出閣的閨秀都肖想著和這樣外表出色,戰功顯赫,至今沒有妻妾的男人共度一生。而類似陰狠嗜血,反覆無常,偏好男寵這樣的傳言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光輝形象。
當初,他與花解語聯姻之後,不知破碎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如今,花解語的失德似乎重新帶給了她們希望,於是,大街小巷,茶館酒樓,到處都是討伐花解語的呼聲。吵得最兇的自然是達官貴人家的尊貴小姐們。
一連幾日窩在公主府的花解語,無聊的看著一本史書,眼睛盯著上面複雜的古字,思緒卻不知飄到哪裡去了。
那日寢室中的大紅床單和床幔,她問過下人,沒有人知道是誰換的,不是府里人,那必然是府外的人,一想到偌大的公主府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潛進了人,她的心中便像堵著個塞子一樣,鬱悶的難受。一氣之下,她命人將那張精緻的楠木大床送給了城北破廟的乞丐們,以免自己睹物添堵。
“公主,您真是的。”從外面採購回來的小月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的樣子。
從愣神中回魂的某人驚訝的看著小月,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誰欺負我們家小月了?”
聞言,小月更委屈了,竟然索性趴在書桌上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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