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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一臉甜蜜的憧憬著,嘴角掛著發自內心的笑,盯著紙條暗自發呆。
花解語聞言呆了呆,心微微沉了沉。一想到那個素未謀面的皇兄,她的心不由忐忑不安。她輕垂臻首,蝶翼般的長睫覆住眼瞼,凝眉苦思著花解寧此來的用意。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的此次出訪是和她有關的。
她抬眸看了看小月,這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仍沉浸在花解寧要來的巨大喜悅中,手中握著那張紙條,反覆端詳著,彷彿那不是一張紙條,而是某人的臉。難道,她對花解寧有意?
“公主?”李管家的聲音在屋外猝然響起,花解語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清朗而有不失威嚴的說道:“進來吧。
”
“啟稟公主,睿王派人來請公主過府一敘,您看?”
花解語微微挑眉,眼中快速掠過一抹訝異。睿王?似乎自那日街頭相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訊息,她以為,他終於打算要放過她了。現在看來,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否則,他為何在她剛得到花解寧要出使天凌的訊息後,便來請她過府一敘,難道?
她疑惑的水眸滿是不解,若有所思的站起身來,將手中的茶蠱放在一邊,轉身踱了兩步。終是有所決定的對李管家說道:“請來人到客廳稍候,本公主隨後就到。”
李管家應了一聲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花解語正要抬步往門外走去,回過神來的小月走了過來,勸阻道:“公主,您第一次去睿王府,總不至於太寒酸吧。”
花解語想了想,頗為認可的點點頭,轉身從衣櫥中挑出一件淡藍色的長裙,裙上用金線勾勒出一朵盛開的清蓮,裙襬上綴滿耀眼的珍珠。她將長髮斜著紮成一個流雲髻,其餘的都披散於肩上,髮髻上斜插一支白玉簪。粉頰粉黛未施,鳳眸顧盼生輝,整個人顯得高貴典雅,清新奪目。
睿王府不愧是全盛京最豪華的宅子,整個院落有小半個皇宮那麼大,裡邊更是房屋百座,建築恢宏,假山池沼,花園亭榭掩映其中,優美而恬靜,繼續往裡走,曲廊幽深,碧池連波,花團錦簇,環境優美。
花解語順著池邊青石鋪就的道路往睿王府後院走去。穿過曲曲折折的迴廊,繞過一個個的院落,終於在一座可以與皇宮媲美的精美大殿前停下了腳步。
纖腰高束,長裙迤地,優雅大方的花解語邊走,邊用眸光四下打量,原來這睿王不喜女色竟然是真的,一路走來,別說是姬妾,便是丫鬟,她都沒有遇到一個,整個大院,清一色都是男人,而且是長相俊美的男人。
莊重嚴肅的管家打斷她的思緒,衝著她一稽首,恭敬的說道:“公主殿下,裡邊請。”
她笑著微微頷首,提著裙子落落大方的邁上臺階,款款向裡邊走去。
殿內寬敞明亮,一條紅色的地毯鋪就的道路兩邊,擺放著無數珍奇古董,一方黑檀繡銀的竹屏微攏著,讓人看不清竹屏後面的風景。
她猶豫著往裡走去,室內光線極是黯淡,充滿著曖昧的氣息,一張金絲楠木大床兩邊垂著藕色的紗幔,在琉璃燈的微弱光線下,藕色的床幔上清晰的映出三個人糾纏的影子。
她呆了呆,意識到自己是進入了某人的臥室,正要轉身離去。一隻白玉般精緻的手緩緩掀開紗幔,床上的風景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她的面前。
只見逸楚淵衣衫半敞,清俊的臉上一片潮紅,黑髮凌亂的披散著,一向冷冽森寒的美眸中透著迷情。身旁側臥著兩個妖嬈的美男,均是衣衫不整,胸肌外露,一個為他捶著肩,一個為他捏著腿。
她俏臉驟紅,一股強烈的噁心感從胃中湧起,她“嘔”的一聲以手掩嘴倉皇跑出殿外。
身著紅衣的無月無奈的欠起身,幽怨的對逸楚淵說道:“你非要搞得這樣噁心嗎?”
逸楚淵雲淡風輕的起身揪過衣服冷靜的穿上,冰冷的語言從他那冰冷的薄唇中逸出:“不這樣,怎麼能讓她相信我是斷袖呢?”
一旁身著白衣的男子以手托腮作沉思狀,許久,才緩緩說道:“淵,你確定她是至陰之體?”
逸楚淵似是回憶的說道:“沒錯,那天在山洞中,我身重劇毒,雖經她排除一部分,卻尚未排盡,因為突然看到她而情緒有所波動,一時氣血翻騰,引發寒毒,如果不是她以自己的體溫溫暖我的身體,恐怕我此時就不能這麼輕鬆的站在這裡了。所以,我可以確定,她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至陰體質的女子。”
白衣男子彈了彈衣袖,用手捋著肩上的墨髮,戲謔的說道:“這麼說,你們都已經肌膚相親了,她可是你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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