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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進到離他們半里遠處嘎然停止,一名長相嬌媚的侍女走出車攆,挑開轎簾,伸出手去,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搭著侍女的手,彎腰從車中走出來。只見他一身紫色長袍,袍上用金絲勾勒出耀眼的海水紋,梳得一絲不苟的墨髮束於金冠中,驀然抬頭,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呈現於眾人面前。都說滄月國的三皇子俊逸非凡,今日一見,傳言非虛,只是,他那雙狹長的眼睛卻隱著暗暗的精光,但凡這樣長相的人,多數城府極深,奸詐陰狠。
他一手執扇,滿臉含笑的向著迎接的隊伍走來。頂上的束髮金光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金芒,一如花解寧此人一般,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易被人忽視。
逸楚淵和花解語對視一眼,互相微笑了一下,同時翻身下馬,快走幾步,迎於半途中。
花解語看著前方那耀眼的紫衣男子,心中忐忑不安,從小月的敘述中,她便知道他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城府極深,如今一見,更加確定了她心中所想。此番見面,她不敢奢望兩人把酒言歡,共敘兄妹情深,但求和平相處,互不干擾即可。
花解寧略顯陰婺的眸子飛快的瞥過花解語,俊美而略顯陰柔的臉上緩緩綻開一抹違心的微笑,雖然,在大家看來,他的笑是那樣真誠,那樣的發自內心,但花解語卻分明從他閃爍的眸子中看到了對她的一絲鄙夷和憎惡。
他搖著摺扇,優雅的踱著方步,來到逸楚淵面前,拱手施禮道:“久聞睿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幸會,幸會。”
逸楚淵疏離又不失禮數的拱手客氣道:“寧王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在那裡虛與委蛇,看在花解語眼中竟是那般諷刺。她微微的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才上前施禮道:“皇兄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作為一國公主,基本的禮節還是不能少的。
花解寧看了一眼她,臉上的笑容有一瞬僵化,眸中隱隱有些不悅,須臾才勉強的笑著回道:“還好,還好。”
兩廂一番見禮之後,花解寧重新上了馬車,車馬隊沿著官道浩浩蕩蕩的進了城,圍觀的群眾恭敬的立在兩旁,不時的小聲議論著。
“聽說了嗎?這是滄月國的三皇子到了,專門為了睿王和九公主的大婚而來,看來睿王是非娶九公主不可了。”
“是嗎?像九公主那樣臭名昭著的女人,怎麼配得上睿王殿下,真是蒼天不公啊。”
“是啊,是啊”
花解語靜靜的坐在馬上,雖然相距尚遠,無奈她聽力卓然,竟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到,這樣的議論她已經聽過多次,但是,作為一個尚未婚嫁的女子來說,這樣的言辭總是太過惡毒,她強撐著一副神情淡漠,與己無關的樣子,心中卻早已晦澀難耐。
與她並駕齊驅的逸楚淵顯然也聽到了這些話,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似是若無其事的用眼角餘光掃了她一眼,接著便如沒有聽到般繼續趕路。
大街小巷熱鬧非常,人潮人海,接踵摩肩,似乎全盛京的百姓都擠到了街上,只為親眼目睹這位風姿綽約的滄月三皇子一眼,許多春心蕩漾的姑娘們,還特意早起,站在行進道路的兩邊,不時羞澀而熱烈的看著這兩位黃金單身漢。
忽然,前方人群出現一陣騷動,數十個身著黑衣的蒙面刺客手執長劍向著花解寧的車攆衝去,事發突然,當大家意識到問題時,已有五六個衝到了車前,舉劍便刺。
隨行的御林軍急忙救駕,兩方激烈的糾纏在一起,由於官軍人數眾多,黑衣人絲毫佔不到便宜,便聽一聲長嘯,似是撤退的訊號,黑衣人便迅速向外圍退去。
所有的人均以為刺客是衝著花解寧而來,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車攆邊,沒想到,撤退的刺客在退經花解語身邊時,轉而將目標定於她的身上,對她群起而攻之,御林軍均守在轎攆附近,離她尚有一段距離,未等衝殺過來,數十把劍便如劍林一般,將她環在中心。
身周險象環生,隨時都有性命之憂。花解語大驚,急忙甩出手腕上的天蠶絲奮起迎敵。自穿越而來,她每每在夢中憶起一些武功的招式,常加習練,倒也舞得有鼻子有眼,無奈實戰經驗欠缺,玉女心經未成,自身功力僅能發揮出三成。
她的身子如靈巧的飛燕,左躲右閃,穿梭在刺客之中,手中的天蠶絲狂甩,仗著招式精妙,竟也能勉強支撐片刻。然而,以一人之力應對數十人畢竟不是易事,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漸漸感覺力不從心,氣力愈見不支。正在她疲於應付之際,幾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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