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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離宴會只有三天了,四國使臣陸續到來。
我停止了所有的排練,讓他們自己好好休整一番,調整好心緒,準備即將到來的演出。這次演出一共分兩部分,一部分是迎賓宴,一部分是歡送宴,多少讓我想起了春節和元宵節的晚會,一首一尾,遙相輝映。
難得清閒下來,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抱起我心愛的吉他,才發現自把吉他取回來後,我都沒有再碰過它。
輕輕撥弄了兩下,音質還不錯,並不比現代的電吉他遜色半分。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不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還沒為你把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然後一起分享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還沒好好的餓感受醒著親吻的溫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王菲的《紅豆》是我喜歡的歌曲之一,不知不覺就讓我的思緒飄向了很遠很遠,漫無邊際,渾然沒有發覺有人正向我慢慢地靠過來,直到幾聲響亮的鼓掌才讓我回過神來。
“你是誰?”我警覺地問出聲,這裡是宮裡比較偏僻的林子,平常是很少有人來到這裡的。這也是我在無意當中發現的純屬於我自己的小天地,就連翠凝和紅兒都不知道。對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男人,我很是反感,也很警惕。後宮除了皇帝,不是不應該有男人嗎?聽著他略帶磁性的嗓音,我可以肯定這是個男人。
“你?”男人有點吃驚,但很快鎮定下來,變化的速度之快讓人不易察覺,“不知道姑娘是哪宮的宮女?”
“姑娘?宮女?”我看了看自己,猛然發現自己穿得很素淨,頭髮也沒有挽成髻。原來他沒有看出我的身份,還好。我在心裡暗自慶幸。
男子只是上下打量著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眼前的女子讓他莫名地產生一股熟悉感。
我站在那裡,感覺到他的打量,我渾身不自在,就像個物品一樣供人觀賞,心生不悅:“公子看夠了吧?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更加感覺讓人討厭。
“姑娘不必生氣。我沒有要打擾姑娘的意思,只是剛剛被姑娘的歌聲所吸引,所以才情不自禁地為姑娘喝彩。”話說得很謙虛。我不由又仔細看了他一眼。鷹隼般的眼睛,幽潭般的深邃。剛毅的臉龐猶如刀削的一樣,特別是下巴,顯得尤為堅毅。偉岸的身軀裹著華服,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貴氣,一看就知非池中之物。
“你是哪國的使者?”我猜測,最近能夠進內宮的只有外國使臣。我依稀也見過一兩個。
“姑娘何以見得?”男子輕鬆地笑問,絲毫不覺得他單獨出現在這個僻靜的地方讓人有所懷疑,畢竟使臣基本是由內侍或者皇帝親自陪同的。
“我猜的?”不過我的表情卻是十分肯定,根本就不像我口中說的那樣簡單。
男子微微又是一笑,拱手:“姑娘聰慧!在下穆乘風,請問姑娘芳名?在哪個宮殿當差?”
“我只是一個卑微的宮女,又是憑水相逢,不值得公子如此對待。”我見出來有一陣子了,擔心翠凝他們找不著我會擔心,更不想在這裡跟他糾纏下去,遂開始有離開的打算,“如果公子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我該走了。”我抱起吉他作勢要走,卻被一個戲謔的聲音及時叫住了。“姑娘就是這樣對待對你誠心之人嗎?”
我回頭一哂:“誠心?呵!秀敏,在皇后的坤儀宮當差。這樣還算滿意嗎?”我知道,楊柳兒和羅暢這兩個名字現在估計有很多人知道。唯有我的封號“秀敏郡主”知道的人不多,何況我也只當了七天郡主就成皇后了。是故我以秀敏自居,不想惹什麼麻煩,更想早點離開。
“當然。姑娘慢走!”又是一拱手,男子微笑,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去意,所以不再有意刁難。
看著遠去的背影,男子突然沉聲叫道:“辰。”
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男子身邊多了一個青衣男子,恭敬地回話,聲音壓得卻很低,“公子,她就是二十幾天前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