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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戰爭所帶來的傷害,不僅僅是窮苦一時,更多的還是傷痛與死亡。
所以,當我再次看見東夷的百姓悠然走在大街上,絲毫不受皇位之爭的內亂所影響,也沒有讓北羌有機可乘,心裡由衷的感到欣慰。
和平,不管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許多人的夢想。
我和燕雲開隨著蕭逸凡等人,一起住進了特別為西淮使者安排的驛館裡。
幾天下來,蕭逸凡等人的傷勢在西淮宮廷秘藥的治癒下,恢復的很快。現在行動如常,從外表上看不出絲毫受傷的受傷痕跡。
對於連續兩次的刺殺,我也對西淮的情勢有些瞭然,為蕭逸凡多少感到有些不值得。
幾次想勸他直接自己坐上那皇帝的寶座,話到了嘴邊都嚥了下去。
我知道,我一個外人是不能夠說三道四的,更不能去置喙別人家的家事,乃至國事。不過,我相信,西淮的小皇帝的帝王之位坐的不久已。
蕭逸凡黃袍加身的日子不遠了。即使蕭逸凡自己不願,可那些跟隨他的衷心的屬下卻不會不願。
蕭逸凡看著我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和那一絲憐憫的神態,心下了然,不由得苦笑。
恐怕凡是知道內情的人都會有這一絲想法。可是皇兄的臨終託孤,現在卻叫他直接坐上皇帝之位,情何以堪?
諸葛亮明知道阿斗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可依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就是劉備臨終的託付麼?
迂腐的古人,可悲!可嘆!可憐!!!
不過,蕭逸凡終究不是孔明,因為他也是皇室成員,正統的皇室血脈。
燕雲開不想我在西淮的事情上過多的糾結,也看見了蕭逸凡時不時投過來的隱晦眼神,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暢兒,聽說咱們南楚的使者也來了,要不我們過去看看。畢竟我們在西淮這邊有些不妥。”
燕雲開建議,有些猶豫,他知道羅暢到哪邊都避不過他人的窺伺。
兩害相比取其輕,畢竟龍天宇要熟悉一些,所以最終還是建議到南楚那邊,以南楚的隨從跟隨。
我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南楚人不在南楚這邊跑到西淮算個什麼事?
當下向蕭逸凡投去一道抱歉的眼神,又在他略帶挽留的目光下迅速的撇開眼,快速的說道:“多謝蕭王爺這段時間的照顧,既然有南楚的使者到來,我們也不便打擾了。至於血衣閣的刺殺,我想我會盡量幫你的。”
是的,我打算再次遇見血衣閣的人,就一定想辦法通知秦曠,讓他罷手。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血衣閣,我沒有半點反感,大概是因為秦曠實際上並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那麼壞吧?
一想起他頗有些無賴外加痞痞的樣子,我就好笑,還有芊湖對他的默默守候。
不過我總有一天我會去找他的,因為有些話,我想請他為我解答,那就是他有沒有刺殺過我,因為那有些熟悉的招式,到目前我仍然記憶猶新,歷歷在目,不曾忘記。
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我先見到秦曠再說。
“這次南楚到底派來的人是誰?是嚴寬嚴大人,還是孫軼?還是”
一路上,我不停地問著燕雲開,不停地猜測,這次有可能派來的人員。如果是熟人該如何解釋現在我還活著的一切,而如果是生人,不過在南楚得重臣當中,有不認識我的生人嗎?我煩迷糊了。
“到了!”在我還沒有考慮清楚該如何面對來人時,南楚使者下榻處就已經到了。
其實,西淮和南楚兩國的下榻處僅僅是一牆之隔,出了大門,繞一個彎就到了。
守在門口的小兵一見是燕雲開和我,準確的說是看了燕雲開一眼,立馬上前躬身道,:“燕公子,楊小姐,裡面請!”
我一怔,隨後看了看燕雲開一副熟門熟路的大搖大擺的跟著那小兵往前走,就明白,他早已經安排好了,大概連我的身份也想好了吧!
當下也不再庸人自擾,想一些有的沒的,也跟著走了進去。
假山庭院,竹林池塘,佈局和在西淮的住處差不多,只是西淮的溫婉,而此處的較為華貴。
看來東夷的新皇帝連各國的住處都頗費心機,投其所好啊!
我一路走一路打量,不知不覺就到了正廳。
“呵呵,燕兄果然來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男聲從屋內響起,眨眼間就來到了我們的面前,來人竟然是龍天宇。
他嘴裡雖然這樣說著,可眼睛早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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