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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夜難眠,只因為我擔心龍天宇因我昨晚過於執白的拒絕而讓他受傷,給他的衝擊太大,怕他一時難以接受。所以,一大早,我就頂著兩個黑眼圈去敲他的房門。一則他說過今天會和我一起去酒樓詢問司馬南的。一則,我更加擔心他,都怪我當初縱容彼此以夫妻相稱來抵擋那些狂蜂浪蝶的追求,導致他越來越沉迷,陷得越來越深。
可是我敲了半天也不見屋子裡有所動靜。推開門,才發現,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摸了摸床鋪,一片冰涼。
我一下子慌了神,匆匆忙忙的飛快的在幾間小屋裡轉了一圈,仍然不見龍天宇的身影。
“天哪,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除了小漁村,他誰也不認識啊!”我急得團團轉,“對了,他會不會已經到酒樓去了。對,一定是這樣!”我驚慌,倒不是怕他跑丟了,不會照顧自己,而是他這樣到處跑,會遇見危險,若是碰到仇人就遭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毒有沒有成功的解決掉。
我憂心匆匆的直奔向大門外,正好碰見了剛剛打魚回來的耿老婆婆兩夫婦。
“婆婆,水生到哪裡去了,你有沒有看見他?”
“沒有啊?”婆婆疑惑的道,“今天他沒有和我們出海,怎麼,你沒見著他?說不頂他上山去了呢?別擔心,他一個大小夥子不會出什麼事的?”
“哦,那就好!”我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安慰似的笑了笑。
婆婆卻看出了不同,關心的詢問起來,眼睛裡卻冒著曖昧的光芒。
“怎麼?你找他有急事?呵呵,你早該找他的,別整天把自己搞得忙忙碌碌,多關心關心他。他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是塊居家過日子的料,尤其難得的是他對你很好,這就夠了。女人嘛,能不拋頭露面那是最好了”
“嘿嘿那是,那是。那個,您二老慢慢忙,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我尷尬的笑了笑,打斷婆婆繼續說話,立馬腳底抹油,開溜。這兩老可真是強哪,我若再不打斷二人的說話,還不知道他們能羅嗦到什麼時候呢。為什麼他們就一定認為我和龍天宇是那啥關係呢?今天見我提及龍天宇,兩人立刻像是推銷商品一樣絮絮叨叨個沒完。真是服了他們了。
而兩老見我藉故離開,均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女孩子幹嘛那麼喜歡露頭露臉的。
來到酒樓,我沒有預想中一樣看見龍天宇,心裡更加焦急。他昨晚就說最後一次行功就可以完全解毒了,可是中間有沒有出現狀況就很難說了。電視裡不是經常這樣演的嗎?想起昨夜他離去時蕭索的背影,我心內的陰影逐漸擴大。
因為擔心,我有好幾次走在大街上差點撞到人,幸好一直在我身旁的殷漓及時的拉住了我,才不至於讓我和別人來個親密接觸。
“小姐,你今天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快點,我們爭取把這最後幾張單頁發完。”我揚揚手中昨夜趕出來的廣告紙對殷漓說。看著她學著我的模樣,害羞的抽出一張遞給一旁的路人甲,說著邀請,歡迎之類的話語,心裡很是安慰,還好,她的膽子慢慢地鍛鍊了出來。
“小姐,都怪我沒用,不能為你分擔一些事情。殷漓這時湊過來,小聲的自責著,一面對接過單頁的路人微笑以待。
“沒事,以後,你們不就學會了!”這些現代的一些東西,我必須親自上場,親歷親為。
而我們酒樓的廣告就這樣開啟了市場,讓很多人所知曉,以致於因此引來了燕雲開。
另一面,在平時先有人光顧的後山山頂的一個小洞穴裡,龍天與正全身貫注的運功逼毒,絲絲白氣從他的百匯穴處透頂而出,顯然已經到了關鍵時期。這裡很是安靜,連很遠一處的一聲低鳴都能夠清晰可聞。這是龍天宇打獵時偶然發現的一處隱秘點,很是清幽,適合練功。
昨晚運功出了岔子,受了嚴重的內傷。待傷勢一穩定,他就來到了這裡,他怕她擔心。
此時的四國之間卻是波濤洶湧,並未因為四國集會而穩固下來,反而徹底的激化,只因為東夷老國王病危,太子和二皇子的皇位之爭已經到了白熱化。
二皇子洛冰,一面大力籠絡朝臣,排除異己,對太子步步緊逼,一面勾結穆乘風,頻頻擾亂邊境,促使作為監國的太子應接不暇,忙亂不堪。是戰是和,呼聲不斷,太子黨和二皇子一派也在爭執中漸漸分明,形成了兩股不同的勢力。
與此同時,南楚皇帝在東夷太子正忙得焦頭爛額時遞上了友好書信,嚴明,如果有必要,可借兵相助,其條件是結成盟國,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