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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韓佩瑤不相信,小蓮連忙補充說道:“其實皇上一時迷戀算不得什麼,只要皇上天長地久的寵愛一個人而不厭煩,那才是最難得的。”
聽罷,韓佩瑤充滿希望的望著自己的丫頭,第一次覺得這丫頭還是不錯,瞞聰明的嘛?其實,能夠進宮並且能夠在宮裡立足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只不過是作為奴才不敢隨便進言而已。
“小蓮,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嘛!”韓佩瑤破涕為笑。小蓮也趁機遞上一封被捏得皺巴巴的信紙。
“這是老爺從邊關寄回來的家信,夫人叫我轉交給小姐您。”
韓佩瑤接過信封,敏捷的拆了開來,想來爹爹也聽說皇后這件事了吧?
果然,韓斐在信中萬分叮囑她,不要衝動行事,說皇后在民間的聲望不可估量,而且她在這次水災中也確實立下了汗馬功勞。皇上寵愛她是眾望所歸,也是正常的。不過,有他這個大將軍在,皇上也不會冷落她的。只要守好本分就好。
難道,皇上僅僅是因為皇后能夠輔佐他才寵愛她的嗎?可是她分明看見了他看皇后時的深情。
似乎看出主子的疑惑,小蓮立馬開導起自家小姐來,這也是夫人教給她的重要任務:“小姐,皇后娘娘希奇古怪,皇上只是一時覺得她新鮮,所以才迷戀她,時間一長,就不會了。在這宮裡,要說愛皇上,有誰比得過小姐?”
“真的?”韓佩瑤疑惑,見小蓮鄭重的點了點頭,心裡才寬慰不少。是啊,自己五年前一顆芳心就落在了皇上的身上,若說愛,她當仁不讓。
“哥,這次可要看你的了?”
昭德宮的寢宮內,只有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丫頭和太監早已經遣在了殿外。
說話的是秦鳶秦德妃,此時她正悠閒的呷著茶水,而對面坐著的是一個英俊白皙的男子,不是那京城強搶民女,不學無術的秦曠又是何人。只是現在的他哪裡還有一絲紈絝公子哥的俗氣,一雙炯目閃爍著睿智和冷酷。
秦曠斜躺在長椅上,慵懶的邪笑道:“姐,當初你們不是很瞧不起我的組織麼?”諷刺和不屑是那麼的明顯。可是秦鳶已經顧不得了,也沒有去理會哥哥的冷嘲熱諷。反倒譏誚道:“還好意思說,第一次叫你出手就給讓對方逃脫了,也不知道你這個閣主是怎麼當的。”
“呵呵,”秦曠也不氣,懶懶地伸了個腰,道:“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真不知道你們對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窮追猛打的。有那麼嚴重嗎?”
“哼,那個賤人一天不除,皇后的位置就一天也落不到我的頭上。”秦鳶一該往日的超然,沉靜,惡狠狠的說道。
“即使除了她你不也一樣坐不到皇后的位置?”他真不明白在後宮即使除掉一個人,難保皇帝會納更多的妃子,殺得完嗎?不過,他這個妹妹以前只靠自己的手腕來出去眼中丁的,難得這次請他這個哥哥出手。
“為什麼這樣勞師動眾?真的有那麼重要?”秦曠好奇的問,不過眼睛依舊是冷漠,彷彿什麼東西都融化不了他的冰冷。只有那個人,那個女人,一年前,在京城他照樣是“不學無術”的出場,調戲一名賣身葬父的女子,結果被那女人碰上了,壞了他的好事。想起那個女人,秦曠微微翹起嘴角,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那是個有趣的女人,有雙靈動的眼睛,卻有一顆仗義善良的心。自己心裡明明怕得要死,還要逞強,呵呵。可是自那日後,因為閣中有事,他出去了一陣子,再回來時卻再也找不到那個女人了。
秦曠沉浸在自己的遐想裡,只聽見秦鳶咬牙切齒的說道:“因為皇上愛上她了。這是皇上從沒有出現過的情況。以前儘管他寵幸每一個嬪妃,但是還沒有為哪個妃子留過真感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感情了,對那個賤女人產生了感情。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迫不及待的要剷除她了。”
“哦,原來如此。不過,”秦曠略帶玩味的笑道,“只是不知道帝王的真感情和江山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秦鳶一僵,但還是不甘心,“哼,江山和美人,哪個帝王不想擁有,再說這也不矛盾吧?”
“好了,哥,這事就拜託你了。你先走吧,時間長了我恐人生疑。”秦鳶看見時候不早了,連忙催促哥哥快走。
秦曠不以為然,但還是依言起身了,“這麼快就趕哥哥走了?下次可要記得拿好茶給哥哥喝喲!”說著就如一縷青煙消失在了原地,彷彿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只留下秦鳶呆呆的立在屋內,“哥哥的工夫又長進了不少!”
隨即躺回床上,秦鳶魅眼朦朧,惺忪迷糊就像剛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