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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這麼個上天賜的神醫,我的那點兒小病算得了什麼。”衛肆渢不肯放過她,帶著明顯的曖昧提示繼續逼問:“最好乖乖的回答剛才的問題,不然,我們一定會錯過早飯。”
她自然清楚他的暗示,彷彿回想起了昨夜歡愛,臉上浮起一層可疑紅暈。在遭到他調侃打趣之前,她帶著幾分微嗔回道:“不過是喊了你的名字,名字本來就是讓人喊的,難道不行嗎?侯爺若生氣,我以後不喊了!”
“翎兒啊翎兒,真是心口不一。”衛肆渢喜愛她此刻的模樣,不由分說便壓著她的唇一番掠奪,而後才笑道:“以前你只在生氣的時候大喊我的名字,直到昨晚才發現,我的名字從你的嘴裡喊出來,竟是那麼好聽。我怎麼會因此生氣呢?我的紫翎夫人是獨一無二的,自然要獨一無二的對待。”
這一番甜言蜜語,灌的她滿心鼓脹,儘管故意轉開眼,卻抑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特別是想到這樣的他,這樣的自己,這樣的話,又似特別有趣,更加的不能抑制眼中笑意。
衛肆渢看著她,打趣她的笑,直到相思等人端著東西進來才作罷。
早飯後,衛肆渢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一件事,與她說道:“若萱的婚事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再親自過問一下。再者,錦之的婚事決定提前,我跟他談過了,三月底擇個日子。謝家也希望儘早把婚事辦了。”
這一次她沒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很複雜。
衛肆渢將她臉上的表情無一遺落的收入眼中,微斂眉峰,半晌說了句:“這不僅是門當戶對的婚事,謝家小姐配得上他,進門後,能吟詩彈唱不寂寞,也必定能更好的照顧他。”
她知道盡管是門政治聯姻,但謝家小姐的確是很不錯的物件,有相同的愛好,應該會很合適。便說:“府裡連著出事,正好藉著這兩場喜事,好好兒的衝一衝。老太太會高興的。”
“或許吧。”提起老太太,衛肆渢的心結仍然困擾著他。驀地,他走到她身邊低聲詢問:“那塊金牌,你到底藏在哪兒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她故意神秘的一笑:“難得錦州平靜了,何必再做些引人注目的動作呢,反正那塊金牌暫時也用不著,不如就讓它安安靜靜的呆在最安全的地方。什麼時候我想許願了,自然會拿出來。”
衛肆渢順著她的話笑著問:“你有什麼心願?”
她笑而不語,催促他道:“侯爺必定有很多大事要忙,就別在這兒耽擱時間了。”
“我知道,你這位侯夫人要忙了,那些回事的人全都等在外面呢,你可比我這個侯爺日理萬機。我走,不打擾紫翎夫人。”衛肆渢玩笑著往外走,又回頭說道:“我中午過來。”
她站在門口目送他走遠,半天才回身走入房中。
瑞大娘等人進來回事,她一一辦理,生活彷彿一下子回到從前。待處理完這些事,相思才說兩位夫人與梅梓桐來請安,已經在外廳等了好一會兒。她忙讓請進來。
大約邱婉蓉之死的陰影還未散去,幾人的氣色神態都不大自然,坐了坐就走了。
梅梓桐留了一步,輕聲說道:“很高興夫人沒事。”
“謝謝。”她相信梅梓桐是發自內心的對她存有一份關心,或許是因為大白了梅氏之死。
那又如何呢?事情大白,真兇喪命,卻並沒有什麼昭雪天下。這偌大的侯府牽涉諸多利益,不論梅氏之死,亦或者孫氏、邱婉蓉,包括再往前的喬臻兒、琉璃、胭脂所有人只給眾人一個真相,那便是死亡,其他的將永遠成為侯府秘聞。
她知道這樣的事不會停止,她甚至覺得自己也會在某天成為一段被埋葬的秘聞。
“夫人,萱小姐來了。”
衛若萱消瘦了很多,臉上沒有神采,眼睛微微紅腫佈滿血絲,顯然哭過很久又睡眠不足。這副憔悴憂愁的模樣,哪裡還有當初侯小姐的驕傲派頭。
她心裡清楚是為什麼,可卻幫不了。
“我想和大嫂單獨談談。”衛若萱一張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她令相思等人都出去。
衛若萱靜靜的注視著她,剛一張口眼淚就流了下來:“我知道一定會嫁到徐家,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我恨他!我是他唯一的妹妹,卻連一點兒選擇的餘地都沒有,我對他而言算是親人嗎?或許,在他眼裡根本沒有什麼親情可言!他對老太太那副樣子,我知道肯定有原因,可我一點兒不知道,他瞞著我,不重視我的感受,我只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知道嗎?我曾想,他不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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