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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肆渢一進來先擺手令宮女們退下,青奕也出去了,他進了暖間,抱過曄然逗弄著,看似隨意的問她:“昨晚睡的好不好?”
“挺好的。你不是很忙嗎?怎麼這會兒過來?”她嘴裡問著,心裡止不住各樣猜思,以為他特意來是要親自說什麼事。
衛肆渢將曄然小心的放在暖榻上,走到她身邊坐下,將她攬在懷裡親暱低語:“翎兒,你是不是也聽聞了選秀的事?”
眼神無可抑制的一閃,她沒否認:“是,那樣的事怎麼可能沒聽說呢。怎麼,有人上摺子了?”
“對。你怎麼看?”衛肆渢盯著她的側臉,輕嗅著熟悉惑人的紫述香,故意逗她。
見他專程來問這個,她心裡止不住有些生氣,可轉瞬就覺得蹊蹺,一回頭就見他眼底裡藏著的笑,頓時提起胳膊就往他腰上一撞:“你專程過來就是戲弄我?你曾答應,這一輩子與我一夫一妻,白頭到老,即便如今你做了皇帝,可誓言不能變。如果你要問我怎麼看,這就是我的話!”
衛肆渢輕笑出聲:“翎兒明鑑,我怎麼敢忘記呢。那會兒戶部侍郎提起,我已經當面回絕了。”
“那你來這兒”
“想你了。”雖說每天仍是見了面,卻因朝事太忙一直宿在養心殿,又加上有人提選秀,擔心她心裡不舒服。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是那麼動聽。
她緊緊依偎在他懷裡,浮躁了幾天的心沉靜下來:“朝事是忙不完的,你別太拼命,也得注意身體。”她想起曾經見過的兩位皇帝,免不了心頭沉重。
“你可是我的御醫,有你照看著,我怎麼會有事呢?”衛肆渢一面低笑一面將鼻尖貼上她的脖頸,細細的摩挲間,惹得她笑著躲避。
“會癢。”
他卻是捉住她的手將她壓在榻上,狎暱笑問:“翎兒,你還差我一個女兒呢。”
她躺著笑道:“哦,你是為了女兒來的,我以為你是真的想我了呢。”
衛肆渢見她玩笑,抬手就朝她腋下一陣撓,直到她笑的流出眼淚討饒,這才貼在她唇上輕啄:“我可不僅僅是為了一個女兒,或許還有幾個兒子幾個女兒呢。”
她頓時微嗔雙眼,欲笑不能:“我能生那麼多?便是我能生,你行嗎?”
一句話不當,他立刻狠狠的掠奪,險些吻的她斷氣:“翎兒在懷疑我的能力,我行不行,你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看來,你是慾求不滿。”
“別胡說!”輕斥一聲,臉就紅了,忽然聽見曄然咯咯的發笑,連忙推他:“快起來,他看著呢。”
衛肆渢笑著將她扶起來,又瞟著一旁的曄然,嘆笑:“這小子,總是一個人自得其樂,真讓人太省心了。”停頓了一下,又貼在她耳邊輕笑:“剛才的話也不全是玩笑,若你能為我多生育,不論男女,都是振興皇室血脈。屆時我推辭選秀納妃,都有理由,便是為政治目的,也能透過指婚宗室子弟解決。所以你看,翎兒,你責任重大啊。”
“我責任重大?”微微偏著頭,她故作茫然的理著鬢髮,眨眼望著他說:“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只是你在養心殿,我在秋水閣,難道指望我自己開花結果嗎?”
衛肆渢沒忍住捏起她的鼻子懲罰,大笑道:“好!你的意思我也聽明白了,這是在邀請我呢。那你好好兒準備著,我晚上過來吃飯。兩人又說些話,紫翎送他出來,剛至門口,但見一群宮女站在那兒偷笑,雙喜卻是眼睛瞪著紅豆似乎被噎住了一樣。
“紅豆,又在欺負雙喜呢?”她喊了一聲。
紅豆聞聲連忙回頭,搖頭道:“沒有,我怎麼會欺負他呢。”
雙喜的臉色可不是那麼說的。
衛肆渢心情好,便笑著問了一句:“雙喜,她怎麼欺負你了?說出來,朕為你做主!”
紅豆一下子傻眼了,悄眼瞪著雙喜。
雙喜猶豫了半天,這才低聲說:“她、她喊奴才喜公公”
儘管後面的話沒說,但意思已經全了。
紫翎聽聞這話,不由得多看雙喜兩眼,低聲問衛肆渢:“雙喜不會是”
雙喜騰的燒紅了臉,趕緊搖頭否認:“皇后明鑑,沒有的事兒,皇上特別恩典,準奴才在跟前服侍,不必、淨身。”後兩個字輕飄飄的降了音。
衛肆渢見狀也是笑,與她說:“雙喜是自小跟我的,給個特別恩典也不為過。再者,除非跟著我,平時不准他往後宮走動,也不礙事。再者”說著眼神瞟了紅豆,卻沒再說了。
紫翎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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