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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沿著一條路徑直去了後山。後山有條河灘,芳草萋萋,樹木成蔭。芷荷尋了塊石頭,鋪上帕子,讓她坐著,又和香草兩個去廟裡取茶水灩。
這時從寺廟後門走來兩個年輕男子,看穿戴打扮,像書生。
那兩人一面走一面看著手中開啟的一幅卷軸,時不時的爭論,突然一人生氣了,手上力氣一大,將那幅卷軸呼啦一拽飛到了她面前。那兩人一愣,連忙跑過來,卻在幾步距離時被侍衛給攔下。
“夫人見諒,在下驚擾了,能否請夫人將畫兒交還?”一人寶貝似的盯著地上的畫兒蹋。
她起先只是隨便一瞟,卻不料畫額題著《賞雪圖》三個字。再看畫卷內容,一名穿戴華美的女子倚在敞開的大窗子邊,欣賞著外面雪景。這一幅仕女圖畫的十分精細傳神,房中傢俱床帳,乃至女子衣飾姿態都栩栩如生,更為重要的是畫卷上並沒有畫出女子的容貌,卻能令人肯定其傾城之姿,遠比畫出容貌更有吸引力。
這是衛錦之的畫風!
記得曾聽小丫鬟說過,衛錦之畫了一幅《賞雪圖》贈送友人,從上面的字跡判斷,這幅是真跡!那麼她不由得望向那兩人,難道其中有人是衛錦之的朋友?
“夫人?”
她輕然一笑,命侍衛將畫兒拾起來,問那兩人:“這畫兒你們從哪兒得的?”
“朋友相贈。”
“我懷疑是仿的!”另一人接了話,弄得兩個又為真假吵起來。
她這才明白,原來這兩人是為這個爭吵。
“什麼朋友贈送的?難道他不知真假嗎?”見真假存疑,她不由得懷疑最初的判斷,或許是輾轉得到這幅畫,他們並不認識衛錦之。
“這幅畫幾經易手,但絕對是真跡!”果然如她所料。
她笑笑,也不與這兩人爭辯,命侍衛把畫兒還給他們,說:“我倒覺得這畫兒是真的。”
“多謝夫人。”其中一人收了畫兒,彷彿是為了感謝她的聲援,不打聲招呼就把畫兒開啟讓兩個侍衛拿著,對著畫兒一番比劃,又贊又嘆。
她看的正要笑,忽然那人袖子一甩,一陣粉塵散出,侍衛來不及躲閃,剛吸了藥粉就撐不住倒了。她瞬間變了臉色,本能的抱緊曄然就跑!
另一人早盯著她:“請侯夫人不要做無謂反抗,否則刀劍無眼。”
“你們是什麼人?”她心裡猜測到了,都是一幅畫令她放鬆了警惕,這會兒她能期盼衛若萱趕緊出現。
“請侯夫人配合,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奉命辦事,不想傷人。”兩人說著,拽著她往河灘對面走。
她心知這一走的後果,不禁自己身陷囹圄難以自由,還會連累衛肆渢,影響整個戰局。她絕對不能就這麼妥協,她必須得想辦法。
“啊!”突然一聲慘叫,右側的人竟直愣愣的倒下死了,這才看清他的後心插了一支箭。順著羽箭射來的方向望去,是薛軼成放的箭,衛若萱站在一旁。
“不要亂來!”剩下的一人趕緊將她抓在身前掩護,匕首緊貼著她的脖頸威脅。
她一個沒站穩,匕首劃傷了脖子,一滴血滴落在曄然臉上。所幸曄然睡的很沉,一點兒沒醒,她抬手將血跡擦去,緊緊摟抱著他。
“大嫂!”衛若萱隔著河灘乾著急。
“全都別動!”挾持她的人看見護衛那麼多,估算著逃生的機會不大,特別是帶著這母子兩個。忽然眼神一變,緊緊盯著她懷中的嬰兒,相較而言帶著個襁褓中的孩子要方便多了,而且這是衛肆渢的嫡長子,分量一點兒不輕。
紫翎感覺得到那雙冰冷的眼神盯在曄然身上,心中一驚,拼命護緊曄然。
他不知在什麼學位上一點,她瞬間覺得身子綿軟無力,與此同時對方大手一奪,懷裡空了。
“曄然!”她嚇的大喊,卻因對方的舉動而不敢動彈。
“侯夫人,只要你乖乖別動,我不傷害他。”那把鋒利冰寒的匕首就貼在曄然安詳沉睡的臉上,彷彿一個輕微動作,即將化開曄然小小的咽喉。
“你不要亂來,我跟你走。”若是沒有選擇,她寧願和曄然呆在一塊兒。
“不!我會照顧好小公子,只要你們別跟,否則小公子缺胳膊少腿兒,可別埋怨我心狠。”這人冷笑著,一邊警惕眾人一邊快速後退,在林子裡藏著快馬,逃生之路早就制定好了,只要成功到達下一個地方便有人接應。
紫翎看出來了,怎麼能令他將曄然帶走。
衛若萱薛軼成等人皆因顧忌曄然不敢輕舉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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