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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有些柳生的功力。”
縱然事情已經過去,如今提起來,他的口氣仍不大好。
紫翎卻因他這句話想起了柳生,驀地又盯住唱戲的人,念起這人的名字,其中有個“瑛兒”。似乎喬臻兒那個妹妹就是叫這個名字,難道真是喬臻兒?年齡也對得上。若是,倒也說得通。當初柳生逃了,定是帶走了喬瑛兒,兩人為生活很可能重操舊業,未免再生事端,所以一直在青州一帶,不敢往錦州京城這邊走。
“怎麼走神了?想什麼呢?”衛肆渢驀地盯住她,瞭然的笑:“想到柳生了?他的戲實在很不錯。”
“這戲唱得真好,又是個女人,更不容易。我要打賞!”岔開話題,命相思準備了豐厚賞銀,不論是不是柳生和喬瑛兒,都賞了。
“只要你高興,隨便賞。”衛肆渢淡笑,不去追究她方才的走神。
戲看了幾齣,旁人聽得極有興致,她卻是漸漸悶的不行。沒辦法,對戲曲她純粹看份熱鬧,沒那個欣賞能力。
見一側的衛肆渢聽的饒有興致,她伸手拽了他一下。
“嗯?”衛肆渢挑眉詢問。
“今天不是帶我出來散悶開心的嗎?不想聽戲了。”她說。
衛肆渢知道她對戲不敢興趣,便笑道:“好,不聽就不聽,那你想做什麼?”
“出去逛逛。”也是興致忽起,她想到一個地方,笑著說:“我請你去喝茶。”
微微猜思後,衛肆渢立刻想到了是哪兒,不禁就奇怪了:“又想去那兒?你怎麼就對那個地方情有獨鍾呢?”
“反正我喜歡,你去不去?”她笑問著,已經站起了身。
“去!夫人邀請,為夫怎麼能拒絕呢?”寵溺輕笑,衛肆渢扶著她下樓,見那幾個官員迎上來,擺了擺手,並吩咐雙喜:“去告訴幾位大人,辛苦了,我有些悶了,出去走走。”
他的意思就是不讓他們又赫赫送行。
一位大人走來,笑著請示:“不知公子夫人想在何處用午飯?下官等好做安排。”
衛肆渢看了看她,顧忌著她是有身孕的人,便說:“若不嫌叨擾,便在大人府上吧。安排在清靜地方,多準備些精緻清淡菜色,戲倒罷了,備幾齣歌舞,夫人喜歡。再者,收拾個房間,飯後夫人要歇歇。”
“是是,下官一定辦好!”接駕是何等的恩榮大事,這人連連應諾著,不免也緊張。
想著是逛逛,便沒走前門,而選了戲樓後門。出來時,紫翎餘光瞥見一抹人影遠遠站在廊子盡頭,一驚,對方微微一笑對著她點頭。是柳生!
“看什麼呢?”衛肆渢察覺異樣,順著望去,廊子盡頭什麼都沒有。
“隨便望望。”笑著挽了他的手,心情一下子變得分外的好。
一路慢行,因兩人穿戴尋常,走在繁華的京城街市並沒那麼顯眼。當跨過石橋,茶寮鋪子就到了。這座茶寮仍舊是老樣子,裡面幾個老茶客,小夥計正招呼著,賣唱的人換了,是一個拉二胡的老者。
小夥計迎頭看見她,忙笑著收拾桌子,招呼:“夫人您來了?快請坐。”
照例上了茉莉花茶,兩人便看似格格不入的坐在這兒。
她聞著茉莉清香,聽著二胡,看眼前來來往往的行人,回想著過往,心間淡然恬適。衛肆渢細細打量著她,看得出她眼中的回憶水光,雖不知她想起了什麼,但她嘴角淡淡的微笑有種魔力,能安撫一切,讓他感受到時光的悠長和安然,願意這麼靜靜的安坐。
離開茶寮,日頭漸高,直接坐車去了接駕的大人府邸。
宴席擺在園中的花廳,佈置的十分用心,又安排了精妙的歌舞,對於紫翎而言,比看戲有意思多了。飯後,她一陣犯困,由府裡下人領著去房間歇息。在宮裡待著難得走路,這次出來逛一逛,實在是累了。
衛肆渢仍留在席上,很滿意這李大人準備的酒:“好惠泉!”
“承蒙皇上不棄,下官再敬皇上一杯。”李大人忙又斟上。
衛肆渢笑道:“李大人辛苦了,這歌舞準備的很好,皇后很喜歡。”
李大人謙虛一番,席間的幾人便順勢聊起了歌舞,由歌舞到詩詞再到歌舞。不知誰提及李大人有位貌美善舞的義女,個個言語說笑間,大有一睹芳容之意,更何況聖駕在此。
這李大人當著皇上的面兒總不能藏著掖著,謙謹道:“諸位大人言重了,小女不過是一已之樂,難登大雅之堂。”
“李大人的義女,朕也有耳聞,聽說有很多名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