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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什麼要緊客人?什麼時候到?”見他特地要她安排住處,便知來客不一般,著實好奇。
“可能今天就到,恩國公的長公子莫臨秋,前些時候奉詔入京,得知我病了,順路探望。”衛肆渢見她若有所思,便問:“想什麼呢?”
“那位國公爺的長公子,是不是和你差不多年歲,長著一雙桃花眼,聲音溫柔,笑起來特別迷人。”她想起了在城門處遇到的那個人,當時沒留意,現在想想,那人頭上所束的發冠非常人可佩,那馬車前後跟的隨從都不一般,又是入城,很可能就是莫臨秋。
衛肆渢聽了她的描述,笑的滿眼興味探究:“翎兒,你形容的如此具體,你認識他?什麼時候見的?我怎麼不知道。”
“才見的,回城的時候在城門口,我險些撞上他的馬車了。”
“看來你騎馬的技術有待提高啊。”衛肆渢壓低了嗓音輕笑:“這回他來定是試探,明裡多少眼睛盯著,最多住一兩天就會走。”
“既然明知有人盯著,他還來?”她不太理解。
“誰知道呢。”衛肆渢的樣子可不像不知道。
不多時,前頭管家來回稟,說莫臨秋到了。她已經讓人將青松院收拾了出來,安排莫臨秋入住,又吩咐廚房準備宴席。莫臨秋則在下人的引領下來到沁梅院,登門做客,要首先拜見主人,衛肆渢故意讓人將他領到這兒來。
隨著丫鬟一聲通稟,一襲藍緞錦袍的莫臨秋含笑出現,即便是淡淡的一瞥,也令眾丫鬟們看的失神驚歎。這樣的男人天生有這樣的魅力,說的好聽便是招女人喜歡,換種說法便是招蜂引蝶,風流不羈。
在紫翎看來,這莫臨秋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因為他總端出一副溫柔面孔,彷彿做什麼都是無心,卻令旁人無比在意。
“莫臨秋見過衛侯爺。”莫臨秋看到了一旁坐著的她,又施了一禮:“見過侯夫人。”
“公子不必客氣,請坐。”衛肆渢歪在椅子裡,狀似大病未愈:“請公子見諒,本侯的舊疾又犯了,尚未調養完好,如此模樣會見公子,實在不雅。”
“不敢,侯爺言重,正是得知侯爺身體不適,臨秋特來探望。”
“不知國公爺的身體是否健朗如昔?”
“多謝侯爺掛問,家父一切安好。”莫臨秋笑道:“家父時常提起侯爺,贊侯爺箭法精準,要我向侯爺多為學習。若非家母催的緊,臨秋定要在侯府多住幾日,以討教。”
“國公爺過譽了。公子一路辛苦,先稍適休息,我們晚些時候再敘話。”衛肆渢說。
“臨秋告退。”
紫翎對於恩國公並不瞭解,只知道是當年太祖皇帝圈定的世襲罔替爵位中的一個,之前也並未見其與侯府有什麼親近來往,卻在這時候走動,大有文章。若恩國公覺得新皇帝令他感到危機,就更不該這時候牽扯侯府,除非是他已經沒有退路。
想著忍不住問:“這位恩國公”“他呀,自恃功高,為人傲氣,先皇在時便對他多有不滿,更何況皇上還是皇子時便與他有過節,他怎麼能不自危呢?”衛肆渢冷笑:“莫臨秋來試探我,想知道皇上是真的要除我,還是表面文章。他可不會獨獨親近我一人。”
當晚,衛肆渢在花廳招待莫臨秋,紫翎獨自一人用飯。
飯還沒吃完,只見福清匆匆跑進來,與相思說了什麼。相思變了臉色,與她附耳低語道:“夫人,徐少爺讓福清稍個訊息進來,說萱小姐自白天跑出去就沒回來,薛軼成也同樣沒回。東籬山莊附近都找過了,沒找到人,徐少爺擔心會出事。因事情敏感,沒敢驚動旁人,想問問夫人怎麼辦?”
她想起下午那會兒,衛若萱定是與薛軼成吵架負氣跑了,這一跑,肯定在哪兒耽擱了,倒不一定是私奔。
“讓福清告訴他,不要驚動別人,等等看。若明年他們再沒回山莊,再給我來個訊息。”她考慮到衛若萱的性情,不得不做最壞打算。
沒一會兒,衛肆渢結束了花廳的宴席回來了。
“你們吃的真快啊。”她沒料到他回來的這麼早,只怕兩人沒談什麼。
“你臉色不大好,不舒服?”儘管是一瞥,但衛肆渢仍是肯定她有事。
“沒有啊,可能是有些累了。我讓丫鬟去準備熱水,你先坐。”她考慮著,要不要把衛若萱的事情告訴他?她心裡仍是顧慮重重。
衛肆渢的目光追著她,滿是猜測:“明天我請莫臨秋登山賞景,你一塊兒去。”
“你不養病了?”她揶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