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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是人工呼吸那一點,即便是救人,但也難令人接受。
衛肆渢說道:“皇上剛剛緩過精神,宴席想必不會出席了吧?”
“皇上說了,已無大礙,不必取消,照舊進行。”
紫翎倒希望取消。
午宴一開始,她被安排了尊貴的席位,不僅和身份有關,也與她救了皇上有關。皇后等人一副感激喜悅,說著誇讚的話,賞賜美酒。面對皇后等人盛情,她哪敢推辭,只能喝。
她酒量本就不好,這邊一人一杯就超量了,更何況還有別人湊趣。
到後來,她根本不記得喝了多少酒,只覺得頭重腳輕,昏昏沉沉。知道自己是喝醉了,趁勢尋到託詞,懇請離席出宮。
寧妃皺眉道:“醉酒坐車也不舒服,還是喝點兒解酒湯,躺躺再走。這樣吧,我讓人帶你到我那兒去。”
不待她婉謝,寧妃已吩咐了人。
沒辦法,只好領受了好意。
宮女領她到了寧妃寢宮,扶她躺在寢室外間的榻床上,她的確醉的不輕,喝了兩口茶,便對相思說道:“估計侯爺那邊沒那麼快,我睡會兒,你去吃飯吧,這兒有人呢。”
“我很快就回來。”相思想著是寧妃住處,外人根本進不來,便放心的去了。她躺著,因酒意,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何時,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身邊,睜眼一看,險些叫出聲。
“噓。”蕭文璿點住她的嘴唇:“別怕,只是有句話問問你。”
“三王爺想問什麼?”她坐起來,酒意嚇走了一半。
“你記得我?”蕭文璿輕笑:“那會兒在花廳外面,你盯著我看,定是想起來了吧?”
她抿著唇,沒有回答,但神色說明了一切。
蕭文璿並不追問,而是又道:“你真的不能治皇上的病?”
“不能。”她想,這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蕭文璿盯著她看:“想必很多人都和我有同樣的懷疑,真不能相信你只是個小商人的女兒。你知道嗎,今天的席上太子言語多有試探,認為你不是商紫翎,認為侯爺娶了來歷不明的女人。你的言語行事與一般人相差太遠。”
“三王爺為什麼和我說這些?”她的質疑在於,他與衛肆渢或許親近,有話也該與衛肆渢談,為什麼來找她?
“我對你好奇。”蕭文璿一笑,眉梢間揚起風流味道,因他渾身的尊貴,反將這風流完好的包裝了起來,只會令人覺得他更加的俊美。他的年歲,與衛肆渢相當。
這言語,這表情,怎麼看都是在勾/引她。
“哦。”她淡淡一聲,似笑非笑的眼神將心中的感覺完全表露出來,但言語一字不露。或許他只是試探而已,她才不信他敢或者捨得得罪衛肆渢。
她這種表情在蕭文璿的意料之外。
她的容貌雖美,卻並不會令人覺得驚豔,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花廳內她冷冷的指揮他與太子時的樣子。而此時,她似笑非笑,似冷似暖,面對他故意的調戲,如此鎮定自若,不露痕跡。他不禁感慨,怪不得她能得衛肆渢寵愛,又能在侯府生存至今。
第二百二十章 京城之行(7)
更新時間:2012…10…20 16:04:34 本章字數:3239
重陽節宴,衛肆渢也醉了。舒嘜鎷灞癹
回到驛館,紫翎撐著醉意服侍他擦臉淨手,寬衣脫鞋,當他躺下時,一把將她拽倒在懷裡。見她驚嚇的樣子,摟著她只是笑。
相思帶著人退出去,帶上了門。
“臉都紅了。”衛肆渢輕撫著她泛著桃紅的臉面,噙笑說道:“今天宴席上上下下說的都是你,他們都對你感興趣,你成了風雲人物了。想來也是,誰有本事能將嚥氣的皇帝救回來?放眼天下,也只有我的紫翎夫人。”
“侯爺你醉了。”雖然被不斷摩挲著臉有些輕癢,卻因他這般爽朗的笑,言語中流露的那份自豪驕傲,令她生出一種家人般的親近感菌。
“怎麼能不醉呢?上至太子,下至群臣,全都讚歎羨慕我娶了一位不凡的夫人,直到我懇請退席的前一刻他們還在不依不饒的敬酒。我也高興,陪他們喝。”衛肆渢笑嘆著,手從她的臉上滑落,撫著細膩雪白的脖頸,剝開她的衣裳,攀上柔軟酥胸。
剛想推開他的手,他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噴吐著酒氣堵住她的唇,霸道又纏綿的索求。
酒助棠。
在他的撩撥下,她漸漸呼吸急促,身體內恍若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