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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喬臻兒臉色一白:“玉姨娘為何空口無憑的當面汙衊我?我知道玉姨娘向來看我不順心,時常挑剔尋事,那都算了。但事關名節,玉姨娘說出這種話就得拿出證據,若無憑據,便是栽贓!”轉瞬朝衛肆渢磕頭:“臻兒求侯爺做主!”
“你!”琉璃的確沒有任何憑據,見她如此,不禁氣得臉色頻變。
衛肆渢自始自終沒有做聲,冷眼看著兩人言辭交鋒,心中自有想法。
“翎兒,依你看呢?”他驀地反問她。
紫翎能感覺到他不同以往的目光,並不敢隨意回答,說:“除非玉姨娘有證據,否則這種事不能隨意汙衊,傳出去也有損侯府聲譽。”
“琉璃,你可有證據?”衛肆渢森冷質問。
“我、我侯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琉璃噗通一跪,只差對天起誓,然而沒有真憑實據,她清楚旁人都不會採信,反而認為她因嫉恨故意栽贓。思及此,她心急的說:“侯爺找柳生審問,柳生肯定出城了!肯定去了淨月庵!”
“琉璃,你真是不死心。”衛肆渢嘴裡這麼說,眼神裡沁冷的光卻透露出別樣情緒。
紫翎看的分明,他從一開始就開始在懷疑了,畢竟小和春的出現,以及兩人的一致失蹤,都有著令人猜疑的巧合。早就鬧過丫鬟們的事,衛肆渢豈能不多想。
“侯爺,我真的沒撒謊啊。”琉璃望著他滿眼期希,又滿眼忐忑。
“去找柳生來!”衛肆渢驀地下令。
跪在地上的喬臻兒不可抑制的變了臉色,幸好低著頭,未被察覺。
派去的小廝很快跑了回來:“回稟侯爺,柳生公子出門還沒回來。班主說柳生公子以前來錦州時,喜歡一個人去城西的雙珠橋,管家已派人去找了。”
又等了一段時間,柳生終於被找來。
“柳生叩見侯爺,夫人。不知侯爺喚柳生前來,有何吩咐?”柳生的面容神色一如既往,看不出變化。
衛肆渢笑著將他打量:“起來吧!本想找公子唱戲,卻得知公子出了門,許久未歸,擔心公子出事。公子在外,一切可好啊?”
“很好,多謝侯爺關心。”柳生仍是一臉平常,站著目不斜視。
“嗯,公子的病似乎好了。”衛肆渢驀地笑出聲,眼神隨之冷厲。
柳生眼神微閃,回道:“是。昨夜只是然了些小風寒,嗓音受了些影響,吃了藥發過汗就好多了。因未練戲,就想出去走走,半天裡,那點兒小病也痊癒了。若侯爺還有興致聽戲,柳生隨時等候傳喚。”
“公子還是需要再好好兒休養,你先回去吧。”衛肆渢擺擺手,不再追問。
“是,柳生告退!”縱然掩飾的再好,轉身離去時,柳生仍沒能控制住,下意識的拿餘光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喬臻兒。
這一幕,皆被衛肆渢不露聲色的收在眼內。
待柳生走後,衛肆渢將茶碗重重一扣,清脆的響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琉璃,你該當何罪?”
“我、侯爺”琉璃慌了,想要繼續辯解,卻在接觸到那雙寒冰般冷厲的眸子時倏然停聲。
“無憑無據搬弄口舌是非,攪得府裡上下雞犬不寧,哼!”衛肆渢將茶碗朝桌上一丟,起身甩下一句話:“侯夫人按規矩辦吧!”
“侯爺!侯爺饒琉璃一回吧!侯爺!”琉璃哭聲抱住他的腿求情,卻被無情掃開,心慌意亂下,只能轉而向紫翎求情:“都是琉璃糊塗,求夫人寬恕,琉璃知錯了!琉璃真的知錯了!”
看著痛哭流涕的琉璃,紫翎心中也感觸,朝一側的姚淑媛詢問:“若照規矩,如何處置?”
不待姚淑媛開腔,一旁的邱婉蓉先冷笑:“按照府裡的規矩,這種人,就該逐出府去!但玉姨娘好歹是服侍侯爺的人,即便犯了再大的錯,也不能讓她流落街頭呀。罰她在廟裡伴青燈古佛一生,倒也算恩典了!”
“夫人!求夫人開恩啊!”琉璃連連的磕頭,一旦侯爺不管她,這些人早於她有積怨,豈會對她心慈手軟。
紫翎完全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分明衛肆渢並不信喬臻兒與柳生毫無關係,為何又要嚴懲琉璃?
亦或者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掩人耳目。他是想借此機會,讓所有人放鬆警惕,既能消除不利傳言,又能伺機親自捉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夫人想如何處置?”邱婉蓉催著她表態。
考慮到琉璃的性情為人,她便說:“既然侯爺吩咐照規矩辦,我自然得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