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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朱彪直言向商夫人求婚,放言除了他,誰都別想得到二小姐,否則要對方家破人亡!”
“流言的力量是巨大的,眾口鑠金。”她立刻有了主意,吩咐道:“待天黑了你出去,悄悄找到朱彪,傳我的話。”隨後便將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福清驚異的看她一眼,轉身去了憮。
緊接著她又吩咐相思:“今天若是劉氏來求見,就說我不太舒服,令她改天再來。”
“知道了。”相思又問:“喬姨娘的遺物怎麼處置?”
遺物?不外乎是衣裳首飾什麼的,屋子包括古董擺設都屬於侯府的財產。喬臻兒是個小姨娘,無兒女,若將東西都給孃家,似乎也沒這個慣例。古人遵循的是出嫁從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婚後,女人一切都屬於夫家琊。
喬家該給的銀子定是給了,便是沒給,喬縣令也沒臉沒膽子來要。
“瑛兒和喬臻兒是親姊妹?”她驀地問。
“是。同母所出,那位夫人早年得病死了。”
“這樣吧,把屋子裡的東西都清點了,造冊,入庫。你親自去督促著辦,仔細點兒,免得有人渾水摸魚。”雖然她私心想將東西留給瑛兒,但、顯然是不需要的,只要瑛兒能自由生活,有柳生照顧,不再重蹈喬臻兒覆轍,就算喬臻兒的心願達成了。
隨後,瑞大娘帶領著管事們前來問安,將府內近幾天的大小事回稟了一遍。
午後,她躺在涼榻上歇中覺,迷迷糊糊不停做夢,彷彿又回到了被車撞倒的那個夜晚。躺在冰冷的馬路上,感覺到血從身體內不斷流失,而視線正對家中的窗戶,映在視窗的那道身影那麼的冰冷絕情。
猛地坐起來,滿頭大汗,驚愕的發現衛肆渢坐在身邊。
“做惡夢了?”衛肆渢拿著帕子替她擦汗,微笑的樣子那麼溫柔。
不過都是假象罷了!
“嗯。”她含糊的敷衍,反問:“侯爺怎麼這會兒來了?”
“想你了。”
大約是剛醒,心裡沒什麼準備,乍一聽他如此直白的表達,一時只有發愣。
衛肆渢卻是不以為的笑:“別睡了,命丫鬟打水來,一會兒我帶你出門。知府大人請客!”
眼神輕閃,她邊往外走邊笑著問:“侯爺只帶我一個人去嗎?”
“嗯。”
“那,其他人不是會很吃醋?”她彷彿隨口這麼一提,人已走到屏風後面去了。
衛肆渢盯著輕晃的薄紗帳,再尋思她的話,輕嗤一笑。驀地又想到了什麼,喚來雙喜,吩咐道:“去書房,上回老王爺送來的東西里有隻小盒子,放在書架子上,你去取來!”
雙喜去了半刻,回來了,將一隻雕刻著盤枝花紋的銀質小圓盒拿了來。
他接了盒子,徑直走到屏風後,倒把正服侍沐浴的相思嚇了一跳,怔怔的望著他,半天才發出聲音:“侯、侯爺”
“用這個!”衛肆渢將盒子拋過去,笑著轉身離開,邊走邊說:“這是外邦進貢的香料,叫紫述香,你試試。”
紫翎聽說後,將銀盒子開啟,迎面一陣迷人的香氣撲鼻,有點兒熟悉。再仔細一聞,很像是鬱金香。
既然是外邦進貢,想必紫述香是鬱金香的有一個名字吧。
沐浴更衣後,乘車出府,旁人只有羨慕嫉妒。
馬車上,衛肆渢將她摟在懷裡,埋首在她脖頸間沉醉的呼吸:“這紫述香真適合你。沒想到外邦也有這樣好的香料,味道不同一般。這是老王爺私贈,十分難得,只怕除了老太妃,只有你才有。”
“紫述香的花一定很美。”她很喜歡鬱金香,高貴典雅,魅力不凡。
衛肆渢低笑,似真似假的說:“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寫信去問一問,讓人想辦法從外邦移植幾棵來。只是不知是否好養。”
“或許我有那個天份呢。”她也似真似假的玩笑,轉而疑問:“知府大人為什麼請侯爺?”
“也沒什麼事,他有了好東西自然想著孝敬我。”
馬車停在一座軒館門前。
“下官姚志恭迎侯爺大駕,侯夫人吉祥!”
“姚大人起來吧。”衛肆渢擺擺手,率先走進去,一邊問著:“姚大人再三邀請,究竟有什麼好節目?”
“侯爺請!侯夫人請!”姚志沒料到侯爺會帶侯夫人同來,對於早先的安排免不了心裡打鼓。
紫翎注意到知府的異樣神色,似真似假的笑問:“知府大人不會是為侯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