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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的審問,直接就說:“李虎,你沒有話說嗎?”
李虎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承認:“是我!是我殺了援琴!是我!”
琉璃率先質問:“為什麼?她可救過你的命?你們、你們”問到後面,琉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敢再問。
李虎也不用人問,恍若自言自語的說:“我、我喜歡援琴,我沒想殺她,那是意外。府裡有丫鬟不見了,到處再查,她害怕查到她身上。那天晚上她約我在東北角見面,要我帶她走,說她已經懷孕了,再不走會被人發現。”
“我一下子就慌了!我就勸她,說不會有事,等事情過去了,我找玉姨娘討她。可她不同意,又哭又鬧,後來還威脅我,若是不答應她,她就去告訴侯爺我姦汙了她。我當時一慌就去拽她,她拼命的踢打。我怕人聽見就去捂她的嘴,她張口就咬,我就卡她的脖子,結果等我回過神時她已經死了。後來,我將她丟在井裡,沒想到第二天就被人發現了。”
所有人都處於一片震驚之中。
姚淑媛半晌才驚訝道:“援琴懷孕了?!”
紫翎點頭承認:“是我交代瑞大娘不許聲張此事。這次請你們來一起聽這件事,也是為警示。各房中都有大丫鬟,秉性各有不同,若出了類似援琴這樣的事,你們臉上也無光!侯爺也會責備我們教導無方。往後你們都要格外留心注意,我會吩咐瑞大娘將年紀大的丫鬟們造出名冊,該配人的配人,家人願贖的,可以折銀子讓她們贖出去。”
邱婉蓉忽而冷笑,眼睛斜著琉璃:“夫人,這事兒都出在綺嵐院。照我說,有必要在綺嵐院好好兒的查一查,只怕還有別人!”
琉璃縱有不忿也不敢再接話,誰讓援琴是她房裡的人,已查出實證。弄出這麼丟臉的事,怎怨得別人落井下石!
“福清,把人帶下去交給外頭的李管家,照規矩辦!”
這件事上她並不同情李虎,或許他是喜歡援琴,但內心自私。即便當時不知援琴有身孕,吵架之下也不該怨恨到扼頸的地步。
他是習武之人!援琴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他很清楚彼此的力量懸殊,也清楚頸部是人身體的弱點,他下手後會導致什麼結果也是能預見的。當時他滿心裡想的是不能因援琴影響到自己,不論從主觀還是客觀,他都是故意殺人!
至於援琴那般的“無理取鬧”,很好理解。一個自小失去父母做下人的人,有了自己的骨肉,想和喜歡的人相互依靠生活,是人之常情。何況,當時由於水荷的事,的確是令援琴有些迫切的危急感。
是否是說,她也是援琴悲慘命運的推手呢?
管家,她管的怕了。
各院的人走後,她吩咐瑞大娘將援琴的屍體從衙門領回來安葬,又吩咐按照之前的話,將年紀大些的丫鬟們造冊。她雖覺得亂點鴛鴦不妥當,但當今這個時代侷限,令她只能透過這種方式儘量避免類似援琴之類的事。
春杏見她一直坐著不言不語,多少有所猜測:“真想不到事情會這樣。”
她回神,笑著反問一句:“你多大了?”
“十八。”春杏答完似乎意識到她為什麼問,臉一紅,忙說道:“我才到夫人跟前服侍,難不成夫人很討厭,這麼快就要把我往外趕了?你若趕我,我會跟老太太告狀的。”
“我哪兒敢呀。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不過,我也是白問問,你的終生大事肯定是老太太管的,我可不能逾矩。”她故意打趣,逗得春杏臉上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這才笑著起身:“好了!不逗你了,有點兒悶,我去園子裡轉轉,你不用跟了。”
“我就知道夫人是嫌棄我了!”春杏羞澀下,嗔怪的輕哼。
她笑著出門,喊上青奕一塊兒去逛逛。
青奕一到園子裡就撒歡,到處跑,豆蔻跟在後面追。跑了一會兒鬧得滿頭大汗,將她拽到廊子裡坐下,強迫他安份下來。然而她實在低估了他的好精力,不能跑,他就在廊子的欄杆處翻來翻去,結果一個不小心一頭栽了下去。
“奕兒!”她嚇得趕緊將人抱起來,但見他額頭處有些微紅痕。
“姐姐,疼。”青奕撇著嘴,帶著點兒哭腔,指指頭上的紅包。那雙疑似閃著淚光的大眼睛,分明是在博取同情。
她不禁想笑,不知他是真疼還是裝的。
“姐姐吹吹就不疼了,誰要你頑皮的,乖乖坐著不準再亂跑哦。”一面哄,一面責備,又吩咐豆蔻回去取藥。
青奕又皮皮的笑起來:“姐姐,唱歌!”
“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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