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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自嘲。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即便是那些為了爭寵得地位榮華的女人,似乎也比她強。
不多時,姚淑媛等人都來了,個個妝點的光彩奪目愀。
“夫人這身衣裳可真好看,上面的金絲牡丹紋真是活靈活現。”姚淑媛奉承著,看到一邊豔麗紅衣的胭脂低著頭,便說:“侯夫人與胭脂站在一塊兒,就令人想到一個成語。”
“什麼成語?”琉璃費解的問。
姚淑媛一笑:“奼紫嫣紅啊!嵴”
“三夫人玩笑了,胭脂怎敢與侯夫人相比。”胭脂說著突然咳嗽起來,狀似難受的撫著額頭,臉色也不大好。見眾人都望著,歉意道:“似乎是昨夜睡眠不當心,著涼了,早起就不大舒服。今晚是個熱鬧日子,本想撐一撐,只是這會兒似乎更難受了,若勉強赴席,怕會失態。請侯夫人見諒,恩准胭脂回去養病。”
不等紫翎說話,姚淑媛先一步關切:“看來胭脂姨娘真是很不舒服,怎麼能強撐著呢,身體要緊。夫人,還是讓她去歇著吧。”
“是啊,免得越拖病越重。”琉璃緊著附和,巴不得胭脂不出現。
“那你就回去歇著吧。”雖然對她而言也是好事,然而但凡牽扯到胭脂,她就無法不多思量。
“謝侯夫人,胭脂告退。”
略小坐一會兒,幾人一塊兒前往園中。
天色已全暗,滿園燈花,與夜空中漫天的繁星交相呼應。為防止燈籠失火,但凡張掛燈籠的地方皆派了丫鬟看守,而擺宴席的地方燈火更是多,丫鬟們格外小心。
“侯爺來了!”隨著小丫鬟一聲喊,所有人從花廳裡迎出來。
“侯爺。”眾人齊聲施禮,一片綵衣翩躚。
“都起來吧。”衛肆渢伸手將紫翎扶起來,審視她的穿戴,笑讚道:“翎兒今晚打扮的真是好看。”
紫翎反看他,穿著一身軟綢常服,外罩刻絲薄紗,腰間一枚白玉扣,綴著團花玉佩,豆綠穗子。此刻燈光照映,又言語含笑,比平日裡更顯溫柔。
一聲令下,丫鬟們端著各色菜餚魚貫而入。
“怎麼沒見胭脂?”衛肆渢驀地問。
“她不舒服,臉色很差,今晚不能來。”她解釋道。
衛肆渢笑笑,也不多問。
一旁的琉璃早就等著機會:“侯爺,我新學了支曲子,唱給侯爺聽聽如何?”
“嗯。”衛肆渢表情淡淡的。
琉璃命伶人們演奏,不遺餘力的演唱,一邊唱,一邊觀察他的表情。若在以往,他總是饒有興味的聆聽,會讚賞,可眼下卻有些興味寡淡,眼神都沒給一個。流言不禁喪氣又著急,氣息一亂,反將自己嗆得咳嗽起來。
樂聲停了,所有人都被她的意外吸引。
琉璃滿臉漲紅,羞憤不已:“請侯爺恕罪,琉璃出醜了。”
衛肆渢笑道:“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歇歇吧。”
“謝侯爺。”琉璃的精心準備付之東流,神情萎靡的坐在一旁。
姚淑媛閃了抹諷笑,親自站起來為他斟酒:“今晚的宴席是我安排的,這酒也是多年的窖藏,侯爺請。”
衛肆渢喝著酒,卻瞟著一側的人,奇怪於她的毫無動靜。暗自笑著,他說道:“辛苦媛兒了,安排的很好,你也陪我喝一杯。”
“是。”姚淑媛頓時高興,端起酒毫不遲疑的喝下,結果卻因喝的太快被嗆了嗓子。
“真是不小心,慢點兒喝。”衛肆渢關切的替她輕撫著後背。
當著眾人,姚淑媛不免羞澀低眉,滿心歡悅的再為他斟酒:“侯爺請。”
琉璃頓時不甘示弱,也湊了來:“琉璃也想敬侯爺一杯。”
這種場合下,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梅梓桐不能太清高太另類。雖無心爭搶,卻也要向侯爺敬酒。
衛肆渢來者不拒。
外面歌舞熱鬧,廳中氣氛正濃。
紫翎淡然旁觀,看他被女人環伺,賢惠的沒有一點兒不悅。當然,她並沒有忘記今晚的最終目的,不會一直做旁觀者,只是在等時機。
席間,她隨便找個藉口離開了花廳,提著盞花燈一直走到水渠邊。聽說這條水渠引的是活水,這渠中的水一直流到外面的大湖,若是放了花燈,燈也會流出。她倒不信放燈許願,不過是藉故來走走,打發點兒時間。
相隔不遠,熟悉的簫聲傳來。
她靜靜的聽著,忽然看見水渠裡飄來一站粉色小蓮燈,閃爍的火苗就像天上的醒醒。她知道,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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