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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鳳閣的人,卻不是個壞心眼的師父,有著善解人意的心腸,知書達禮的性格和寬宏大量的胸懷。萬萬沒想到,我就是千不該萬不該的太把他當成好人了。
“吹柳也是有自己的苦衷,誰都有自己心中喜歡的那個人,難道就因為這個能把她開除嗎?”我硬碰硬的,大不了以死謝罪。
稀稀拉拉的一點兒掌聲,毫無生機的張伯山對我鼓著掌,卻惱羞成怒的臉紅脖子粗,對我反問道:“她是繡女,就應該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麼?”
也不知道我自己的那根筋搭錯了,竟然連大腦都沒有經過思考的對他開口嚷著:“難道你就沒有喜歡的人嗎?”
一,二,三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知道收不回來,所以我後悔了。因為張伯山被我這一句話徹底的激怒了,為什麼這個大男人一提到喜歡的人就會生氣成這個樣子?我猜想他一定受到過什麼樣的刺激。張伯山慢慢逼近了我,漸漸的,他的喘氣聲音漸漸加粗,讓我聽的一清二楚。他又邁著緩慢的步子,思忖的朝我的身邊移動著。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高昂起頭來,給自己壯著膽子,眼睛斜視著他,充滿了鄙夷。
接著,我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然後,他卻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狂亂的心跳聲隨著張伯山腳步的停止,我也停止了。
緊接著,那時間快的等不及我去反應和思考。他一把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緊緊的卡住了我的臉,任憑我怎麼掙扎都逃脫不出來。他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一字一句的放著狠話:“以後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別怪我不客氣。”講完,我被像一團廢紙,順手一扔,用力一甩胳膊,差一點兒摔倒在地。
他是怎麼了?是不是有精神分裂?我在心裡不住的嘀咕著,上嘴唇和下嘴唇卻怎麼也合不起來,打著哆嗦,一點點的被他的威嚴掩蓋,埋沒。我踉蹌著身子,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他漸漸平息下了心情,指著門口對我淡淡的命令著:“你快點走,離開這裡。”
我聽著他的話,拖著一身沉重的身子無精打采。眼看就要走出門去,他突然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的話一出口,我的眼睛就模糊了。
第二十章 虐我千百遍
“走,吹柳,我們不在這兒了,沒用的,”心中壓抑著一股怨氣,怎麼也爆發不出來,“跟我走。”
那一群的女人們又開始了唧唧喳喳,聲音最洪亮的那個人就是益畫。她陰陽怪氣的叫嚷著:“呦呵,這是吃了閉門羹了。”
趁著這一幫人不注意,我用衣袖摸了摸自己零散的眼淚,一邊拉扯起被她們欺負,倒在地上的吹柳。
“我不走。”這個倔脾氣一上來,怎麼都拉不起她來。一陣精神紊亂的我,偏要把吹柳拉扯起來。耳畔繼續著那一從人的鄙夷,譏諷。吹柳卻跟我發起了脾氣:“我來到了繡鳳閣,就一定是繡鳳閣的人。子仁姐,她們正要準備進宮刺繡,就差我了,我必須要去。”
“既然你那麼想去,我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益畫趾高氣昂的說著,雙手也裝13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我嗤之以鼻,不知道她要搞什麼鬼花樣。
益畫慢吞吞的挪步到吹柳和我的身旁,接著抬起了一隻腳來,還好我躲閃的及時,差一點兒就被打到了下巴,她的那雙繡花鞋真是好看,粉嫩粉嫩的,上面還繡著精密的花樣,再接著,她歪著腦袋對一旁的吹柳說道:“我要她給我舔乾淨鞋底。”她一邊說著,手也指了指我。
我疑惑的用手也指了指自己:“我?要我給你舔鞋底?”
益畫得意洋洋的大笑著,本來只是稀稀散散的笑聲,耳後卻有一大幫的跟風著,隨即也大笑起來。
這個龜孫子,竟然讓老子給她添鞋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的腦海中在閃現著各種各樣的計謀,怎麼能讓益畫來個“生不如死”,也隨時期盼的看向了沉默不語的祝錦筠,她不是應該打抱不平,最喜歡管閒事的嗎?怎麼一看到我現在這副德行,自己也在幸災樂禍呢?
人世間炎涼,頹廢又滄桑啊。我發出心底的感慨,剛要準備抱住益畫的狗蹄子,給她來個劈叉的,那一刻,吹柳卻制止了我,可憐巴巴的對我哀求著:“不要啊,子仁姐。”
“我今天偏要給她點顏色看看。”我氣鼓鼓的又要上前,誰知道吹柳卻這樣跟我說道:“子仁姐,求求你,求求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我真的很想進宮去刺繡,我不想這樣放棄,我不甘心。”
“你的意思是?要我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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