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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覺得更不好意思了,於是開口安慰道,“公子何時認識安陵的?安陵不好,竟沒記住公子。”
青年眼裡的失望很快便沒了蹤跡,臉上顯出一絲溫潤的笑意,他從懷裡拿出一個小人形木雕遞給安陵清,聲音裡透著溫柔,“小清還記得這個嗎?”
安陵清拿起小木雕一看,一些塵封多年的記憶一下子便一點點地冒了出來,他抬起頭驚喜地看著青年,叫了出來,“你是逸哥哥?”
眼睛裡瞬間便染上了一絲笑意,青年親暱地伸手摸了摸安陵清的腦袋,點了點頭,嘴角的一絲淺笑讓他看起來是那麼溫柔,“真高興小清還記得我。”
緊緊將小木雕抱在懷裡,安陵清抬起頭彎著嘴角笑了起來,之前心裡的陰霾一下子散開了不少,但是看到自己心中可以依靠的哥哥,那種想要找個人訴說委屈的感覺卻更加明顯了起來,一絲絲酸澀感湧上了心頭。
安陵清抱著小木雕,眼睛很快地變得紅了,晶瑩的水珠開始在眼睛裡凝聚,像小時候初遇一樣,安陵清猛地撲進青年的懷裡,悄無聲息地難過,悄無聲息地尋求安慰。
微微一愣,青年便雙手抱緊了突然向他撲過來的安陵清,感覺到懷裡的人微微顫動著肩膀,輕聲的哭泣著,那淚水是那麼灼熱,好似從他心尖上劃過一般,燙得他心都泛著微微的疼。
懷裡的人就像小動物受了欺負一樣誘人憐惜,青年的心不僅變得更加柔軟了幾分,他不想去看周圍人的眼光,只是緊緊抱住懷中向他尋求溫暖的人,抬手輕輕撫著他的背、順著他的發,極盡溫柔。
他什麼都不想說,也不需要問,從那時起,他就對懷裡抱著的安陵清沒有一絲抵抗力,想要保護、想要守護的心,無法否認、無法拒絕。
那時的青年不過十五歲,帶著自家八歲的小弟去拜訪父親的至交南宮睿,猶記得那時自家小弟纏著南宮睿的兒子,一步不肯離,他感到抱歉卻也拿自己小弟無可奈何,只能拜託南宮曄多多照顧著。
而他自己則在南宮府裡隨意走走逛逛,卻遇到了一個讓他無法忘懷的人,那麼一個可愛的小小孩兒,獨自坐在假山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安安靜靜地哭泣,像是在傷心著什麼。
走上前,少年人溫柔地問著,“小弟弟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那時,小孩兒抬起頭,眼睛紅紅的、鼻子紅紅的,臉蛋也是紅紅的,略顯嬰兒肥的小臉十分可愛,更讓人驚歎的是,他竟然能看到小孩兒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可愛的小小的淚珠,好似珍珠一般。
似是受了什麼蠱術一般,情不自禁地,少年人伸出手指接住那顆淚珠,感覺到小孩兒長長的睫羽輕顫了顫,少年人將那淚珠放到嘴邊嚐了嚐,再抬頭時,發現小孩兒已經沒有哭了,只是睜著大眼睛好奇地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笑了笑,少年人坐到小孩兒身邊,漫不經心道,“原來淚水是鹹的。”
有些不解地看向坐到自己身邊的人,小孩兒的聲音清清脆脆的,好似泉水一般叮咚響,“你是誰?你怎麼會到安陵的秘密花園來?”
“哦?”抬頭望去,有清澈的小湖、精緻的亭子,還有小花兒開放著,倒真是個妙處兒,少年人輕輕挑起眉,逗弄小孩兒,“你憑什麼說這是你的?我還覺得它是我的呢!”
嘟了嘟嘴,小孩兒不滿道,“才不是你的,安陵說是安陵的,就是安陵的,只有曄哥哥才知道這個地方!”
覺得小孩兒彆扭的模樣可愛極了,少年人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孩兒的臉蛋,卻見小孩兒猛地皺著眉將他的手打落,雙手捂住臉蛋,瞪著大眼睛看他,“不準捏安陵!你是誰?你還沒告訴安陵呢!”
“呵呵”聽到安陵清說到“曄哥哥”,少年人便以為小孩兒是南宮曄的弟弟,開口滿含著笑意,“我叫上官逸,你可以叫我逸哥哥,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說著,少年人還是忍不住又捏了捏小孩兒的嫩臉,再次惹來小孩兒一臉大眼圓睜的模樣,輕輕搖頭笑了笑,少年人聽到小孩兒說,“我叫安陵清,清澈的清,你可以叫我小清。”
“那小清剛剛在難過什麼?”少年人摸了摸小孩兒的頭,柔聲問著,“可以告訴逸哥哥嗎?”
一聽少年人的話,小孩兒的頭立刻垂了下去,一副沮喪的模樣,悶悶地說道,“曄哥哥不喜歡安陵養狗,又把管家伯伯買給安陵的小狗送人了,平時曄哥哥不在,都是小狗陪安陵玩,可是曄哥哥就是討厭它們,安陵就是覺得好難過”
摸了摸安陵清的腦袋,少年人安慰道,“小清別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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