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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清看著笑容拉得更大的美人姐姐,只覺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好了,窘得低下腦袋,安陵清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有幾分不羈、幾分輕佻、幾分玩世不恭,“如果我今兒就是要見見你們的舫主呢?”
聽到這個聲音,南宮曄眼裡也閃過一絲驚訝,而安陵清更是猛然瞪大眼,驚撥出聲,“凌叔叔!”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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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6回 唯願當歌對酒時(倒V) 。。。
此時的畫舫燈火輝煌,一片欣欣之景,安陵清興奮地拉起南宮曄的手,轉頭說道,“少爺,是凌叔叔的聲音,安陵好久沒見過他了,我們快過去找他!”
摸了摸安陵清的腦袋,南宮曄轉頭對綠衣女子禮貌道,“還請這位姑娘為我二人引薦引薦剛說話的凌公子。”
綠衣女子顯然有些驚訝南宮曄二人認識那男子,不過她並沒有問,只是恭敬地欠了欠身,柔聲道,“請二位公子隨綠意這邊走。”
“姑娘有勞了,”南宮曄回了一禮,牽著安陵清跟著綠意走,隨口問著,“剛剛那位凌公子說要見舫主是為何意?”
“我們畫舫是新開的,但我們舫主的舞蹈那可是一絕,在蘇州現在已是無人不知,這位凌公子自幾日前見了舫主的舞便想與舫主見一面,但是我們舫主從來不見客,即使跳舞時也都是以紅紗掩面而出,凌公子這幾日總會來,然後也只是靜靜坐在角落,今日不知為何態度強硬得很,鬧得僵持不下,倒是讓兩位公子見笑了。”綠意緩緩回著,言辭間透出歉意。
微微挑起眉,南宮曄自是瞭解凌書羽這個人,他本不是風流之人,想必此舉必不是為了求見美人,但究竟是何人何事能讓一向對什麼都無所謂、喜歡順其自然的凌書羽這麼執著,倒是有點意思。
安陵清聽到綠意的解釋,也是感到十足驚訝,他抬頭看了看南宮曄,卻見南宮曄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含著一絲玩味兒的淺笑,那模樣透著濃濃的算計,安陵清心裡雖然也是滿腹疑惑,卻也最終沒有問出口,選擇了沉默。
沿著雕工精緻的樓梯走上畫舫二樓,驚歎地發現二樓與一樓是完全不同的風格,若說一樓的裝飾風格是絢麗的華麗,那麼二樓便是妖冶之極的豔麗。
只見二樓的主色調是紅色,牆上掛著一副巨幅潑墨畫,紅木的桌椅、屏風,右手邊放置著一把紅色的古箏,而就連桌上的花瓶也展示的是火紅色的玫瑰,整個房間顯得瑰麗之極。
二樓都沒有客人,顯得十足靜謐,從沒見過這麼詭異的房間,安陵清一下愣住了,禁不住握緊了南宮曄的手,南宮曄感覺到安陵清的不安,捏了捏他的手,低頭溫柔地安撫道,“曄哥哥在這兒。”
不安的心境瞬間便平靜下來,安陵清抬頭看去,然後他遠遠看到凌書羽正背對他負手而立,身姿挺拔修長,禁不住喜道,“凌叔叔。”
驚訝地轉過頭,凌書羽清俊的臉上閃過喜悅,邁開步子便朝安陵清走來,而綠意則是欠了欠身,禮貌說,“這二樓是舫主私人地方,綠意先行告退了。”
“麻煩綠意姑娘了。”南宮曄溫和有禮地回道,再轉過頭的時候,卻見凌書羽已經一把抱起安陵清,還親了一口。
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南宮曄走上前要將安陵清從凌書羽懷裡抱出來,安陵清卻不依地緊緊抓著凌書羽的衣襟不放手,不僅如此,他還朝南宮曄說著,“安陵好久沒見到凌叔叔了,安陵要和叔叔敘舊!”
“呵呵”
凌書羽看見南宮曄的臉色瞬間更不好看了,終是低笑著出聲,將安陵清放到地上,寵溺地拍了拍他的頭,轉頭對南宮曄說道,“曄兒,這麼久不見,依為師之見,你這醋勁兒倒是一點沒落下,反而見長,只是不知功課還有功夫如何了?”
“哼!”南宮曄不滿地輕哼一聲,不屑道,“不過是當了本少爺幾年的夫子,居然這麼厚臉皮地自稱‘為師’,而且那時你可不是這張臉,本少爺可沒承認你,更何況”
不知是不是錯覺,南宮曄的語氣突然變得咬牙切齒起來,他惡狠狠道,“更何況你為人師表,卻從小就吃我家安陵的豆腐,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哈哈”凌書羽突然大笑出聲,“曄兒居然還記得,這醋勁兒果然夠大,也真是難為安陵受得了你。不過這‘一日為師終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