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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笑了笑,有些無所謂,“這軟筋散混合著昏迷藥可是宋鬼醫的不外傳珍藏,你趁著還有些力氣能瞪我就瞪,一會兒你就自己好好睡,我會讓人定時給你送餐的。”
硬逼著男子吃下送來的饅頭,少年沒再說話,而男子也垂下眼瞼不再看少年人,以此掩住眼中淡淡的失望與受傷。
最後離開之時,少年正走著卻突然踢到一個東西,低頭一看竟是個小小撥浪鼓,微微怔了怔,少年彎腰撿起它,眼裡一瞬間閃過一絲黯然,轉而那也只是片刻而已。
隨著腦中浮現出小時候那滿目狼藉、屍橫遍野的場景,還有背上的刀疤,少年猛然站起身,面無表情地將撥浪鼓再次扔在地上,連同當日安陵書羽用它哄他開心的記憶一起扔掉,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楊柳青青著地垂,楊花漫漫攪天飛。
柳條折盡花飛盡,借問行人歸不歸。
作者有話要說:要過年了,事情真多,都沒啥時間寫文,所以都拖到很晚才能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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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40回 運籌決算有神功 。。。
這一日便是論劍大會的最後一天,經過幾天的比試,除了直接參加最後比試的幾個武林世家的公子外,留下的人已經是寥寥數個,卻是個中翹楚。
少年著一襲白衣安靜地與南宮曄坐在二樓閣樓裡,偶爾參與柳頤與淺碧曉紫的閒話,更多的時候卻是靜靜地陪著南宮曄坐著觀看樓下的比試,將沏好的茶遞給南宮曄,少年柔柔地問道,“少爺,你說那個唐門的小姑娘與嵩山的公子誰會贏?”
眯了眯眼睛,南宮曄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轉頭含著笑意地問白衣少年,“安陵覺得呢?”
微微歪著腦袋,少年又轉頭看了看樓下,卻見那嵩山的青年看似佔了上風的模樣,於是轉過頭答道,“安陵覺得該是那嵩山的公子吧。”
將茶放到桌上,南宮曄輕笑著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髮,卻發現他頭上的簪子歪了一點,於是自然地伸手想要為他扶正,卻不曾想剛要碰到那簪子,少年竟下意識地躲開了,手微微一頓,南宮曄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白衣少年,卻見他也似是有些尷尬的模樣。
輕輕咬了咬唇,眨著一雙水潤潤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南宮曄,白衣少年軟軟地說道,“少爺,安陵不是故意讓開的,只是太突然了,安陵一時沒反應過來,少爺不會怪安陵吧?”
說著,白衣少年將頭上的簪子取下遞給南宮曄,讓他為他重新插上,由於低下了頭少年便沒看到,那一刻南宮曄微眯的鳳眼裡一閃而過的一絲疑慮。
輕輕將簪子插到少年頭上,然後輕輕撩起他右邊額髮,湊近了些含著笑意看著那依舊豔紅如血的彼岸印記,湊過去輕柔柔地親了一下,南宮曄用著帶有幾分壞壞意味的音調揶揄道,“相公怎麼會怪安陵媳婦兒呢?是相公我太突兀了,應先招呼一聲才是,不過說起來,相公怎麼覺得安陵媳婦兒的胎記變得比以前紅了一些?”
心裡一驚,白衣少年臉上卻是帶著三分羞澀地笑了,抬起手不著痕跡地推開南宮曄的手,整理好自己的額髮,少年有些嗔怨地瞪了眼南宮曄,用著幾分撒嬌幾分埋怨的語調說道,“少爺說什麼呢!而且這麼多人,幹什麼叫安陵媳婦兒,多難為情呀!”
再次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南宮曄笑著轉過了頭,然後看著樓下的二人,突然轉換了話題淡淡道,“安陵媳婦兒此次可算猜錯了呢你看,卻是那唐山的小姑娘贏了比試呢!”
“誒?”見到南宮曄終於轉過頭去,白衣少年終是極輕地撥出一口氣,將懸著的心放回了原處,轉而聽聞此話,少年立刻順著南宮曄的實現看去。
微微勾起嘴角,白衣少年轉過頭笑得一臉乾淨的模樣,“真的耶!那個小姑娘看著個子小小的,怎麼這麼厲害,竟然反敗為勝了?”
有幾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南宮曄眯著眼睛淡淡嘆息道,“是啊不過那小姑娘可不是反敗為勝,而是她從一開始就在用技,迷惑了你我,也迷惑了她的對手,然後趁著所有人都鬆懈的時候,給對方以致命一擊,自然,她便贏了。”
說完,南宮曄轉頭看向白衣少年,卻見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南宮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又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捏了捏,細細感覺著那種細柔的感覺。
南宮曄捏得很仔細,每一處肌膚、每一跟指節都沒錯過,最後他牽起少年手放到嘴邊輕吻了一下,眯著鳳眸調戲道,“媳婦兒的手還是一樣的軟呢”
不知為何,白衣少年見到此刻的南宮曄總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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